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能找他質問,如果讓這個厲害的男人知道,他說不定會殺了她滅口,不讓她想辦法解救許府。
“他就是比你好,他哪裡都比你好,他沒你這麼會算計,沒你這麼有城府!”長樂冷笑一聲,又滿目不屑的嗤笑道,“我不稀罕什麼太子妃位置,更不稀罕什麼皇后位置。”
此時,楚無憂冷哼一聲,一雙暴怒的眉目攸地變得更加冰冷,聽到長樂的話,他只覺得腦海裡嗡嗡直響。
未泱澈,竟然哪裡都比他好。
在她心中,他竟然這麼低劣,這麼差勁。
他有些難受的捂着胸口,突然陡地轉眸,眼裡的脆弱和痛苦瞬間化爲了暴怒,“許長樂,你和你爹一樣,都是十分冷血的人。他不想讓我這麼快坐上皇帝之位,一心想篡位,即使我能做皇帝,也是個被他控制的傀儡皇帝。他如此的冷血算計,我還以爲你和他不一樣,沒想到,你和他一樣,都是如此冷血無情的人。”
長樂仍舊在冷笑,說起來,攝政王一心想控制楚無憂,想奪他的皇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是,他們兩方怎麼鬥她可以不管,她只是猜,他接近她肯定別有用心,他在她心中,已經變得越來越嗜血,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你冷笑什麼?許長樂,你不過是拿着我對你的愛在一點點的消亡我,你也不過是仗着我喜歡你,仗着你成爲我的第一個女人而已!既然你如此不珍視我的感情,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根本沒有愛過你,我不愛你!”
楚無憂渾身罩起濃濃的肅殺,將這句話怒吼出來後,便陡的將長樂的身子給鬆開。
沒想到她愛的,竟然是未泱澈,竟然是他。
她怎麼可以如此傷害他?
“好啊!你不愛我,終於可以不用纏着我了吧?這樣我更高興,終於少了一個纏人的魔鬼。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解玉女封印那件事,咱們都當沒有過就行了。”
長樂冷笑的揚起脣角,如今的她,早已經不想對任何人動情,在她看來,任何人接近她,都是別有用心的。
這一切,還得拜楚無憂的那張字條所賜。
“你!你就這麼想擺脫我?你的身子早給了我,你以爲未泱澈他會要你?你是我的女人,他沒資格要你,也要不起你,當然,他也不可能要你!”
這個時候,連平時一向穩重的楚無憂,也口不擇言起來。
他是被長樂氣瘋了,纔會說出這樣的話,而此時的長樂,已經朝她露出一記冷笑,一臉無情無愛的淡漠:“要不要,是我們之間的事,好像與你這個外人無關,再說,我也沒非要他要啊!我也沒非要嫁人,喜歡,不一定要嫁啊!男人算什麼,還不如一隻烤雞來得實惠,至少烤雞可以填飽肚子。我許長樂,也沒廉價到要求人娶的地步!”
他還真是低估她了,真以爲她那麼想嫁人。
如今鬧成這個樣子,她根本對任何人都不相信,在現代活了二十八、九歲都沒嫁人,在這裡又怕什麼?
女人不是非得嫁人,她不嫁人也不會死,肯定會過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