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月卻是不準備放過他,“聽聞浙江織造前些年得了一件至寶是前朝九州留下來的一塊暖香玉樓,如今正放在溫家大的閨房之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那暖香玉樓雖然樓字,但是隻有一牀大小。
呵!
一個牀大小的玉呀!
溫丞相的臉更加蒼白了幾分,長歌月還要在說話,就聽溫丞相噗通跪在了地上,無比哀怨的道,“所謂養不之過,傾顏如今闖下大禍,老臣就是砸鍋賣鐵也會將銀子交給王爺的。”
溫丞相還想抹幾把老淚拼一下,就聽長歌月道,“丞相不用砸鍋賣鐵,賣了丞相府荷花池地下埋得福林天然畢雪金雕估計就夠了。”
溫丞相的各種演技嘎的停留在了臉上了。
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他在心裡問候了無數遍長歌月的老祖宗後,果斷將憤怒的目光朝向了一直端莊不語的溫大夫人。
特麼的!
若不是這娘們和自己的妹妹諸葛素雲顯擺過,累死長歌月她也不能知道他們溫家能有多少呀!
而衆人卻是被震撼的根本停不下來。
尼瑪。
溫家怎麼會有這麼多好東西。
不僅僅是震撼,更有的家族已經開始垂涎了。
若是溫家被抄家了,辰王吃肉他們喝點湯總可以了吧。
溫丞相若是知道,他的錢財不過外漏的那麼一點點就引來了無數頭餓狼,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長歌月看向溫丞相,然後輕飄飄的道,“丞相砸鍋賣鐵的速度可快着點,不然……”長歌月說着還輕輕的揚了揚衣袖。
顯然她要顯擺的是裡面的那封信。
宗政陌隱知道,這是長歌月在威脅自己,“溫丞相,晚宴結束後,本王要看到十萬兩黃金!”
只要這批黃金在他的手中,就不怕長歌月不交出那封信。
想到那封信,宗政陌隱的眼中又多出了幾分危險。
長歌月卻是渾然不覺得一般,她輕輕一笑,“現在——我可以入座了嗎?”
衆人:……
長歌月在無數人的“敬仰”下一屁股坐在了長歌子安的身邊,宗政陌隱臉上一派祥和,“奏樂!”
大殿上瞬間來了無數美姬,長歌月看的興起,卻見長歌子安輕聲道,“月兒,你太魯莽了。”
長歌月有些汗,她不知道長歌子安是吃錯了什麼藥,關心她?別鬧了,她沒藥,治不好瘋病。
然後就聽長歌子安接着道:“你一個家十萬兩黃金上哪裡去用,交給爲父保管纔是最合適的。”
長歌月一口酒水下肚差點沒噴出來,她像是看白癡一般的看着長歌子安,然後用無比恭敬的語氣道,“父親,我預備拿十萬兩做嫁妝。”
在這樣強烈的對比下,長歌子安微慫!
慫貨!
有本事去和鳳殤搶呀。
到時候她一定給這個便宜爹開光環。
長歌子安的面部表情一下子碎了,“月兒,不許瞎說。”
開什麼玩笑?!
十萬兩啊!黃金!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還想金子嫁?想都不要想的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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