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開房門準備下樓的冷翎寂,看到冷凝萱一臉的幽怨從顧悠然房間裡走了出來。
冷翎寂就像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正一臉的幽怨。這樣的表情出現在他冷翎寂的臉上,非常非常的不適合。
“你……能別那樣一副表情嗎?”冷翎寂冷峻的臉上,微微透出一絲厭惡。
冷凝萱走到他面前,狠狠瞪了他一眼,還故意嘟起了小嘴,嬌柔着聲音,扭着小腰:“哼——!怎麼了?怎麼了?我怎麼就不可以這樣了?”
顧悠然正打開門就看到眼前詭異搞笑的一幕。兩個穿着打扮一模一樣的“冷翎寂”,女版“冷翎寂”正妖嬈萬千的對着男版冷翎寂撒嬌。
顧悠然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是又覺得當着他們的面笑得太肆意,有些不厚道。
“你們……繼續……”顧悠然憋着笑意說完,轉身又走進房間,關上了房門。
“啊哈哈哈……”門剛關上,顧悠然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來。
聽到顧悠然笑得暢快無比的笑聲,冷翎寂微微蹙起了眉頭,厭惡地瞥了一眼怪瘮人的冷凝萱,大步向顧悠然的房門口走去。
冷凝萱被冷翎寂的表情氣得直跳腳,指着他的背影大聲嚷着:“呀——!冷翎寂,你那是什麼表情?呀——!”
冷翎寂沒空理會發飆邊緣的冷凝萱,推開了顧悠然的房門,緩緩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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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笑嗎?”站在顧悠然身邊的冷翎寂,低頭看着她,淡淡地問。
顧悠然趴在沙發上,錘着沙發,笑到眼淚都出來了,根本就沒注意房間有人進來了。
忽然,聽到冷翎寂的聲音,強迫自己忍住笑聲,歪頭向冷翎寂看去。
暼到冷翎寂那張英俊冷然的臉,才壓下去的笑聲,又洶涌而出:“哈哈哈……!對……不起……!我……我不能看你的臉!”
“那就別看!”冷翎寂的聲音裡充滿了蠱惑,讓顧悠然的心微微一顫。
她還沒回過神來,眼睛就被冷翎寂溫熱的手掌覆上,顧悠然正想伸手去拉下他的手。
脣上一疼,帶着清新味道的男性氣息,在她脣齒間瀰漫開來。
顧悠然心裡想去推開那個正欺負他的男人。只是他的脣,好柔軟,好溫柔,她的心顫抖着,悸動着,酥麻着……
他知道她的身體和她的心一樣,細緻又敏感。有一點點不舒適,就會開始抗拒。所以,他用着最大的耐心,讓她放鬆,讓她沉淪,讓她爲他瘋狂……
“嗯……”一聲媚的滴水的嬌吟,從顧悠然嘴裡溢出,她有些懊惱自己身體的反應。
“不……要……!”她用力推開了在他脣上肆虐的男人,趴在他肩上沉沉喘着粗氣。
冷翎寂也比顧悠然好不到哪裡去,緊緊抱着她,在她耳邊喘息,嘴角微微上揚着,聲音透着一絲戲謔:“怎麼不要?昨晚的熱情到哪裡去了?”
顧悠然一聽不樂意了,一把推開冷翎寂,嘟着泛着水光的紅嘴,瞪着他說:“昨晚是中了藥,自己管不住自己!那樣的藥,可以讓貞潔烈女變蕩·婦!”
“你也知道那個藥厲害嗎?嗯——?”冷翎寂臉上淡淡笑了,但那聲音卻透着一絲的咬牙切齒,“知道有危險爲什麼不走?”
“你知道那些迷藥對我不起什麼作用,他們奈何不了我的!人多又怎麼樣?昨天,你要是沒來,他們的下場會更慘!”顧悠然緩緩站起身,毫不在意地說着。
“那‘催·情藥’呢?你準備怎麼解決?”冷翎寂笑得如沐春風,眼底卻是寒冰千里,渾身繃得緊緊的蓄勢待發。
只要顧悠然的回答,讓他有一點點的不滿意,他就準備上去撕碎她,吃下肚。
“那怕什麼?樓下不就是‘天堂’嗎?裡面帥氣的小哥多的是,器·大活·好,也對得起我的初·夜!”顧悠然微微仰頭,把手當成梳子,三下兩下就把頭髮紮了起來,隨口說着。
忽然,顧悠然感到有些不對勁,冷翎寂聽到她說這樣的話,不是應該狠狠地教訓她一頓嗎?怎麼沒了動靜?
她正納悶地緩緩轉過身,想看清楚冷翎寂的表情,堪堪撞上了他邪肆冷笑的墨瞳。
“怎麼?睡我一次就這麼點錢嗎?嗯——?”冷翎寂揚着手裡冷凝萱給她的那張支票,微眯着眼看着她,心裡抓狂得直想抽她的小屁屁,狠狠教訓她一頓。
這個小女人,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敢做“雙面間諜”。
表面上收了他的錢,去查白子欣的底細。暗地裡卻和冷凝萱“勾搭成奸”,又玩那個,關於他是“彎”是“直”的無聊遊戲。
顧悠然看到冷翎寂危險的眼神,向後退了一步,臉上笑得像朵花似的說:“又沒睡到!就給了那麼多,說明你真的很值錢噠!”
“你過來。”冷翎寂看着她,那平靜無波的聲線,更讓顧悠然心驚膽戰。
顧悠然又向後退了一步,打死她也不過去,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勉強起來,嘟着嫣紅的小嘴,狠狠搖着頭:“不——要——!”
冷翎寂根本不會給她逃跑的機會,長臂一伸,將顧悠然拖到懷裡。
“啊——!你幹嘛?”顧悠然在他懷裡掙扎着,可是她的力氣沒他大,功夫沒他好,根本掙脫不開。
冷翎寂這次是真的被顧悠然氣到了,扭過她的身子,將按爬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隻手抓着她奮力舞動的兩隻手,擡起另一隻手,“啪——!”一聲,打在她還在不斷扭動的挺·翹的小屁屁上。
“知道有危險還不走,還想去找牛·郎破·處?器·大活好?嗯——!”冷翎寂聲音裡蘊滿了怒氣,盯着顧悠然正不斷晃動的小腦袋,沉聲教訓着。
“呀——!冷翎寂,你個魂淡!不準打我屁屁。有種你放開我,我們單挑!”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羞臊,顧悠然俏臉上一片通紅,扭着身子,高聲咆哮着。
“啪——!”冷翎寂又是一掌揮了下來,聲音裡的怒氣,泛起了一絲酸意:“說——!昨晚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是跟誰學的?對誰這麼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