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靈似乎很喜歡看胖子這種霸氣的樣子,冰霜包裹的俏臉如同被暖陽照射到了一般開凍,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很自然的挽住了胖子的胳膊,一副很親密的樣子。
“喲!這不是楚隊嘛!您可是稀客啊!快請進,我今兒個早晨還奇怪爲啥喜鵲叫呢!原來是楚隊大駕光臨啊!”看門的一名壯漢在看到楚靈後眼睛一亮,諂媚的笑着迎了上來。
“苟寶光呢?”楚靈也不跟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光哥……光哥……”這看門的壯漢顯然知道點什麼,有些爲難的說道。
楚靈一把將這名壯漢推開,挽着胖子的胳膊就往裡面闖。
“楚隊,您稍等一下,我去把光哥請出來不行嗎?您別直接往裡面衝啊……”
壯漢跟在楚靈和胖子的身邊,很想攔住兩人,可惜的是,無論是胖子的戰鬥力還是楚靈對這些小混混的威懾力,都讓這名壯漢毫無辦法,只能一路跟着來到了頂層的辦公室門前。
胖子看着緊閉的大門連想都沒想,直接一腳踹了出去。
轟的一聲巨響,這扇質量還算不錯的防盜門竟然被胖子一腳給踹倒了。
楚靈直接拉着胖子踩着倒下的大門走進了辦公室。
苟寶光正要破口大罵,一看到來的竟然是楚靈,頓時手腳忙亂的從老闆椅上坐直了身體。
“別弄了,快停下。”苟寶光雙手在老闆桌下面擺弄了幾下,很快,一名容貌清秀,看年齡也就是十六七歲的年輕女孩從老闆桌下面鑽了出來。
“芳芳?”跟在胖子身後的薛強吃驚的叫道。
女孩的臉上先是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在看到薛強之後,臉上的表情頓時變成了不屑。
“誰啊?”胖子扭頭問道。
薛強臉色尷尬,還有一些氣憤,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其實芳芳和薛強是同一個班級的同學,芳芳不僅是薛強班級的班花,還是年級之花,薛強是芳芳衆多追求者中的一員,本以爲芳芳清純可愛,雖然學習差一些,但是品性都好,可卻沒有想到芳芳竟然和苟寶光攪在了一起,還在做那種事情。
心中的女神形象轟然坍塌,薛強的臉色能好看才真的怪了。
“楚隊,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快請坐,請坐。”苟寶光弄好了褲子客客氣氣的招呼道。
楚靈沒有坐下,而是一指薛強道:“我男朋友送給這小子的手機被你的手下搶走了。”
“還有這種事情?楚隊稍等一下啊!我這就問問。”苟寶光連忙回答道,抓起桌子上的電話就開始了撥打。
很快,幾個腦袋弄的和南非大鸚鵡的年輕小子被抓了進來,一個個低着頭連看都不敢看苟寶光。
“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膽子夠大啊!在我地盤上還敢攪事,是不是都不想混了?”苟寶光大聲的罵道。
“手機呢?趕快拿出來。”苟寶光痛罵了一頓後問道。
幾個年輕人誰都沒有應聲,而是不住的用眼睛看着站
在苟寶光身邊的芳芳。
苟寶光也是人精,一看這種情況就知道事情的起因了。
很顯然應該是芳芳看中了薛強的最新款蘋果手機,讓這幾個南非大鸚鵡去搶了過來,這手機現在應該就在芳芳的身上。
“芳芳,你要是喜歡可以和我說嘛!小孩子就是不懂事,趕緊把手機拿出來還給人家,以後不許胡鬧了。”苟寶光看似是訓斥,實際上則是維護的開口道。
芳芳一臉不樂意的將薛強的手機從包包中掏了出來。
薛強顯然不是個喜歡搞事的人,在接過了手機之後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了胖子的身後。
可是薛強不想把事情鬧大,並不代表胖子願意忍氣吞聲。
“手機被搶了是小事,可我這小兄弟還捱了打,這事咱們是不是也該說道說道?”胖子寒聲問道。
“這幾個小兔崽子,真不是個東西。”苟寶光罵道,如同變臉一般重新露出了笑容道:“這位兄弟,小孩子們不懂事,可能衝撞了您的小兄弟,這樣,您願意打就打幾下,願意罵就罵幾句……”
苟寶光拉開老闆桌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牛皮紙信封道:“這是一點小小的精神損失費。”
按理說,一個混社會的老油條,能夠低聲下氣的一退再退,一忍再忍,並且拿出了足夠的誠意,這事情也就差不多了,可偏偏胖子是過來找苟寶光毛病的,又怎麼可能就此作罷。
胖子走上前,將信封拿起,隨手丟給了薛強,然後直視苟寶光道:“成,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不過我還有個小兄弟被你打斷了腿,後來又被逼得轉學的事情怎麼算?”
苟寶光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不過楚靈在場,苟寶光就算心頭有火也只能忍着。
“這位兄弟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呢?”苟寶光笑的很勉強。
“薛強,你出去先打個車回家,不用等我吃晚飯了。”胖子回頭對薛強說道。
薛強應了一聲,轉身就走,苟寶光沒有發話,也沒人敢攔着。
薛強的身影消失後,胖子轉身,閃電般的探出右手,一把抓在了苟寶光的脖子上,將苟寶光拉近到自己的面前道:“還需要我提醒你嗎?把你做過的那些爛事全都說出來,否則的話,我扭斷你的脖子。”
苟寶光感覺自己的脖子好似被一個鐵鉗給夾住了一般,臉憋的通紅。
“幹,你想死是不是……”
“放開光哥……”
“放開老大……”
辦公室中的這些小痞子們全都放聲威脅了起來。
“這位兄弟,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啊!”苟寶光艱難的說道。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胖子冷笑着將苟寶光丟到了老闆椅中,這才淡淡的說道:“XX年XX月,你帶人堵了一個高中生,然後把他的腿打斷了,事後……”
“還有,你看中了一個女學生,爲了達到目的,先是將那名女學生騙到了……”
胖子說這番話的時候,站在一旁的芳芳臉色微變,雖然很快的掩飾,卻仍逃不出胖子的眼睛,顯然這件事情就是芳芳親自參與執行的。
“還有……”胖子的記憶力是相當變態的,
一字不差的將薛強說過的苟寶光做過的破事全都說了出來。
苟寶光的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胖子說的只不過是他做下的惡事冰山一角而已,但他很清楚千里之堤毀於蟻穴的道理,如果被楚靈抓住了自己的尾巴,沒有誰敢保證不會將更多的事情牽扯出來。
“楚……楚隊……”苟寶光感受着脖子上傳來的巨大力道,只能將活命的希望放在了楚靈的身上,畢竟楚靈是個警察,總不會坐視不理吧!
“苟天寶,你最好老實的交待出來,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一心想要反抗,下場只能是毀滅。”楚靈義正言辭道。
“楚隊,我真的……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啊!”苟天寶繼續嘴硬。
其實別說苟天寶了,要是犯下了殺人、拐賣未成年少女、強暴未成年少女、多項重傷害、以及涉黃賭毒等違法的生意,任何一個人恐怕也不會老老實實的交待出來的,因爲按照華夏的法律,隨便一條都是重罪,輕則十幾二十年的牢獄之災跑不掉,中則將牢底坐穿,這輩子都別想有出頭之日,重則直接就要送上法場,吃上一顆花生米了。
可是,苟天寶是不想說,但問題是當胖子認定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那麼他就算是不想說,也必須說。
“雙眼無神,瞳孔泛白,嘴脣青紫,你這是腎陰虛啊!”胖子淡淡的受到,剛剛沒有派上用場的左手在苟天寶的腰間輕輕的一點,一股巫力侵入。
苟天寶感覺自己的腰部如同被針刺到了一樣,那種鑽心的疼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忍耐,可是痛苦的喊聲纔剛剛從嗓子眼中冒出來,就被胖子掐在他脖子上的大手緊了一下,結果喊聲就這樣被掐了回去。
苟天寶的身體瘋狂的顫抖了起來,這真的是被疼的。
倒是站在一旁的楚靈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好奇的問道:“他抖什麼?肯定是做賊心虛。”
苟天寶的那些小弟跟班全都被楚靈的話說的哭笑不得。
“他抖是因爲疼痛,他因爲和女人做的次數太多了,所以腎臟已經非常脆弱了,我只是輕輕的點了一下,就足夠帶給他長時間的劇痛。”胖子笑着解釋道。
實際上,胖子說的太簡單了一些,他現在做的事情可不是疼痛那麼簡單。
巫力可以治病救人,同樣也可以搞破壞殺人。
從本源上來說,巫力的作用就是邪惡和殺戮,是破壞和摧毀,只有在使用者的憐憫心的作用下才會發揮好的作用,單純的巫力,根本就是介乎於陰煞之氣和陰煞之力之間的破壞者。
“你可以繼續堅持哦!不過很快你右側的腎臟會萎縮破碎,如果時間夠,你還來得及去醫院,有錢的話可以換個腎,但是如果你還堅持不說的話,那麼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哦!關鍵是,就算是你死了,警察也不會聯繫到我的身上,也就是說,你的死完全是因爲腎臟破裂導致。”胖子微笑道。
苟天寶也做過地下器官買賣的生意,自然知道沒了一個腎臟的後果是怎樣的,身體帶來的持續劇烈痛苦讓他的臉色越發蒼白了起來,現在擺在他眼前的,是要麼一會就死,要麼過一段時間經過法庭審判再死。
“我說。”苟天寶決定了,他只想活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