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奔一邊聽自己老大烏拉烏拉的說什麼,表示沒聽清。
兇漢子:“烏拉五愛路,烏拉的五的拉,號子沒沒了,無德靠三死問打弓子,有烏拉烏拉無的命字,無嗚嗚啦啦你全家的民資,給烏拉來瞪字!”
衆人:……
兇漢子:臭娘們,你給老子等着,老子是醉夢樓的,老子的靠山是溫大公子,有種報上你名字,報上你相公名字,報上你全家名字!給老子等着!
長歌月表示她的確會‘脣’語,但是腫成那樣的豬‘脣’,她也滿滿的都是心塞。
揍人揍爽了,長歌月表示也不餓了。
她收拾收拾預備離開,就聽剛剛被救的‘女’子突然大喊,“長歌小姐!”
說着還怕長歌月不知道叫誰是的,比剛剛更大聲的補充了一句,“長歌三小姐!長歌月小姐!”
長歌月頓住腳步,神‘色’到是無償。
只是碧竹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女’人有‘毛’病吧。
就算是認識他們家小姐,你特麼的小姐剛剛救了你你喊一聲恩公或者‘女’俠會死呀。
非要全晉城的人都知道是他們家小姐大展神威在酒樓內狂毆了一羣‘混’蛋呀。
最最重要的是,最近關於小姐的謠傳很多有木有。
這不是憑白給別人增加談資嘛!
而且晉城內的人只知道長歌月的嫡‘女’長歌月心狠手辣,手段髮指,是個十成十的惡‘女’子。
可是他們不知道小姐長成神馬模樣的有沒有。
這樣一下來,小姐以後咱們出‘門’是‘蒙’面呢‘蒙’面呢‘蒙’面呢。
總之碧竹很生氣。
於是她回頭狠狠的瞪了那個說話的‘女’子一眼。
那‘女’子好像被碧竹的樣子‘弄’得有些害怕,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而衆人看待長歌月的模樣目光也有些不同了。
本來嘛!
你是聲張正義,可是人的心思就是這麼微妙,酒樓的一羣大男人看着有背景的醉夢樓‘逼’良爲娼不敢管。
可是如今有人管了,還偏偏是個‘女’子。
這又讓那些diao絲酸客們心裡不平衡了。
‘女’人嘛!在家繡繡‘花’描描眉不是‘挺’好的嘛。
偏偏出來拋頭‘露’面?還打人!
他們還當誰家的‘女’子這麼沒教養呢,原來竟然是這個惡名罩住的長歌月。
也難怪了。
連繼母和嫡姐都敢害死的人打個人算什麼。
而這個時候碧竹一個眼神又讓那個被救的小‘女’子面‘露’愜意了。
所有的護‘花’使者頓時不幹了,“這個小姑娘,這個‘女’子已經很可憐了,你幹嘛還要嚇唬她。”
碧竹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些人,“我嚇唬她?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嚇唬她了。”
說話的那人嘴一撇,哼了一聲,“不要以爲你是大家小姐身邊的丫鬟就可以爲所‘欲’爲,她已經這麼可憐了,你還這麼兇,於心何忍呀!”
說完那人還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有其主必有其僕!”
碧竹氣得嘴角都要顫抖了,“你這麼正義剛剛你幹嘛來着,她那麼可憐,你剛剛怎麼不出手救她呢!啊!”
這些人是不是腦袋有病。
出手救人的是她家小姐,現在嚼舌頭的卻是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