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生與慕容家的男人牽扯,因爲再清楚不過慕容家的男人,看似無情,其實非常重情,他們只是很少動情,一旦動情,那便是一生深情!
想到這裡,大長公主不禁凝重了臉色,本以爲慕容籌護着葉槿是另有籌謀,可如今看來,好像他只是單純的想要護着這女人,若真是這樣就麻煩了!
看來她得好好觀察觀察這個葉槿了!
話題被大長公主拉了回來,葉槿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好,繼續先前說的,第三罪,也是我最不能容忍的,居心不良,惡意誹謗,趁火打劫,威脅恐嚇……”
葉槿自口中吐出一大串詞,聽得容齊的臉越來越黑。
“所以私宅民宅在前,傷我朝郡主在後,事後不但不思悔改,反而惡人先告狀,惡意中傷我的名義!我現在正式向北容提出告訴,要求你們賠償我國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等等,並且要你北容九皇子當衆給我斟茶道歉!”
“癡人說夢!”這是容齊賞給她的四個字評語,“沒想到你們東錦人什麼本事沒有,倒打一耙,顛倒是非黑白的功夫倒是厲害!只是事實真相不是你巧言善辯,用嘴巴說說就可以的!”
“真相如何自然不是用嘴巴說說就可以,只是九皇子,你的證詞漏洞百出,刻意忽視殺人動機,殺人兇器等等,只一味說指責我葉槿害人!那麼請問我是用什麼兵器害了貴國公主,又是在哪兒下的毒!殺人動機又是什麼?”
“是……”
葉槿冷笑一聲,根本給他開口的機會:“還是我自己來說吧,人確實是我傷的,不過我只是自衛!至少什麼叫自衛,那就是自保!貴國公主入我東錦大臣府邸,持械傷人,我不會是自保過程中誤傷了貴國公主罷了,兵器是你們北容的,毒也是貴國公主下的,與我何干!”
“就算如此,你明知解藥只有一個,卻偏偏用來救一個不起眼的丫鬟……”
“錯,什麼不起眼的丫鬟,是我東錦郡主,郡主知道嗎?看到九皇子不僅耳朵不少使,腦子也不好使,小小年紀就開始老年癡呆,本小姐真替北容的未來着急啊!”葉槿故作嘆息!
“怎麼九皇子還想說,不管是郡主還是丫鬟,本小姐都該把解藥給你們公主先服用嗎?”葉槿冷笑,“我只能說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北容國的公主與我何干,再說毒是你們北容,你們自己難道沒有解藥嗎?說唯一的解藥,我怎麼知道不是在誆我的!”
容齊被堵得完全無話可說,冷哼一聲,果然放棄跟葉槿再進行口舌之爭,擡頭看向臺上的東錦帝。
“東錦皇帝,這就是你們東錦給我北容的交代嗎?看來你們根本不想好好談,而是想兵臨城下!”
東錦帝臉色一白,軟聲道:“九皇子切勿動怒,一切還可以商……量!”
“沒什麼商量的,今日你們東錦若是執意不肯交出兇手,就等着我北容十萬鐵騎掃平你們東錦吧!”
皇甫溟劍一橫,冷笑道:“九皇子未免太看得起你們北容的軍隊了,臨時成軍不過是烏合之衆罷了!”
容齊得意一笑:“我北容兵強馬壯,士兵時時不忘操練,可不是世子口中的臨時成軍!”
“既不是臨時成軍,那就是有備而來,看來要兇手不過是個幌子,找藉口出兵纔是最終目的!”慕容籌一語道破北容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