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殤嗤笑,“本王早先也的確沒有將你看在眼中,怪只能怪你人品太差,月兒容不下你!”
月兒,好親切的稱呼呀。
宗政陌隱大笑,“爲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鳳殤看着宗政陌隱目光中有幾分憐憫,“她值得本王的一切。”
“可笑!”宗政陌隱冷笑,隨後他又看向長歌月,“你爲何恨我,不要說是因爲本王屢次輕薄與你,長歌月你若不是從最開始對本王就帶着濃烈的恨意本王也不會注意到你。”
長歌月輕笑,的確那個時候的長歌月不過是蝸居在長歌府邊緣角落裡的醜姑娘罷了,的確沒有什麼是值得宗政陌隱看中的。
“你不知道嗎?我爲何恨你!”長歌月看着宗政陌隱,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裡竟然也是平靜的。
過去的種種歷歷在目,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將眼前的這個人和她應該恨之入骨的宗政陌隱聯繫在一起。
因爲眼前的這個人所做之事都讓她噁心,廢棄了溫婉之後她以爲宗政陌隱會過的有多好。
可是,他就是還是辰王的時候,活的都讓她噁心。
這樣的男人不配她的怨恨,也根本和她怨恨的那個宗政陌隱重合不在一起。
“你究竟是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庸弱不堪呢,讓我連恨你都覺得是種侮辱。”長歌月看着宗政陌隱道。
宗政陌隱先是一怔,隨後臉上卻是遍佈的都是喜意,隨後他眼睛大亮道,“鳳殤,你果真是因爲長歌月才殺我的,那如實長歌月肯放過本王,你會不會放過我!”
鳳殤蹙眉,真不知道宗政陌隱哪裡來的自信,而宗政陌隱卻是道,“你說本王變了對嗎,變得庸弱不堪是嗎?”
長歌月蹙眉,的確,以前的宗政陌隱雖然負了她,更是用了雷霆的手段傷害了她,但是對於宗政陌隱其人,長歌月卻不能否定他的才華,詩詞格律雍容文雅就算都是假象,但是一個人的風骨總不能變得那麼徹底把吧。
而眼前這個人猥瑣的讓人噁心,變態的讓人想吐。
宗政陌隱恍若抓過一絲救命稻草,“那你是認識以前的本王的對不對!”雖然他根本覺得宗政陌隱和長歌月應該沒有半點交集,可是這是他活着的唯一機會了,於是宗政陌隱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所以,讓你恨之入骨的也是以前的本王對不對,可是長歌月你若是殺我那你就永遠都不知道你的仇人是誰了!因爲我根本就不是真的宗政陌隱!”
長歌月一怔,這樣的事情她根本沒有想象過,一模一樣的容顏,長歌月輕輕咬住嘴脣。
這有可能是眼前這個人的託詞,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長歌月卻是相信的。
不是因爲她對宗政陌隱還有情誼,不願意相信宗政陌隱會這般不堪,而是眼前的這個人除了容貌真的是沒有一絲一毫和宗政陌隱有重合的地方,“真正的宗政陌隱是誰!”
宗政陌隱大笑,他果然賭對了,“只要我說了你就放過我,宗政陌隱是……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