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喵。啊嗚,好睏!”火球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地跟着白蘇進了院落門。
沈夢欣喝了不少酒,葉紫芙這幾天跟着沈夢婷也累得不輕,這兩個女孩已經早早睡下。
白薇和林羽彤看着白蘇兩人回來,沒有出門去打擾,她們看着白蘇揹着沈夢婷進了一間臥室,然後臥室的燈很快滅了。
“現在你還希望白蘇多找女人麼?”白薇看着林羽彤那渴望的小眼神,嬉笑地問道。
林羽彤撅着小嘴,“我當然是希望他能一個人整天陪着我啦,不過如果他又喜歡上哪個女孩子,我是不會攔着的。”
白薇刮刮她的小嘴,笑道:“放心吧,白蘇未來的女人,不會超過三個。”
“恩?爲什麼是三個?”林羽彤看着白薇,不解的問道。
臥室裡,白蘇給沈夢婷擦擦臉頰,輕輕將她的外套脫掉,然後將她抱在懷裡沉沉睡去,他自己下午和巨蛇幹了一架,晚上也喝了不少酒,此刻聞着夢婷妹子身上淡淡的幽香,很快就進入了夢境。
客廳裡,沙發已經容不下火球巨大的身軀,它從一間空臥室裡扯過一牀被子鋪在客廳裡,趴在上面也睡去。
龍魂總部的病房裡,四十多名守護者仍在沉睡,即使是在睡夢中,他們的臉上也時不時露出痛苦的表情。
忽然,房間內的窗簾和被褥無風自動,片刻之後,所有的守護者臉上痛苦表情消失,沉睡中的臉上露出安靜恬淡的笑容。
京城萬寶堂。
沉睡中的火球此刻做起了噩夢,它夢到自己在和一條蛇戰鬥,在夢境之中,它變成了一隻正常大小的貓,而那條蛇,也變成了正常大小的毒蛇。
這毒蛇很兇猛的樣子,兩支毒牙豎了起來,長長的蛇身盤旋在地面之上,隨時能夠朝他攻擊而來。
作爲一隻貓,它從先祖中遺傳來的基因告訴它要如何躲避、如何跳躍、如果咬死一條蛇——
於是它動了,朝這條致命的毒蛇撲了過去。
臥
室內,白蘇也做了一個夢,只是這個夢很安詳,他夢到一個女人,看不清容貌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很溫馨,讓他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放鬆的感覺。
白蘇就在這種放鬆的夢境之中酣睡,現實之中的他,嘴角也泛起微微幸福的微笑。
早上,白蘇醒來,發現沈夢婷正看着自己笑,“怎麼了?你在笑什麼?”他伸伸懶腰,這一覺睡得好舒服。
“在笑你啊,做什麼美夢了,睡覺還在傻笑。”沈夢婷笑嘻嘻地說道。
“是麼?”白蘇摸摸嘴角,“不過確實是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呢,只是這個夢鏡好熟悉啊,我以前是不是做過類似的夢?”
“傻樣!”沈夢婷看着白蘇愣神的模樣,在他臉上親一口,然後轉過身來準備起牀,但是隨即被按在了牀上。
“哎呀,別鬧!”沈夢婷假裝不悅,不過身體很配合地翹了起來——
當衆人都吃完早飯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之後,白蘇來到火球身邊,這隻肥貓今天很罕見的睡懶覺了,它平日白天會睡覺,但是早上從來不懶牀的。
“你有沒有覺得它個頭變小了一些?”林羽彤也湊了上來,她平時跟火球嬉鬧最多,很清楚火球的大小變化。
“恩,經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小了,昨天已經有一匹馬那麼大了,現在好像已經小了整整一圈了。”白蘇點點頭,過去貼着火球的耳朵使勁吹了一口氣。
火球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它揉揉眼睛,“喵,別鬧——這一覺睡得,好累,我整個晚上都夢見自己在跟一條毒蛇戰鬥,直到最後一刻纔將它一口咬死——咦,老大,你們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白蘇和林羽彤驚訝地看着火球,這傢伙的身體從醒來之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一直縮小到白蘇初次見到這隻加菲貓時候的大小。
“咦,你這傢伙進化了麼?”白蘇用透視眼看去,火球體內的火煞核心確實比之前更大了。
“喵,好像是哎!”火球興奮地站起來在屋子
裡亂竄,它嘗試着增大身體,很輕易地就長到了之前最大的狀態,然後又隨着自己心意變回一隻小貓的模樣。
“太棒了,我真是太牛逼了喵!”火球跳上白蘇的肩膀,得意的笑着。
“行了,別得瑟了。”白蘇把它從肩膀上扯下來,“既然能變小了,就別輕易變大了,那麼大的體型讓人看到可不好。”
“好的喵!”火球很爽快地答應着,從脖子上的芥子袋裡取出小魚乾很愉快地啃了起來。
這時,藍映蘿敲門走進來,“白長官,早啊!”她有些拘謹地笑道,這位大姐好像很喜歡穿皮衣,今天依舊穿了一套緊身的皮衣,只不過顏色變成了棕色,下身也從緊身褲變成了略顯淑女的小皮裙,再搭一雙長筒靴,韻味十足。
“早,那個大塊頭呢?”白蘇點點頭,示意她坐下,火球見有人來了,很自覺的收斂了一下,抱着自己的小魚乾去其他房間啃去了。
“他住在另一個院子,我早上去找他,發現他昨天喝多了還沒醒。”藍映蘿有些嫌棄地說,她看看白蘇,稍微猶豫片刻,說道:“白長官——那個,我今天找您來,是想說——”
“恩,我明白的,”白蘇點點頭,“龍魂把你們交給我,說是我的兵,但是我可真不敢把你們當成手下使喚啊,這樣,我這裡房子夠多,始終給你們留着一個家,平時你們想去哪就去哪,只要時不時回來露個面應付一下龍魂就好,當然了,你們之前幹過什麼我不管,但是從今往後別做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白蘇咕嚕掛啦一串還沒說完,就被林羽彤拉拉胳膊給打斷了,他看着藍映蘿幽怨的眼神,“額——怎麼,不願意麼?”
“白長官,我來找您不是這個意思!”藍映蘿哭笑不得地說道:“我呢,之前是一個賞金獵人,就是那種只要給錢什麼活都接的人,不是什麼大惡人,但壞事也做過不少,我們這一行幹久了,想脫身就不太容易了。後來在酒吧接任務的時候被毒宗的人捉去,當成陣法核心,還跟您打了一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