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半步癲?
花如雪一愣,這是什麼毒藥?他怎麼從未聽說過?
哄!
忽然,從瓷瓶中爆發出一團紅色的煙霧,花如雪往後退了兩步,一股惡臭從瓷瓶裡散發了出來!
花如雪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扇着風以驅散這團惡臭的紅。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臭?”
君若傾眼底閃過一抹犀利的精光,一邊冷笑一邊說,“臭?待會兒你就會知道它的絕妙之處了!”
這麼臭的東西還會有絕妙之處?
看着花如雪疑惑的目光,君若傾繼續說道,“這含笑半步癲會讓你大笑不止,一直笑到死,不過別以爲你會很舒服,大笑不過是表面現象,你的身體裡會猶如萬蟲啃食一般難受,痛苦至極!哼哼,花如雪,你就老老實實的享受吧!”
花如雪感到一股莫名的惡寒,世界上竟然有這種陰險的毒藥?
可是看君若傾那陰狠得意的模樣,她真的不像是在說謊!
君若傾的視線落到花如雪身上,陰險至極的笑了一下,“花如雪,中了我君若傾的毒,一定不會讓你死,而會讓你‘痛快’之後再死!哈哈!”
花如雪的眼眸一緊,他自然明白那痛快二字是什麼意思。
“花如雪,你可以不信任我的爲人,還是,請你不要不信任甚爲一個毒師的職業操守,我說的句句事實,不信,你待會便能領教到這種毒藥的威力!”
就在君若傾自以爲花如雪即將毒發時,只見男子慢悠悠的放下掩住鼻子的手,臉上還帶着一抹雲淡風輕的笑……
這傢伙,不會是被她毒的腦袋秀逗了吧,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來!難道是虛張聲勢?
不過,經過昨夜的事,她已經認識到眼前這個男人是何等的腹黑陰險,也許,他已經有了克服自己毒藥的對策!
花如雪忽而一笑,那淡淡的笑意之中全是將一切掌握的信心。
他用手閃開那團惡臭的紅霧,在越來越淡的紅霧中之中走向君若傾,那高大的身姿足以將她完全籠罩。
“女人,我已經說過,惹怒我的後果,絕不是你能夠承擔的,爲什麼那就是不信呢?”
這一次感到惡寒的人是君若傾,因爲她在男人的目光中發現了陰險至極的光!
她想後退,可男人哪裡會給她後退的機會,長臂一伸,直接攔住她的腰,再往懷中一帶,咣噹,君若傾的面門直接砸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你……”
還未等君若傾回過神來,嘴脣已經被狠狠覆蓋!
窗外的離天輕輕的勾起脣角,這個女人不一般,或許,她真的可以成爲那個與太子並肩看天下的女子!
花如雪的手臂一場有力,摟得君若傾幾乎喘不上氣,而在她的脣上,他哪裡是吻,分明是咬,她甚至能嚐到腥甜的血腥味!
窒息,疼痛,暈眩……
這些要人命的感覺讓君若傾腳下發輕,整個人開始往下癱……但花如雪有力的手臂卻將她牢牢地摟住,讓她的身體與自己貼的更緊
微微離開她的嘴脣,花如雪滿意的看着臉色發紅,渾身發軟的女人,淡淡一笑,道,“君若傾,你不是說你是毒師麼,怎麼練最普通的春藥都識別不出來呢?”
春藥?
君若傾神經一凜!
“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毒?”
花如雪微微一笑,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脣瓣兒,“就在這兒!”
“你,你……”卑鄙!
可後兩個字還未說出口,君若傾只覺得身體一陣燥熱,不好,藥性開始發作了!要是自己不及時解除藥性,後果不堪設想!
花如雪眼見着君若傾的意識越來越渾濁,眼中的笑痕更深,他走到椅子前,慢悠悠的坐下,擡手到了一杯喜茶,沒事兒人一樣優哉遊哉的酌飲着,放佛君若傾的痛苦就如同一場好戲供他觀看。
“君若傾,我來慢慢的告訴你,爲何你的含笑半步癲對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我自小裝病,服用的藥物不下數百種之多,體內早已對毒素和藥物產生了抗體,所以說,一般的毒藥和藥物對我根本不起作用!”
君若傾皺着雙眸望向花如雪,自己也服用過毒藥,也可以對藥物產生抗體,爲何會中春藥,而且這般難受?
看着君若傾痛苦又不解的眼神,花如雪淡淡一笑,將手中的茶盞放下,戲謔的說,“君若傾,看來你真是陶醉在這春藥的藥性之中了,竟然連這裡有一位雄奎都嘗不出來!”
什麼?雄奎?
君若傾的臉色一僵,雄奎這味藥時間難得,可更加難得的是他能抵抗各種藥物和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