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槿的腦袋明明就在眼前,觸手可及,可他卻一步動不了。
只要他有任何動作,下一秒他就會親眼看見自己被大卸八塊!
耶律鴻飛被嚇得腿腳哆嗦,卻強逼着自己挺直肩膀。
“我乃清空聖姑座下三弟子,你們敢殺我,就等着西越揮師東錦吧!”
“死到臨頭還嘴硬,看姑奶奶先卸了你的胳膊!”念夕陰森森的笑着,揮刀欲上前。
耶律鴻飛被她嚇得面色慘白。
“慢着!”一直沉默的葉槿突然出聲了,“念夕退下,本世子妃是那麼血腥的人嗎?這位耶律大人到底是我們東錦的貴客,怎麼能對他動刀動劍呢?耶律大人請上座,我們戰王府的人不懂事,本世子妃敬你一杯,給你賠罪!”
耶律鴻飛一見葉槿這態度,氣焰頓時又囂張了起來。
大爺似的落了座,誰想屁股剛碰上凳子,哐噹一聲,整個人後仰過去,摔了個四腳朝天。
“葉槿你……”
“哎呀,耶律大人你怎麼拿你們薩哈日大神頭像做凳子啊,還把大神的臉坐扁了!”葉槿誇張的尖叫一聲,指着耶律鴻飛屁股下面的薩哈日大神頭像笑的狡詐,“這消息若是傳到西越那些信奉薩哈日大神的民衆耳朵裡,你會怎麼樣呢?”
耶律鴻飛面色一白:“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陷害我!”
“呵呵,瞧你這話說的!本世子妃怎麼就陷害你了!本世子妃好心好意請你喝一杯,是你自己有凳子不坐,非要拿你的屁股坐在大神臉上,跟本世子妃有什麼關係!”葉槿擺明了是設套讓他鑽,讓他狂,哼,也不看看他站在誰的地盤上,“屠爐太子,剛剛你也看到了吧,本世子妃有讓坐薩哈日大神頭像嗎?”
屠爐太子一愣,沒想到火燒到他身上來。
他現在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屠爐太子,你可是一國太子,地位尊貴,這可關係到太子將來和戰王府的交往,馬虎不得,你可得說句公道話啊!”世子爺不動神色的施壓,同時也在給屠爐太子暗示,這個耶律鴻飛不過教會的走狗,卻凌駕在他這一國太子之上,長此以往西越將再無皇室的存在。
而戰王府呢,擺明是尊西越皇室,也只認他們是西越的主人,什麼薩哈日神教,什麼聖姑都一邊站去。
屠爐太子雖然膿包了些,但是能在太子之位待這麼多年也是個聰明人,不想將來當了皇帝還不如薩哈日神教的一條狗,那就只能趁現在將這些狗全部下鍋燉了。
最重要的是有了戰王府的幫忙,他們就有很大的籌碼!
想通了這些,屠爐太子立馬擺出一副威嚴不屈的模樣。
“本太子自然不會偏袒任何人!耶律鴻飛膽大妄爲,竟敢拿大神的頭像當凳子,來人啊,將他給本太子綁了,按照教規處置!”
“屠爐你敢!我可是聖姑的人!”耶律鴻飛一聽,頓時慘白了臉色,對大神不敬,按照教規那可是要拋下蛇窟,受萬蛇噬咬之苦!
“聖姑聖明,執法嚴明,定不會縱然你這個對大神不敬的人存在,來人啊,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