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月輕笑出聲,語氣中的嘲諷不言而喻。
左秋眉卻瘋了似的看向長歌月,若不是中間站的人太多她都恨不得撲過去抓住長歌月的衣領讓她承認。
而屋內的世家女子都不禁搖頭,指正一個人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單單是用嘴就沒什麼意思了。
見左秋眉除了一口咬定長歌月之外根本拿不出絲毫證據,衆人都靜默不語。
左秋眉急得不行,當即對長歌月道:“明明是你下的毒卻要我爲你背黑鍋,你,你,你們長歌府就是這麼教導女兒的嗎!敢做就要敢當,長歌月你要是還有一絲一毫的人性你就站出來承認啊,你做了這麼卑鄙的事情卻讓我來爲你承擔罪責你,你卑鄙,你若是現在承認我還會讓辰王殿下給你個全屍,你若是抵死不認七十二變刑法下來看你招不招!”
說完左秋眉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隨即看向宗政陌隱,“對,對,王爺,給這個賤人用刑,人都是賤皮賤肉不打如何肯招,若是將我東陌七十二刑法都用了下來若是她還死不改口……那就……那就打長歌月身邊那個賤婢!”
說着左秋眉咬牙切齒的將目光轉向了碧竹。
碧竹下意識的往長歌月身後躲了躲。
而原本一直在欣賞這個奇葩左小姐的長歌月卻突然雙眸微冷,她輕哼一聲隨即冷笑道,“左小姐好大的氣派呀!”
隨即長歌月看向宗政陌隱,“辰王殿下。”
宗政陌隱眉頭微微蹙起,這似乎是她見到這個女人後她第一次對她開口。
她的聲音一如和其他人說話一樣般清冽,絲毫沒有因爲他的身份語調上有絲毫的改變。
而他的心卻奇異的波動了一下。
明明是陌生的聲音,卻喚起了他不一樣是思緒,良久宗政陌隱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說!”
長歌月笑了笑,“我東陌刑法第三百一十三條上的刑款,王爺可記得。”
宗政陌隱當然記得,當年宗政陌隱可是這各中的高手,爲了他手下的人可以再律法的臨界點上爲他辦事,他可沒少徹夜研究東陌的律法。
而宗政陌隱卻微微有些晃神。
那個時候他剛剛有了一些小的權利,父皇命他查辦一個世家子弟。
證據不確鑿無法用刑,不用刑如何肯招,正當他愁眉不展的時候,一身白衣的溫婉卻是略微打了個哈欠,嘟起嘴巴,略帶無語的看着他,“有什麼不能用刑的,你可記得我東陌刑法第三百一十三條?”
那個時候的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太多,哪裡會記得那麼小的小的條款。
溫婉卻是輕輕的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隨即略帶嬌俏的背給他聽,“身着贓物者,身附證物者,身夾毒物者,皆以刑處之。”
“身着贓物者,身附證物者,身夾毒物者,皆以刑處之。”
“身着贓物者,身附證物者,身夾毒物者,皆以刑處之。”
“身着贓物者,身附證物者,身夾毒物者,皆以刑處之。”
……
這樣一句話恍若天籟一般迴旋在宗政陌隱耳邊,讓他的眉宇慢慢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