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娘子別走,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蘇慕染頓下腳步,看向楚木白,“說!”
楚木白眸眼落在她粉嫩的脣瓣之上,直勾勾的看着。
蘇慕染嚥了一口口水,有些不自然的後退了一步,“你...你想...唔。”
還未待她說完,楚木白一個吻迅速的落在了她的脣瓣之上,直接給蘇慕染整懵逼了。
倆人此刻相距的是極近的,楚木白看着她的這幅模樣,似乎帶着故意的挑逗,還允了允。
蘇慕染:!!!
我???靠!!!
楚木白很是滿意的抽身,而後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一隻手直接攬上了蘇慕染的腰,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娘子害羞,那便我來,你家相公不會讓娘子你爲難的。”
“......”
蘇慕染不太優雅的翻了翻白眼,“相公熱心!”
“害!一般一般啦,得虧這人是娘子,我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得了,我是發現了,論貧嘴我這輩子都別想出頭了。
“相公說不說。”蘇慕染開口說道。
“說!說!與娘子大人定的諾,定然是要遵守的。”
“楚茗夜想錯的那一點,就是把我想的太逆來順受了些。”
蘇慕染聽得迷迷糊糊的,“怎麼說?”
楚木白輕佻了一下眉毛,嘴角弧度揚伸的十分好看,“他以爲我會妥協,當然或許在他那裡,也認爲是他做出了妥協,畢竟不想致我於死地了,但是,這都是他自己臆想的,我大可以神不知鬼覺的解決了他。”
“相公的意思是直接潛入皇宮,將楚茗夜——”
“嗯,不錯!”楚木白點了點頭,“他的身體狀況是什麼樣的,外界基本上也都傳開了,而娘子與我又身心餘力不足,難以爲他診治,若是忽然有一天暴死,也不會有人發覺。”
“而恰恰的這時,宸王平反流民有功,我只要稍微的幫他說兩句話,自然而然的,大業也就完成了。”
“按照相公的意思來說的話,相公動手會過一段時間進行,也就是等宸王將大部分的流民都鎮壓下去,收穫了大批的民心之後。”
“嗯。”楚木白輕佻了一下眉毛,“難道說,娘子還有更好的計謀?”
“呃...計謀倒是提不上,只不過我只是揣測,楚茗夜可能活不過相公動手的那一天,我忽然的想起來,前兩天師傅給我寫了一封信,信上提到鬼引子已死——”
“而相公的人前段時間又端了楚茗夜的蝶影羅剎,他手下已經沒有多少的能醫了,所以說,他身體裡殘留的牽機紅極大的可能還在持續的積累中,而引發牽機紅毒發的最大引子就是大喜或者大悲——”
“毫無疑問的,流民被鎮壓下來,而相公你這邊有沒有別的動靜,他肯定會以爲自己保住了皇位,倒是心中大喜,牽機紅毒發,一命嗚呼極有可能。”
楚木白看着蘇慕染,眸眼溫柔,“還是娘子有遠見,相公我做的這麼一大盤的局,到如今看來,倒是不如娘子聰明。”
蘇慕染被他說的有些臉紅了,她頷首,“湊巧罷了,若是沒相公做的這些事,要了結這麼些事還需一段的時日——”
說到這裡,蘇慕染忽然的想起了上次進宮,汐妃行刺之事,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對了相公,汐妃現在怎麼樣了?”
“還活着,不過應該活不久了。”楚木白淡淡的說道。
蘇慕染頷首,聲音有些的低沉,“她雖然是偏執了些,到底還是可憐人,想當初我救了她一命,卻也與她做了一個交易...”
楚木白攬蘇慕染入懷,“娘子不必內疚,她想做的,已經做過了,雖說沒有成功,但不遠了,娘子你放心,事成之後,我會讓宮中的人,將此時傳給她。”
“嗯嗯。”蘇慕染點了點頭。
......
宸王領了聖旨,被封爲了鎮北將軍,開始了四處的鎮壓流民起義的活動,臨行前,他託人向楚木白求助,多多照顧他府上的人。
不必多說,心知肚明,自然知道宸王楚修宸說的是誰,楚木白寬心答應,因爲明眼裡的人都看的出來,他將那婉兒放在心中看的重量不同一般。
他這般明晃晃的說出來,定然是勾搭他楚王的娘子無望了。
只不過,這衆人都看的清楚的事情,這宸王確是看不清,只是覺得婉兒不過是懷了他的孩子,理應的他應該多護着些......
一晃兩個月已經過去了,流民起義大部分已經被鎮壓了下去,同樣的宸王也收穫了大部分的民心,人們對楚茗夜庸君的形象也是在心中立的很深,一切也都如預想的那般,在大功成就之日,楚茗夜大喜,當殿宴請百官之人時,忽然牽機紅毒發,直接死在了大庭廣衆之下。
一時間國無主,剛定的天下又有了動搖,這時的楚木白手下的鬼影忙碌了起來,在暗地裡助推之下,民衆一心的擁護宸王登基爲帝。
又過了一個月後,宸王登基,曰明轅帝,明轅帝加封了楚王爲攝政王,不過他這個攝政王實在是閒的不能再閒了,他直接撂了挑子,帶着蘇慕染履行當初的約定,遊山玩水去了。
而這明轅帝倒也沒追究他什麼,他下這一道聖旨的目的就是表明,他將權利永久的留給楚王,不論何時,只要他願意,朝堂都是他的!
百官朝臣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他們對這風叱的楚王尊如帝上。
崇軒帝暴斃的那天,楚木白按說好的約定,派人第一時間通知了南宮汐月,還說如果她願意從後宮出來,便會讓人將她送回,不過南宮汐月推辭了,當晚喝了毒酒追隨而去了。
至於婉兒,明轅帝履行了當初的承諾,封了她爲妃,是乃婉妃,不過這婉兒最後的結局是何,還要等以後的幾年方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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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處理了完,當天楚木白就收拾了行囊拉着蘇慕染去了落侯國。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讓他們看看,她的相公是一個怎樣樣貌風流的人物。
馬車一路駛過了大半個大啓國,各色的風景、民俗倆人一齊看,一齊體驗,要是哪天心情好,哦!不對!他是每天心情都很好!因爲懷孕三個月的危險期已過。
每日或者說是每晚,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身體受不了了,總會膩歪的將自己掛在蘇慕染的身上,吶,就像現在。
給讀者的話:婉兒擅妒,結局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