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護衛還未拿下翦雪,見到百里繹被點了穴,同時一愣,不知道該先拿下翦雪還是先去救百里繹。
在他二人閃神的時侯,翦雪擡腳踢飛他們手中的劍,已經起身的茹曦快速出手點住他二人的穴道。
“你當真不怕死?”百里繹問得咬牙切齒,他怎麼也沒想到,在她柔弱的外表下,居然還會武功。
這點穴的手法還很奇特,在她點穴的那一刻,他想將穴位移開,居然移不開。
“是殿下你先動手的,我只是爲了自保,再說,我又沒有傷你分毫,反倒是你把我給傷了。”茹曦說着,側過後背給他看,鮮血浸透薄衫將那襲淡黃染成了紅色。
百里繹微眯起雙眼,眸中的冷光被莫名的好奇所取代,被傷成這樣難道她就不會痛?
茹曦無所謂的樣子,翦雪大驚小怪的說:“小姐,快點去上藥止血。”
茹曦瞥了百里繹一眼,與翦雪正要走出去,從外面伸進一把長劍,硬生生將她二人給逼了回來。
那把劍是軟劍,在舞動的時侯時而彎曲,時而扭轉,比蛇還靈活。
茹曦和翦雪左右閃躲,那把劍節節逼近,在沒有辦法之下,她二人跑到百里繹的身後,硬拉着他當擋劍牌,就在這時,那把劍逆向飛往門外,下一刻,便見一襲黑袍的男子跨過門檻走進來。
在他手上,握着那把軟劍。
來人掃了茹曦一眼,那目光嗜血森冷,在看向百里繹時,低頭恭敬的道:“屬下來遲讓殿下受苦了。”言罷,食指一彈,百里繹的穴道瞬間解開。
這間房不大,除了一桌四椅就只剩兩個人寬的過道。
且只有一條門,窗戶面向客棧大堂而開的。
想走門口,有黑袍男子擋着,想從窗戶出去,那兩名護衛像木頭一樣的站在那兒,以黑袍男子的武功,只怕她二人還未出去就已經被制服了。
翦雪見狀,將茹曦拉到身後,一副護主心切的樣子,茹曦輕輕拍了一下翦雪的肩膀,翦雪痛得縮了一下,不明白茹曦爲何用針扎她。
得到自由的百里繹冷笑着靠近茹曦,兩指鉗住她的下頜,冷笑道:“沒有人敢對我動手,你膽子也太大了,信不信我馬上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