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子安更是其中翹楚。
而且在長歌子安看來在大殿之上,你打老子女兒和打老子有什麼區別。
哼!
“辰王殿下,雖然西陵王爺是西商送來的質子,但是也不能在我東陌胡作非爲。”
笑話!
他長歌子安被人砸塌了鼻樑子,還就這麼算了,那他以後還混不混了。
西陵郝嗇擰着眉頭道,“長歌大將軍,本王都說了不是要砸你。”怎麼說不明白呢。
衆人不禁搖頭,這西商質子也是個逗比。
打人不打臉,你打人家女兒和真的打人家臉,有區別嗎?有嗎?
長歌月輕笑看戲,爲了保證戲曲好看,她還輕飄飄的道,“不是要砸我父親,那就真的是要暗算我了。“
西陵郝嗇當即點頭,“當然。”
打大將軍是公然襲擊東陌重臣,但是長歌月不過是個小姑娘,應該沒事了吧。
卻不想長歌月突然輕笑道,“那敢爲西陵王爺爲何要打我?就因爲我說了溫大小姐?”
“當然是因爲你對傾顏不敬。”
西陵郝嗇心中溫傾顏根本是女神一樣的存在,別說言語上攻擊了,就是多看兩眼都是要捱揍的。
長歌月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隨即竟是道,“溫大小姐還真是迷人多情呢。”
溫傾顏咬牙,迷人多情?
這是形容一個大家閨秀該有的詞語麼。
可是遇上西陵郝嗇這樣的蠢貨,她不能開口,一開口多壞事,她只希望辰王殿下不要誤會了她。
卻不想宗政陌隱壓根沒瞅她。
西陵郝嗇以爲長歌月這是自慚形穢了,當即得意的道,“當然,溫小姐的美好豈是你能看的出的。”
長歌月輕輕一笑,“溫大小姐有多美好?你嘗過?還是——用過!”
西陵郝嗇一怔,“我,我,我目前還沒有。”
不過在他心中溫傾顏早晚是他的。
而且——西陵郝嗇暗暗看了宗政陌隱一眼,對於這一點他有足夠的信心。
長歌月噗嗤笑出了聲,而衆人的表情也都跟着有些莫測了。
若是最開始說長歌月硬拉着西陵郝嗇和溫傾顏有些牽強,可是如今看來二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單純呀。
溫傾顏的臉都要滴出水來了,氣得。
而安平公主也是蹙眉,“傾顏姐姐,怎麼回事。”
溫傾顏咬牙,她知道她若是在不站出來說點什麼,她的名節就全毀了。
世家之間最是齷蹉,誰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樣惡毒的言語來宣傳她。
“長歌月,你莫要侮辱我!”溫傾顏整個人站起來,有些顫抖也有些委屈。
長歌月卻是你她更加委屈,“侮辱你?溫大小姐說的是哪一次?是上次你和西陵郝嗇私自舟山摘楓葉那次,還是月下吟詩醉酒那一次,還是……”
長歌月的話還沒說完,溫傾顏卻好像被人踩了尾巴一般,“你,你,你誣陷我。”
長歌月略微聳了聳肩膀,“我都說了剛剛我委屈各位官家小姐給我行禮是因爲溫大小姐受益的,如若我不是給她辦事,她怎麼會告訴我她的這麼多辛秘。”
這些不是長歌月知道的,卻是溫婉所知道的。
ps:你們期待已久的溫家終於開始上砧板了,油炸紅燜?想怎麼吃~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