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很冷麼?你似乎在抖。”
看到硃砂的身體在顫,上官流雲急忙**了**她的額頭,又試了試自己的,皺着眉頭說道:“應該不熱啊,你到底怎麼了,難道碰上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還是……”
說到這裡,上官流雲急忙拿住了硃砂
的手腕,爲她診脈,又仔細辨了辨她的臉色說道:“怎麼,難道又要病了,早告訴你服藥了,今天我們回去就煎藥,不能再耽擱了,這才三天,才僅僅三天,怎麼就……”
“不是……不是……”甩開上官流雲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硃砂使勁搖着頭,她的臉色異常難看,可是卻又不知道現在該如何面對上官流雲,只是把頭低的更低,越來越低。
“硃砂……”看到她的樣子,上官流雲更擔心了。
“不是……”硃砂終於擡起頭來,儘量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自然些,“我……我……我沒有能採到羞羞草的花蕊。”
上官流雲臉色一變,剛要開口,可是此時硃砂卻又繼續說道:“不過沒關係,一個時辰之後,它還會再開花的,到時候我再採也一樣。”
說完這些,硃砂不再說話,而是慢慢地向前面走去,走到一塊大石的旁邊,然後慢慢坐了下來,卻不一言。
“硃砂,你有心事?”硃砂的反常瞞不過上官流雲,他也坐在她的旁邊,開口問道。
“你說……我師傅有沒有騙我?”看着上官流雲的眼睛,硃砂很想知道他會如何回答這句話。
“爲什麼這麼問?”
上官流雲的眼神閃了閃,也同時看向她,於他,此時並不想將剛剛知道的事情告訴她,不爲別的,只因爲怕極了之前她那種爲了潛龍不擇手段的樣子。
不擇手段之人,有他一個就足夠了,他既然已經答應了她,就不想讓她的手再沾上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