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要。 ”這一次她不是欲拒還迎,而是真的害怕了。
溫傾顏在如何,她是溫家的嫡女,所接受的教育無不是如何做個好主母。
宗政陌隱卻是慢慢的擡起溫傾顏的害怕,“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麼?你知道本王有多生氣嗎?只要這些咱們都用過一遍,本王就原諒你怎麼樣。”
說着宗政陌隱隨便拿過一個純金打造的小刑具,聲音柔情眼底冷凌的道,“傾顏,乖……”
——
地牢內,長歌語嬌一雙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而長歌月則是幽然的坐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宗政陌隱的人太貼心,竟然還給她了一張白絨虎皮做靠墊。
而長歌語嬌冷冷的哼了一聲,“長歌月,你敢對我動手,你不害怕母親……”
長歌月微微搖了搖頭,纖長的手指卻是在脣瓣輕輕的做了一個噤聲的聲音,然後指了指那些扔在地上還沒有什麼感覺,如今掛在牆上越發猙獰的刑具,微微一笑,“我也是奉命行事。”
一句奉命行事長歌月說的在沒誠意不過。
長歌語嬌凌亂的呼吸出賣了她內心的情緒。
地牢因爲常年沒有陽光,不過是白天就燃起的火光卻彰顯着別樣的恐怖。
長歌語嬌下意識嚥了口口水,“賤人,你不能這麼對我,王爺要你監刑,就是捨不得我受苦,放我一馬,你不按照殿下的旨意辦事,將來……將來……”
長歌月輕笑出聲,在笑這個長歌語嬌的愚蠢。
宗政陌隱要她監刑不過是爲了禍水東引罷了,將來諸葛沛多了一個殘廢的外孫女,好把帳算在她長歌月身上罷了。
宗政陌隱永遠是宗政陌隱,每一個決定都不會沒有深意。
只可惜就長歌語嬌這智商恐怕是永遠也領會不了了,而她長歌月自然也沒有那個義務給她講解!
“來人。”長歌月輕柔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曼妙。
地牢內的侍衛是不知道那麼多的隱秘的,他們只知道按照上面的命令來執行罷了。
如今整個大牢內唱歌三小姐纔是說的算的那個。
“三小姐,請吩咐。”侍衛長帶着幾分討好的看着長歌月。
如今百園一年都來不了幾個人,他這個侍衛長看似是個官,可是在這鳥不落腳的金籠子能有什麼發展。
如今這個長歌三小姐說不定就是他唯一的機會了,自然要好好巴結。
長歌月笑着指了指那些掛在牆上的刑具,“這些東西是什麼?我都不認識,怎麼知道要哪一個纔好。”
其實這裡的刑具大半她都認得。
因爲當年的溫婉幾乎都一一嘗試過。
侍衛長哪裡聽不出長歌月的意思,他眼睛一亮,當即挑了幾個最令人髮指的刑法給長歌月仔仔細細的講解了一遍。
一旁被人按照的長歌語嬌,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不,不!長歌月,你不能給我用刑,你算什麼,你不過是賤人肚子爬出來的孽種,你……我纔是名副其實的嫡女,你個下賤胚子你怎麼配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