“天涼了,怎麼也不知道加一件衣服!”說着,旁若無人的接下身上的披風給葉槿披上。
容齊目光一沉,脣角浮現一抹冷意:“朕居然不知道世子爺居然還有當奴才伺候人的天賦,這一幕若是給那些戰士看到,恐怕要跌破眼球了吧!”
慕容籌毫不在意的將葉槿攬入懷中,下巴微昂,擺出一副居高臨下俯視蒼穹的高傲模樣。
“陛下新登基,北容國內事務繁忙,我夫妻二人閨房情趣就不勞你來操心了!男人嘛,在外面再能幹又如何,對於女人來說,一個威武不屈的將軍比不上一個溫柔體貼伴她左右的普通男人!瞧我,說這些幹什麼!陛下是幹大事的人,兒女情長這些東西自然不會在意,怕是不會理解我們這些平凡夫妻之間的樂趣的!”
容齊臉色有些不好看:“普通男人?世子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吧!你慕容籌若只是普通男人,放眼九州誰還敢與日爭輝!”
想當一個平凡夫妻,也得看看這天下人答不答應!
“呵呵,是嗎?原來世人對本世子的評價這麼高啊!”慕容籌哈哈笑着。
葉槿看着他忍不住上揚的脣角,真想抽他兩嘴丫子。
“既然攝政王來了,北容皇帝有什麼話你們就當面談吧,本女王回去睡覺了
!”葉槿自慕容籌懷中掙脫出來,她纔不想待在兩個男人中間當炮灰呢,未免戰火波及,她還是早早撤退比較好!
葉槿回到宮殿沒多久,慕容籌也回來,雖然她白天信誓旦旦說不準備慕容籌爬上她的牀,也反鎖了門,但是世子爺總有法子鑽進來。
葉槿驅趕失敗,只能讓出半張牀!
慕容籌對於他和容齊之間說了什麼,葉槿並沒有問,知道太多反而是在折磨自己的腦細胞,不如當個快樂的傻瓜!
一夜好夢,很快便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被一陣哀樂之聲吵醒,恍惚了一會兒,這才響起,今天是“皇甫煜”出殯的日子!
吹拉彈唱一上午,終於成功將“皇甫煜”埋進了皇陵,一路上葉槿都是擺着一張冷臉,看着某些人在人前唱大戲。
解決了皇甫煜的葬禮,接下來自然就是新皇登基的大事,這纔是重頭戲。
果然剛從皇陵回來就見有人站了出來,葉槿忍不住哀嚎一聲,就不能等放完飯嗎?
“諸位大人,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先帝葬禮已經結束了,我們是否也該確定一下新皇的人選!”
說話的是朝堂一個頗有重量的老臣,也是之前哭的最兇的老臣之一,葉槿瞧着他與皇甫垣眼神互動頻繁,很想說你們就不能含蓄點,無間道要是演成他們這副德行,還談什麼票房啊!
“新帝人選已定,是該考慮新帝登基的事情了!”風侯認同的點點頭,“欽天監速速選擇吉日,迎新皇登基!”
“等等!不知風侯口中的新帝指的是?”
“自然是皇太弟!先帝膝下無子,留下遺詔傳位於皇太弟,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風侯皺了皺眉。
“這事我們自然都知道!只是下官想請問侯爺一句,先帝姓什麼,皇太弟姓什麼,而東槿江山又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