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要合作,但一時間也無法想到有效的方法。
雲千幽倒是有想法。
像段鴻耀這樣的人,用武力是難以制服他的。但云千幽有其他辦法。
比如給他下毒什麼的。
但是,這個方法不好用。
要知道,段鴻耀是武帝,實力高強,而且身體也非常強悍,一般的毒對他來說已經沒什麼用了。
就算雲千幽的手頭上有不少毒藥,但能對他起作用的,還真的不多。
最重要的是,她也無法接近他。
像段鴻耀這種人,可能造的孽太多了,怕別人對自己動手,所以對很多事情都非常警惕,一般人無法靠近他。
接近不了他,就無法給他下毒。
這樣的話,事情就難辦了。
雲千幽擺出一副有信心的樣子安慰關嫺靜,心裡也有點爲難。
她要怎麼動手呢?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不能鬧得太大。
要是鬧得太大的話,到時候會牽扯很多。
雲千幽不想如此。
那麼,到底該怎麼辦呢?
安靜又有效快速的方法,還真沒那麼容易。
雲千幽漫無目的地在段家宅子裡來回轉悠。
當然,她現在穿着的是段家的侍女的衣服,加上眼觀八方,耳聽四方,在有人過來之前躲開或者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不會被人發現貓膩
一天下來,她也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至於洛星兒和賀元清的事情,她已經讓花捲送信回去了。
她在信裡告訴家裡的人,看好洛星兒,不要讓她出來搗亂。別倒時候大家都陷了進來。
至於賀元清,她自然會平安帶回去的。
而且,她還讓卓緒林過來。
卓緒林也是武帝,要是真的要開打的話,當然少不了他。
至於賀元清,雲千幽並不擔心。段鴻耀並沒有對他做什麼,也沒有折磨他。
這當然不是段鴻耀多善良溫和,或者良心發現,只不過雲千幽明白,像他這種人,最喜歡看到別人絕望的眼神。
而之前給賀元清的希望越大,最後就越絕望。
明明前面以爲自己能夠平安無事,可後面卻被折磨蹂/躪,這中間的反差,難道不會讓人崩潰嗎?
所以,賀元清現在反而被服侍得特別周到。
賀元清也被弄懵了,他還以爲自己到這裡來是受苦的呢,可沒想到,他之前準備好的東西都沒派上用場。
不過,在收到雲千幽的消息之後,他也淡定了。
有云千幽在外面,他是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知道了段鴻耀的性格之後,雲千幽也就淡定了許多。
他喜歡凌/虐的快/感,所以不用擔心他會突然暴起。
雲千幽在段家宅子裡到處轉悠,希望能夠找到什麼特別的地方,這樣在對付段鴻耀的時候,就能簡單許多。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她卻一無所獲。
她心裡嘆了一口氣,要對付段鴻耀怎麼就那麼難呢?
在她要離開的時候,迎面走來三個人。
爲首的是一個嬌媚的女子。
那女子的模樣很漂亮,皮膚白皙,眉眼精緻,細長的眼睛彷彿狐狸一般勾人,眼角還帶着絲絲魅意和春/情。
若是被其他男子看到的話,絕對會心動的。
這樣的的絕色尤物,最好就將她鎖在房間裡不出去。
只是雲千幽在看到這女子的模樣之後,眉頭皺了起來。
其他人可能會覺得,這女子長得勾人了點,不安於室了點,但云千幽卻看出更多東西。
她這個樣子絕對不正常!
普通的女孩子,不會有這樣的魅意的。
不過,她什麼都沒說,乖乖地站到了一旁,低頭表示恭敬。
她的模樣太普通,加上天色已晚,她們根本沒注意到她,就這麼從她身邊走過去。
“七太太,今天的胭脂可真好……”
七太太?
這是段鴻耀的七姨娘?
雲千幽的心中一動,不由得跟了上去。
之前她聽關嫺靜說過,段鴻耀很寵愛這個七姨娘。
段鴻耀自然是有夫人的,只不過那夫人已經好久沒管事了,更不去理會他的胡作非爲。
只有這七姨娘目前是最受重視的。
不知道從她的身上能不能找到一些方法。
小心地跟在後面,雲千幽跟着她們到了一個院子裡。
那是七姨娘的院子,裡頭的擺設很精緻華麗,足以說明她的受寵程度。
進了房間,讓其他人下去之後,雲千幽便用精神力看到七姨娘小心地顧盼周圍,然後才坐了下來。
接着,她將手上戴着的鐲子拿了下來。
雲千幽緊緊地盯着她。
接着,雲千幽便看到她將鐲子分開兩半。
這鐲子竟然是中空的!
鐲子的做工考究,質地水潤,看着很漂亮。但沒想到,裡頭竟然別有洞天!
蜜兒從裡頭拿出了一張薄薄的紙張。
將那張紙攤開之後,上面竟然是一個年輕男子的畫像!
那年輕男子模樣俊俏,眉眼帶笑,看着便讓人心生好感。
蜜兒顫抖着手撫摸這張紙,細細地描繪着他的眉眼,眼淚從眼中冒了出來,看着很是讓人心疼。
無聲地哭了一會之後,她才擦乾眼淚,將這張紙細細捲了起來,將它放回鐲子裡。
靜靜地坐了一會之後,她又將另一個鐲子拿出來。
和之前一樣,將鐲子打開後,從裡頭倒出一些粉末。
雲千幽便看着她將這些粉末吃了進去,眼中帶着決絕。
那表情,好像要和誰拼命一樣。
吃了這粉末之後,蜜兒的臉色微微一變,從之前的悲傷變成了勾人的魅意。
而且,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更加勾人。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又換了一身薄紗衣服。
那衣服輕飄飄的,非常的漂亮,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那若隱若現的風情,最是吸引人。
穿上衣服之後,她便帶上了完美的笑容,走了出去。
接着,雲千幽便看到她進了段鴻耀的房間。
直到下半夜,她才被送了回來。
而此時的她,臉色有點蒼白。
直到回到了房間裡,所有人都退下去了,她才動作粗魯地將衣服扯開。
那動作,好像和這衣服有什麼仇一樣。
她一邊脫,屈辱的眼淚完全止不住。
她突然聽到聲音,立刻擡頭看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