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顏咬了咬牙,才強忍着沒有去試圖改變宗政陌隱的決定。
長歌語嬌要下獄當然沒有錯,但是爲什麼是長歌月這個賤人監刑。
長歌月給她那一巴掌她一定要十倍二十倍的討回來!
而安平公主看着長歌月的背影狠狠的咬了咬牙,卻終究沒有在說什麼。
她出身皇室,雖然智謀不是很高,但是也是知道什麼叫做平衡的。
不管長歌語嬌犯了什麼錯誤,皇兄如今重責了一個長歌府的女兒,就不可能在輕易動另外一個。
這是道,也是術!
想着她慢慢走向前攙扶起了溫傾顏,“傾顏姐姐,地上涼。”
這個時候一屋子的侍衛和丫鬟已經都跟着長歌月出去了,安平看了下左右只有宗政陌隱他們三人,笑了笑道,“傾顏姐姐可要好好保重身子,我還指望你能給我生一個健康的小侄子呢。”
溫傾顏原本薄怒的心因爲安平這麼一句話瞬間露出了一絲羞赧,只是眉宇間的喜意卻仍舊是遮掩不住。
她略微勾了勾脣角,纔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安平,王爺在這裡,你不要胡說。”雖然是指責但,但是那股小女人的幸福卻怎麼也遮蓋不住。
甚至溫傾顏還偷偷瞄了一眼宗政陌隱。
這個男人是她一眼就愛上的,如今她也早早的成爲了他的女人,雖然溫婉那個賤人霸佔了辰那麼多年,只是如今辰還不是她的。
想着溫傾顏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絕美了。
安平嘟了嘟嘴巴,到真有了幾分公主該有的天真笑容,“我哪裡是胡說,要不你讓皇兄來說。”
說話間兩個女人目光都落在了宗政陌隱身上。
卻見男子的眉宇間好似沒有颳起的暴風驟雨,全然都是駭人之色。
安平下意識的有些慌張,“皇兄,你怎麼了?”她好久都沒有在皇兄身上看到這樣的神色了。
她的皇兄是天底下最尊貴優秀的男兒,任何事情都是難不倒皇兄的。
宗政陌隱淡漠的看了一眼安平,隨即緩了緩神色,“安平,你先出去,本王有話要和傾顏說。”
安平有些猶豫,不過想到皇兄說的是傾顏,言語間仍舊那麼親切,便沒有多想就直接大步走了出去,還貼心的關了門。
大殿內一時間只剩下了溫傾顏和宗政陌隱兩個人。
溫傾顏面色有些微紅,她雖然早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但是兩個人單獨見面的時間都不多。
更別提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了。
很多時候午夜夢迴她想想都覺得醉人。
只是辰已經好久沒有和她在一起過了。
想着溫傾顏整個人都有些柔軟了,“辰……”
她低聲喚了一聲,還沒等她說出話來,宗政陌隱卻大步向前狠狠的攫住了她如花般清甜的脣瓣。
溫傾顏只覺得一種莫名的叫囂從心底涌動了出來。
只可惜這樣的溫柔沒有感動的到宗政陌隱,他的吻沒有絲毫的溫柔更像是撕咬,眉眼間也全然都是厲色。
溫傾顏很快吃痛,只是卻捨不得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