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月直接道,“馬上就可以開始,不過不是我來施針。”
宗政陌行似乎是並沒有什麼意外,神色始終是淡淡的,平靜的點了下頭,然後道。“有勞醉公子了。”
不是長歌月,自然就會是醉清風。
阿右強壓着怒氣,然後道,“長歌小姐,若是不親自施針……”阿右的話沒有直言,但是是個人都聽得都,大概意思就是你不施針,你來幹尼瑪呀。
長歌月輕笑道。“指揮。”醉清風的醫術造詣很高,她只需和醉清風細細的交代其實就可以了,只是畢竟她答應過宗政陌行,所以這一趟不得不來。
而鳳殤不喜歡她和宗政陌行通過銀針有某種肢體接觸,她也只能哀嘆一聲了。
阿右哼了哼,沒有在說話。
畫舫內,宗政陌行褪去褲子,整個躺在牀上,長歌月在屏風外不禁淚眼幽幽,其實若是她施針宗政陌行不會脫的這麼幹淨的。
施針的步驟以及穴位她已經和醉清風交代的清楚了,而且還有她手繪的圖解,醉清風不是什麼半吊子醫者自然只是略微看了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精髓。
可是也不得不哀嘆,這尼瑪是個長期的苦差事呀。
長歌月在屏風外,幾個重點穴位說了幾句後,醉清風就不在有問題了。
等到真的結束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後了。
見醉清風出來阿右第一個蹦了出來,“我們家王爺如何了。”
醉清風滿頭的汗水,然後道,“昏睡過去了。”施針排出經脈的淤阻是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而這宗政陌行不知道是天生沒有痛感還是真真是個狠角色,竟然連面色都沒有變化一絲一毫。
阿右趕忙衝了進去,在確定自家王爺的確是昏過去而不是死過去了之後才安心了下來。
而阿左卻是抱歉的看了醉清風一眼,然後陪着笑臉道,“多謝醉公子,多謝長歌小姐。”
長歌月點頭,就要告辭,而阿右卻是衝了出來道,“各位照顧我們家王爺實在辛苦了,在下已經讓管家備好了酒菜,請各位移駕偏殿。”
阿左蹙眉,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竟然道,“原本的確應該款待九王殿下和醉公子的,只是如今我們家王爺昏迷着,王府上下……改日,我們家王爺必定會登門造訪。”
醉清風不知道眼前這兩個人是幾個意思,只是心中叫苦,改日個屁呀。
宗政陌行這針估計要紮好幾個月呢,不用改日,明天他就還得來。
不過他對宗政陌行的一頓飯也沒多大興趣,於是揮了揮手,“長歌月,咱們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呢。”
一聽醉清風要走,阿左顯然鬆了一口氣。
鳳殤長歌月醉清風三人出了宗政陌行的府邸,醉清風搖頭了好久,“我怎麼覺得宗政陌行的那個兩個手下怪怪的呢?”
可不是奇怪嗎。
長歌月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只是直覺的道,“若是要我們下手,是不是早了點。”都說卸磨殺驢,咳咳他們不是驢,但是宗政陌行這個磨貌似還沒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