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勾了勾脣瓣,笑吟吟地看着他。
“相重樓,你教我習武吧!這樣我以後若是遇見了壞人,我就不會再被抓了。”
相重樓沒想到她會突然提起習武這一茬事兒,手裡動作微微一滯,俊眉擰着,神色認真道:“我不會再讓壞人靠近你半步的,你無需那般辛苦的習武。”他捨不得她經受那習武的艱辛。
阮軟扯着粉脣,嬌氣地看着他道:“你又不可能護着我一輩子!”
相重樓很想回她一句:“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護你一輩子!”
可他卻選擇了沉默,黑眸凝視着她,然後艱難地做了個決定:“你如果真心想要學,我便教你。”
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會想方設法地去滿足她,誰讓他這麼愛她呢!
阮軟想學輕功是真的,可更多的還是想要藉着習武的機會去慢慢地走近他。
然而只學了半天,她就有些吃不消了,他上來就讓她扎兩個時辰的馬步,她的腿都要廢了。
汗珠順着小臉往下落,衣裙都溼透了,緊貼着那曼妙的身姿,卻依舊咬牙撐着。
相重樓瞧着心疼,只能把人給叫停了:“夠了,明日再繼續吧!你身子纔剛好沒多久,不易勞累。”
阮軟柔弱地往他懷裡一蹭,是半步也走不動了,撒着嬌道:“我好累,走不動了,你抱我去你屋子裡休息一會兒吧。”
相重樓並沒多想,二話沒說就把人給抱了起來,往那屋裡去了。
阮軟拿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小臉無意間蹭着他的胸膛,去看他那被自己逗的發紅的俊臉。
再一想這男人昨夜的那些話,她那小心臟就撲通撲通地跳的厲害。
忍不住攀着他的肩湊近了他,粉脣親上了他的薄脣。
相重樓當場就愣住了,彷彿是被人點了穴,他還來不及去回味,小姑娘就已經離開了他的脣,把臉埋在他的懷裡了。
“阮軟……你……”相重樓粗啞着聲音,半響才擠出這幾個字來。
“嗯,我在。”阮軟從他懷裡仰着透紅的小臉去看他。
“以後別這麼鬧了,這件事也不能隨便去做,知道嗎?”
相重樓總算是恢復了鎮定,雖然不知道小丫頭爲什麼突然湊過來親他,可他必須要告訴他,不能對男人做這樣的事!
“什麼事?你是說親吻嗎?爲什麼?”阮軟眨巴着眸子去看他。
相重樓眸色暗了暗,帶着些隱忍的炙熱,道:“只有對自己喜歡的人才可以做這樣的事,你太單純了,還什麼都不懂!”
阮軟瞧着他那明明喜歡的緊,卻要裝着一本正經的俊臉,就想要笑。
她不懂?她看過的島國小電影比他看過的春宮圖那可是要精彩的多了!
小手勾着脖子,再次湊近了他,在他脣邊吹着氣道:“你不喜歡嗎?不喜歡我這般親你嗎?”
說完,那粉脣又落在了他的薄脣上,小****探了出來,勾勒描繪着那好看的脣瓣。
她當初在傭兵團那會參加過一個特高端上檔次的學習班,觀摩學習的就是這勾男人的媚術,只不過她出任務一向是靠武力解決,所以這些個媚術都沒什麼用武之地。
這會兒逗着他倒是不錯的!
相重樓腦中一熱,心底就浮現出兩個字來:妖精!
不喜歡?他該死的喜歡的恨不得這會兒就把她壓在身下!
可他是她的師父,他不能這麼做。
到底是誰教她的這些個東西?
她怎麼能變得這麼嬌媚勾人,本來那身子就嬌嬌軟軟地勾着他,這會兒小手柔若無骨地攀着他,那粉脣更是又香又軟。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腦子裡嗡地一聲響,只有她嬌媚的小臉和香脣。
託着她的小屁股,把人放在了高高的書案上,捧着她的小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阮軟也佩服自己這學習能力,當初學的那都是些理論,這會兒第一次實踐起來倒是也不差呢。
小舌頭和他的長舌糾纏着,嬌喘着應承着他的兇猛熱情。
可漸漸地她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她覺得她這會兒脣瓣都被他給揉腫了,她後悔勾着他親她了。
“唔,不要了……”她紅着小臉推開他,眼裡的媚色還在。
相重樓聽見她那嬌軟的聲音,才從那情yu裡掙脫了出來,懊悔不已。
他說過不再對她做出任何逾越師徒之情的事的,可爲何她只是一個眼神,一個親吻,就能把他體內壓制着的猛獸給喚出來?
他壓根就沒臉去面對她!
黑眸閃避着,痛苦地退後一步,沙啞着聲音道:“阮軟,對不起,我一時沒控制住我自己!”
阮軟知道他心底那條師徒的溝壑還在,並不是一日就能填平了的。
可沒關係,她可以慢慢地等他,等他不再在乎那什麼鬼師徒關係。
“是我先親的你,你沒有對不起我,相重樓,我喜歡你,也喜歡你親我。”小臉仰着,衝着他彎着眸子甜甜一笑。
相重樓只覺得自己那心都快要跳出來了,那種無法言語地喜悅充斥着全身,她說她喜歡他親她!她說她喜歡他!
他沒有聽錯,他的阮軟說她喜歡他!
“阮軟……”相重樓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再次上前靠近她,貪婪地看着她那絕美的小臉,想要把這一刻的美好刻在心底。
阮軟也再一次主動地去靠近他,擡手環住了他的腰,在他懷裡蹭了蹭,好似一隻乖巧的小獸。
“你呢,你喜歡我嗎?”聲音軟軟糯糯的,能融化人心。
相重樓多想大聲地告訴她:“阮軟,我愛你!”
可皇甫玄的話猶然在耳側:“相重樓,如果有朝一日她恢復了記憶呢?你該如何去面對她?她又該如何去面對所有的責難?”
面對她的愛,他這個懦夫,不得不推開她,奪門而逃!
阮軟對着他的背影,差點兒咬碎銀牙,她本來還打算他若是承認了對她的愛,她就告訴他自己假裝失憶的實情的,誰知道這人溜的這麼快!
她那雙腿又因爲剛剛那馬步扎的,追不上他,就只能任由着他消失在了眼前。
阮軟姑娘實在是有些高估了自己,其實就算她沒扎馬步,也追不上奪門而逃的相島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