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溫傾顏咬牙切齒,想要爲自己辯解,而這個時候又疑似斷氣了一個,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溫傾顏。
那樣的目光很複雜,夾雜着很多東西。
而溫傾顏卻是咬着牙,躊躇着不敢上前,她什麼都不會呀。
醉清風看了幾眼溫傾顏,在確定了這貨就是個二百五之後,無語了半響,繼續治療的那個人,簡單的手法卻無不透露着嫺熟。
一陣一陣下去,原本沒了氣息的人開始有了咳嗽聲。
所有人看醉清風的目光那簡直就是驚悚呀。
而在看溫傾顏,玉臉已經慘白的不像樣了。
人羣中再次有人道,“呵呵!原來什麼女神什麼天女根本就不會醫術呀!你看她那副狐媚的樣子,一看就不是會醫術的人!”
“我聽說呀,她還在宮宴上公然小產過呢,要是真的醫術了得怎麼會發生那麼不檢點的事情!”
“……可是,我聽說她的醫術是神邸傳給的她呀?宮宴的發生在神邸之前吧!”
“切!神邸傳給她的?那她到是露一手給咱們看看呀!”
“我看她是什麼都不會,我聽說她每次治療人的時候就只是開一張誰都看不懂的方子,把脈,望聞問切的事情都是太醫做的,原本以爲是玩高冷,現在看來根本就是遮掩她草包的一幕呀!”
可憐的溫傾顏,除了把脈的時候她因爲什麼都不會特意僞裝了一下高冷之外,其他的時候她還是走親民路線的。
只可惜,這個時候淳樸的百姓已經看不到了。
大家看她的目光都是**裸的唾棄。
溫傾顏咬牙,隨後卻是輕輕撫了撫額頭,然後往身邊的侍衛的身上一倒。
那侍衛也是個會演戲的,當即大聲道,“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了?”
身邊的另外一個侍衛趕忙接戲道,“我聽大小姐的貼身侍女說,大小姐昨晚燒了一夜,今天不顧太醫勸阻執意要去城外的寺廟給晉城百姓祈福,如今恐怕是病的太嚴重了呀。”
扶着溫傾顏的侍衛都是精挑細選的,做戲做起來還是有模有樣的。
“可恨咱們這些都是資質愚笨的,大小姐平時教授的望聞問切一個也沒學明白,不然今天就可以爲大小姐分憂了。”
衆百姓聽着這幾個侍衛檢討似的自言自語,不禁有些愣了愣。
難道天女娘娘是會醫術的?
只是因爲病的太重了所以今天才失常的?
這……
似乎也說得通,畢竟這位溫大小姐除了有天女娘孃的美名之外,其本身也不過是個弱質女流。
一時之間,不知真想的羣衆又開始同情起溫傾顏了。
溫傾顏心中冷笑,面上卻是做出了虛弱的樣子,她幽幽睜開眼睛,卻是一行清淚流下,“是傾顏的不好,沒有治療好大家的病,都是傾顏學藝不精,不能領會神邸的精髓,如今竟然連我的身體都跟着不爭氣了起來……”
“我真是恨我自己……怎麼這麼沒用,竟然燒的連脈象都分不清……我,我對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