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門開。
楚木白臉色暈紅跌跌宕宕,手裡拿着兩瓶梅子清酒,一隻手還揚着甘酒如口。
他身倚木門,側顏鳳眼狹長邪魅的看向屋內,四處飄灑,見了坐在桌前的蘇慕染。
天生嗅力的蘇慕染剛開始的時候就聞到了清冽的梅子酒香,楚木白這般打開房門,酒香香甜的濃郁。
甜,好甜。
蘇慕染微微抿了抿嘴,站起身來,朝着楚木白走過去,摟扶着他腰。
“相公?你這是喝了多少酒,醉成這樣。”
楚木白晃了晃手中的清酒,傾身逼近她,直直的又讓她坐到了桌前,他雙手清酒瓶按着桌面,整個身體將蘇慕染圍了個嚴實。
“我沒醉——”楚木白嘴脣嘟着,氣鼓鼓的看着蘇慕染。
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這酒好香,特別和他身上的味道相結合,總是想......
蘇慕染微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吃人重要還是吃酒重要?
好像都挺重要的......
算了,不管了不管了,先吃酒。
蘇慕染輕推着楚木白的胸膛,想讓他坐下,這樣的傾壓姿勢實在是有些的曖昧。
“我家相公沒醉,就這麼一點的酒能奈相公何?來,相公坐下,我們坐下清醒...咳咳...休息會。”
“哦,好。”
嗯?那麼容易說話,果然醉酒的人都說任人擺佈的,這酒看來是喝的不少。
楚木白起初去拿梅子酒明沒有打算自己先喝的,他想的是灌醉了她,再哄騙她心甘情願的從他的脣舌間攝取。
可他打開了梅子酒的酒窖,只屬酒香的甘冽清甜氣味撲鼻而來,他想起了她今日纏着他的那般嬌憨模樣。
溫柔可愛又粘人,身子也軟綿綿的舒服。
於是乎,他便灌了酒,就有了今日這般的模樣。
他想勾 引她。
楚木白這次特別的聽話,他回了話之後,便徑直坐下,直直的跨腿落座在了蘇慕染的雙腿之上。
“嗝——”
“吶——娘子要的梅子酒。”
楚木白隻手摟着蘇慕染的脖頸,隻手搖晃着手中的瓶酒。
蘇慕染:“......”
酒還是要喝的,但你這...我有做一的恐懼症,怕是做的不好。
坐椅子上休息怕是有點難了,這般醉酣的模樣,還是去睡一覺的好。
可惜了,還想和相公一起飲酒呢,改日改日吧。
“那個...相公你先起來,我扶你到牀上休息好不好?今天奔波了一天,想來也是勞累了,來,乖——”
蘇慕染抱着他的腰想着將他脫起,奈何翩翩他像是粘在了她的身上一樣,約是用力,約是黏糊的厲害。
“不要不要,酒...我要喂娘子酒,甜香的酒——”
說到這裡,楚木白停頓了一下,環着蘇慕染脖頸的手放下了瓶酒改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容向上揚起,眸眼與他對視,拇指輕輕摩搓着她的紅脣嫣然。
鳳眼邪魅半眯,臉色暈紅嬌捏而又紅豔,聲音更是低沉的磁深。
“比不得我腔口甜香的酒。”
蘇慕染懵逼。
什麼我喂娘子酒?怎麼喂?拿着酒瓶子還是用嘴?!還有什麼腔口?!那都是什麼——
思緒還微來得及捋清,但見楚木白低眉朝蘇慕染輕輕勾挑,白袖上揚,清酒潑灑入口。
“唔...”
酒入脣舌,順滑入喉。
他揚袖,再入口,吻她再入喉。
一口,兩口,三口,四口,五口......
“嗯?”
不知喂服了多少口酒酒的楚木白再揚手確沒了清酒入口,他輕輕搖晃了晃手中的瓶酒,無一聲響,放灑桌上,眼神瞥向另一歪伏的瓶酒。
那是他剛纔已經與她一起飲完的酒。
楚木白隨手擺了一下桌上的瓶酒,輕哼了兩聲。
“酒...我還要酒...相公,我還要......”
蘇慕染臉色酣紅,聲音模糊,嬌捏甜羞。
楚木白垂眸就看見她這般可可的模樣,特別是她的脣,不知是清酒發揮的作用,還是他吻得太過用力,亦或是次數太過繁多什麼的。
粉嫩嫣紅,楚楚可口。
低頭就要再吻下去,卻突然頓了停。
他要的是她主動,而不是還如以往的他來。
於是乎,楚木白皙白暈紅的臉上漾起一抹邪魅的笑顏,他起身抱着她走近牀榻,將她放在牀榻之上。
他側躺在她身邊,靠近她,儘量讓她最大程度的感受到自己的香甜。
遠比梅子酒還要香甜的甜!
“唔...”
蘇慕染輕哼,順着甜香自主的靠近楚木白。
“甜,好甜......”
“娘子——”
“嗯?”
“我藏了酒在身上,娘子找找看。”
“酒...甜...要喝。”
於是乎,迷迷楞楞的蘇慕染環上了他的身,開始了上下其手。
楚木白一動一動的任她胡來,哪怕是觸及到某方之地也無所謂。
他要的就是她的主動,她得感受,越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熾熱越好。
索摸了好一會的蘇慕染生氣的一攤兩手,整個人趴伏在他身上,眉頭微皺,臉龐微嘟。
“沒有沒有,我沒有找到,嗚嗚...沒有...”
蘇慕染的聲音含含糊糊,隱約有強強的嗜睡之意,只嘟囔了一兩句,便再沒了聲響。
“娘子娘子......”楚木白輕輕喚了兩聲。
“唔...甜,好香甜,還要喝。”
楚木白側過身來,鳳眸迷離的看着她。
“娘子,是我甜還是酒甜?”
“唔...酒甜...嗯...相公也甜。”
“不對不對,娘子說錯了。”楚木白輕輕捏了捏蘇慕染的臉,“是我更甜。”
“嗯——相公更甜——”
不知是話語的指引,還是她的聞嗅太過於強大,現在大腦高度昏迷醉暈的時間段她不知如何,反正是含允了他最爲濃郁的酒香之地。
他的脣。
楚木白微驚,不過也僅僅是一瞬,臉容便綻放了笑意。
他要的不就是這嗎?
雖她這也僅僅是含裹着,並無其他不軌之舉,不過總歸是她的主動,殊途同歸,殊途同歸......
鳳眼微眯慢合,沉沉的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