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木白小心的將那枚玉佩放到蘇慕染手裡,語氣變得溫和。
“它叫鳴鳳,好好保管。”
“鳴鳳?”
蘇慕染接過那枚羊脂白玉,藉着月光仔細端詳。
“嗯,我會好好保管的。”說完蘇慕染閉眼發動意識,放入了靈域之中。
“王爺,你好像知道南宮兄,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他人喜怒無常、八面玲瓏,是南宮家世代之中最爲出色的繼承人,經他手的東西,物價翻倍十倍不止,不過他雖善於人情交際面、窺探人心,但行事從心,善惡分明,雖有陰暗,但亦明朗。”
“也就是說,南宮兄是一個愛憎分明的大人物?”
“嗯,可以這麼理解,他能把貼身鳴鳳,南宮家的代表物送予你,說明他對你甚是喜歡,你收着這玉佩,江湖之人見之絕無敢惹!”
“那麼厲害!那我得把它掛在我的腰間纔是!”
說着蘇慕染閉眼發動意識,從靈域空間中取出了鳴鳳別在了自己腰間的佩戴之上。
見此,楚木白笑了兩聲。
“那你可要看好了。”
“這麼寶貝的東西,把我自己丟了也不能把它弄丟了,我愛惜着呢。”
說着蘇慕染還將那鳴鳳貼到臉上蹭了蹭。
楚木白雖對南宮家並沒有敵意,但是蘇慕染這般愛不釋手南宮睿送予她的信物,內心不免酸溜溜的難受。
“他那個雖然有一定的震懾作用,但對於窮途末路之徒,不過是遠水解不了近火,你這般惜命,應該好好愛護的是這個纔是。”
說着楚木白拔下挽發的清雅色竹簪,交到蘇慕染手上。
“此物可喚來我的暗衛,保你平安。”
蘇慕染輕輕撫摸了一下腰間的鳴鳳,才慢悠悠的伸手接過他遞來的髮簪,拿在手裡來回顛倒、仔細觀察。
“就這個?這不就是一個簡單的竹簪子嘛,有什麼好特別的,再說了,這怎麼召喚,還能發出信號彈不成?”
楚木白輕挑了一下眉峰,臉上漾着一絲得意,他將下巴抵在蘇慕染的肩膀,聲音淡淡。
“你再仔細看看。”
“仔細……”
蘇慕染嘴裡喃喃,一雙手開始不斷的觀察、掰扯那支竹簪。
良久,她也沒發現個什麼機關暗匣,心裡有些懷疑他是在拿她逗笑。
“在看也是個普通的簪……”
蘇慕染話還未說完,指尖無意扭動簪尾的螺色紋飾。
瞬間,那竹簪像打開了暗盒涌門,周身旋轉,簪身凝聚縮短,最後化形爲一個二寸大小的竹哨。
“這……”
蘇慕染一臉吃驚的看着手裡墨青色的小物什,一時間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這個時代的工匠手藝已經純熟到這種地步了嗎?!
“吹響它?”
蘇慕染看向楚木白試探性的問。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試試就試試,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般想着,蘇慕染純脂嫣然微暈的薄脣含住那竹哨,腮幫鼓鼓,氣息流動。
傾間,一聲悠揚凌銳的哨聲響起,四下星朦的林間響起簌簌枝葉碰撞搖晃的聲音。
哨聲落,十餘名黑衣鬼面恍然凌空成包圍狀,約是一秒有餘,十餘人齊刷刷落地,呈跪拜姿勢,低頭不語,似等待命令。
蘇慕染目瞪口呆,藉着朦朧的月色看着跪在地上這些黑衣人。
這不就是那三日回門之日,遇刺客襲,王爺一聲命令,出來抵殺刺客之人嗎?
“王爺,這……”
“從今日起,他們幾人專聽你號令,護你安全。”
“那王爺你呢?還有暗衛保護你嗎?”
聽聞這話,楚木白哈哈大笑起來。
“娘子這是在擔心我?”
“我……王爺處事在朝,鋒芒畢露,容易招險,你是我的夫君,我半生依靠,我自然擔心。”
楚木白摟着懷裡的蘇慕染,聲音溫和。
“娘子放心,鬼衣數量遠比你想象的要多,我不會有事。”
蘇慕染身體後靠,將頭偏向楚木白臉側,與他抵頭碰鼻。
“嗯,那就好。”
楚木白沒有想到她如此親暱的動作,與她肌膚相碰,她的柔軟細膩讓他有些受不了。
他猛然轉過頭去,拉開距離,他怕,他怕他真的會違背承諾,在馬上直接就......
感受到異樣的蘇慕染看着楚木白。
“王爺……”
楚木白髮動內力,強壓了燥火才轉過頭來,面帶微笑,眼神寵溺。
“娘子,我們該走了,讓他們退下吧。”
“啊…哦哦哦。”蘇慕染有些木楞的點了點頭。
隨後看向周遭跪了一地的黑衣鬼面,啓脣說道。
“你們都退下吧!”
黑衣不語,齊刷刷身體後腿半步,須臾間,樹影婆娑,黑衣閃退,隱匿不見。
月色星朦下,一馬之上,一黑一白的兩人相擁,慢性悠哉。
不知過了多久,倆人回到駐地。
下了馬,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她閉眼發動意識,從靈域空間裡取出了針囊。
“王爺把衣服脫了吧。”
楚木白挑了挑眉,開始寬衣解帶,蘇慕染只是展開針囊的瞬間,楚木白褪去的全身就只剩下一個純白色褻褲。
轉過頭來的蘇慕染見到這情況,忙捂臉轉身,臉色羞紅,體溫飆升。
“哎哎哎……你這是幹啥!”
“聽你的,脫衣服啊!”
“不…不…不用再脫了,就到這就行了。”
“哦。”
聽到楚木白的回答,蘇慕染深呼了好幾口氣才勉強鎮定下來。
她指縫微開,聶聶轉身,看向楚木白的瞬間她崩潰了。
褻褲脫半,那硬核之物翹挺挺的在那,畫面實在太......
“啊啊啊啊啊啊啊……”
蘇慕染尖叫着扭過身去。
身後傳來楚木白人畜無害的聲音。
“怎麼了,你不是說就到這嗎?”
“我那意思是不用脫褻褲!”
“我沒脫掉。”
聽聞這話,蘇慕染簡直就要瘋魔起來了,臉紅羞躁,急急的用腳丫子直直跺着地面。
“那也不行,趕緊給我穿上!”
楚木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寶貝,語氣有些失落的安慰着他的寶貝。
“可惜了,可惜今天只能咱時隱藏你的風姿了,乖啊,改日咱將她虐個死去活來的。”
啊啊啊啊啊要命啊,這都什麼虎狼之詞啊,我這夫君怎麼整日的欲 求不滿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