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月隨手一扔,“送你了,恩,記住賠給老闆一個凳子。”
說完長歌月帶着碧竹就要離開,她走到樓梯口的時候還不忘記回了回頭,“還有人也要學嗎?”
所有的酸客們集體搖頭。
目光驚悚。
混不見賈政竟(剛剛那酸客)已經出氣比進氣多了。
長歌月卻並沒有因爲衆人敬畏的目光而滿意,反而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她隨手揉了揉手心,那樣子不像是打人打疼了,反而有幾分沒打爽的味道在。
所有酸客集體後退,各回各桌各找各杯,喝酒,猛喝,今天一天過的太驚悚了。
不過他們暗暗發誓,回去以後一定要將長歌月的惡行大將宣揚,務必做到晉城內人人皆知。
長歌月看着他們那副慫樣,悶哼了一聲,預備下樓。
不得不說文人酸客神馬的,戰鬥力就是太弱了。
而碧竹一直跟着長歌月,心裡隱隱的才明白,小姐這哪裡是聲張正義呀,根本就是小宇宙爆發的節奏呀。
而那個被救的女子心裡把那些酸學生給罵了個痛痛快快。
然後才扭着着碎跑過來,“長歌小姐,長歌小姐請留步。”
長歌月回眸,眉眼間沒有什麼情緒,只是嘴角那絲暖洋洋的笑意讓那女子嚇得一個哆嗦。
這回是真哆嗦。
長歌月卻是笑意更濃了,“有事?你也想學點我揍人的本事來防身?過來,滿足你。”
那女子嚇得整個人差點沒跑了,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還是咬牙道,“三小姐,你真的不認識我是誰了嗎。”
她是知道的長歌月不喜歡她叫她的名字,哼,還不是也害怕名聲受損。
長歌月輕輕一笑,也沒有細細打量這女子,早在她當人肉炸彈飛過來的時候她就知道這貨是誰了,還用在看!
於是長歌月字字準確發音標準的道,“這不是是李侍郎家的嫡小姐李媚兒嘛!聽說你前陣子不是嫁給了納蘭家的表少爺單項司嗎?怎麼婚後生活不愉快,還是經濟不寬裕,所以預備去青樓謀生路了,只是你這麼生財有道,你們家單公子知道嗎!”
那些酸客雖然不敢在看長歌月了,可是耳朵卻都是豎着呢!
什麼?
他們剛剛救得竟然是一個有夫之婦?
呸!
罪過呀罪過!
他們剛剛好像還爲了安慰李媚兒還拉了她的衣角?
天哪!
這豈不是調戲良家婦女。
不得不說,文人們的思想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反正這些酸貨們已經陷入深深的“道德”自責當中去了。
唯有幾個戰鬥力強的預備,把今天的事情描述的更有看點一些,他們決定這麼說!
長歌家三小姐逼良爲娼!被迫者竟然是納蘭家表少爺的新婚妻子!
而李媚兒氣得臉都要綠了。
她知道長歌月這是在報復她泄露了她的身份。
沒有想到幾個月不見,這個女人竟然還這麼令人厭惡。
李媚兒哪裡知道,長歌月令人“厭惡”的本領何止這麼一點點。
就見長歌月眉眼間好似能開出溫柔的花朵一般,她輕輕一笑,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