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大約幾分鐘之後,小馬被再一次的被棍子砸到在地上,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鮮紅顯眼的血跡,小屋子的牆面上染上了猩紅的血色。
在經歷過暴風雨一般的暴揍之後,小馬的酒意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已然掉進了別人事先設計好的圈套當中。
與此同時他也非常的疑惑,如今他已經是太少街丁小北的人,是大姐大秦子墨的人,放眼整個天海市誰還敢給他埋下圈套……
“哼!”阿標怒瞪着血泊中的小馬哼道:“王八蛋!有種你再給我站起來看看?再試試看?”
“你們到底是誰?有種就報出你們的名字來……”小馬顫抖着擡起頭,怒瞪着阿標一夥人。
“我們是誰其實一點都不重要,想活命的話,只要回答我幾個簡單的問題。”阿標半蹲了下來,一把揪住了小馬的頭髮:“告訴我,葉晨飛現在在什麼地方?只要你告訴我他的消息,我們馬上給你撥打救護電話……”
“葉晨飛?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他的消息!”小馬想都沒想就直截了當的哼道。
“你他嗎少在這裡跟我耍花招!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今天上午你剛剛見過葉晨飛,還帶着人去給他解決麻煩!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嗎?”阿標抓緊了小馬的頭髮,湊到他的耳邊發出低沉的吼聲:“你不知道葉晨飛的下落,我們也不回來找你的麻煩!”
“草!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打死我也不知道!”小馬緊咬着牙關,死活都不願意鬆口,葉晨飛是他內心的精神偶像,絕不會因爲這些小混混的折磨就失口說出秘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下淚呀!兄弟們給揍!我就不相信這傢伙的嘴巴是鐵做的!”阿標有意無意的錘擊着手中的那根鐵棍,臉頰上隨之閃過一絲猙獰的神色。
“砰砰砰……砰砰砰……”那阿標的話音落下,身旁的兩個手下就舉着鐵棍往小馬的身上砸了上去,一個比一個砸的兇狠,鐵棍撞擊的聲音一聲比一聲來的強烈。
十分鐘之後,小馬的氣息已經變得越來越微弱了,完全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了,只剩下一絲微弱的氣息殘留在喉嚨之中。
“噗哧嗤噗嗤嗤……”阿標手中的鐵棍故意在地上摩擦的很撕長:“我再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告訴我葉晨飛現在藏在什麼地方,否則我就一棍子敲破你的腦袋!”
小馬緩緩的擡起被鮮血溼透了腦袋,突然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猛然就對着那阿標的臉頰,用出了全身的力氣,轟然吐出一口血水,不偏不倚的吐在那阿標的鼻子上。
“我呸!你去死吧!我草擬祖宗十八代!”
濃烈鮮紅的鮮血將那阿標的臉頰上全部的沾染,乍一看就像是一個浸泡在血泊中的大魔頭。
“王八蛋!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這一口血水將阿標的怒火燃燒到了極致,他猛然起身舉起手
中的鐵棍,毫不猶豫往小馬的腦袋上砸了上去。
……
良久過後,地上的小馬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氣息,阿標等人內心的怒火還沒有褪去,另一邊的手下上去摸了一把:“阿標,這個小馬已經死了……”
“死了就死了!像這種一根筋的傢伙就應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是一種浪費!”阿標扔掉手中的鐵棍,仍然不解氣的嚷嚷道。
“可是阿標……小馬死了我們關於那個葉晨飛的消息我們怎麼辦?不是答應過狼老闆的嗎?現在這個樣子……”那個手下看了一眼死去的小馬,無奈的攤開雙手問道。
原來這三個人都是野狼的人,能夠爲野狼辦這種事情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這三個人都是美國特種兵退役下來的,在特種兵時代已經是隊伍中一等一的精銳,一個個身手了得、技藝高超、被野狼高薪聘請過來作爲貼身的保鏢。
因爲對葉晨飛的能力早就有所瞭解,野狼一直都沒讓阿標三人組出來對抗,儘管阿標三人組早就表現出不甘心的情緒,嚷嚷着要出來跟葉晨飛較量一番,阿標三人組隨便一個都是跺腳震地的狠角色,三個人加起來爆發的能力更是不可估量。
但是野狼一直就壓制着他們,一是擔心他們對抗葉晨飛出現失手的情況,二是因爲阿標三人組算是他最後的保護傘了,如果這個保護傘出現了差錯,那麼他野狼的末日也幾乎就可以預見了。
這次利用阿標三人組出來探尋葉晨飛的消息已經是野狼的一招險棋了,目的就是要找到葉晨飛的消息,只要找到了葉晨飛的行跡,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周亞文了,硬碰硬解決不了葉晨飛,那麼適當的用一下軟手段,可能會出現奇蹟。
當即,阿標就給野狼撥打了一個電話,將現場的實際情況彙報給了野狼:“狼老闆,出意外了,我們倒是找到了這個小馬,但沒有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這個傢伙的嘴巴比鴨子還要僵硬,我們什麼手段都用了,可這傢伙就是不肯說出關於葉晨飛的一個字,現在已經受損嚴重死在這裡了,尋找那個葉晨飛可能用從別的方向入手了……”
“啊?小馬死了?”野狼那邊隨之意外了一番。
“對不起,狼老闆,我們誰也沒想到這個傢伙對葉晨飛這麼衷心,寧願死也不說一個字,甚至連一聲的求饒都沒有!”阿標低着腦袋彙報道:“我們會把這個傢伙的屍體處理乾淨的,您放心,我們絕不會在現場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的!”
“不不不!不要這麼做阿標!”野狼馬上就斷然的拒絕道:“我告訴你,你這麼做,可能就會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了。”
“這個……”阿標也覺得野狼所說的這個提議不可思議,疑惑的問了一句:“小馬已經死了,怎麼會開口呢?”
“呵呵……阿標這個你們就不懂了,他不開口,你按照我的這個做法去做,就算是
死人也會自動的開口的……”野狼煞有信心的說道。
凌晨三點鐘,熱鬧的太少街漸漸的趨於平靜,沉寂在一片安靜的夜色當中,太少街的管理處停着一輛黑色的別克商務車,丁小北風塵僕僕的從外地趕了回來,這次出差是秦子墨派他出去的,就是去外地的一個建築市場物色一個合適的開發商,馬上天海市最大的酒店就要在太少街誕生了,丁小北作爲太少街的一哥,事無鉅細將全權的負責整個酒店的各項事宜,尋找一個合適的開發商也是其中一個重要的環節。
秦子墨讓丁小北所做的事情還不單單只是五星大酒店的策劃,另外還有一項長期艱鉅的任務,每一段時間都要堅持給葉晨飛撥打電話。
“葉哥,我小北呀!我從聊城市回來了呀!已經找到了一家資質不錯的開發商,估計還有一個月就要來天海市開工了!”
電話那頭的葉晨飛早就睡如夢鄉,對丁小北的半夜騷擾很不耐煩:“我草!丁小北你搞什麼啊!自從秦子墨上位之後,你小子做什麼事情都變得這麼沒主見了呢?什麼屁大的事情都要打電話跟我彙報一下,我是你的兄弟又不是你的上司!半夜三更的打騷擾電話,看我不揍死你!你找到開發商跟我有毛的關係呀!”
“葉哥葉哥,你這話就說的太見外了吧!你也知道我丁小北文化水平低,我只是個初中的水平,讓我管理這麼大的一個太少街,其中還有很多複雜的細節,我一個人肯定處理不過來呀!你好歹也是個高學歷知識分子,好歹也替兄弟解圍的吧?將來兄弟發達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少來了,少來了!你以爲我不知道你什麼想法,我就問你一個問題,是兄弟的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問你這些東區建設的事情是不是秦子墨讓你給我彙報的?是不是秦子墨讓你把我也拖進去的?”
丁小北這邊沉默了幾秒鐘,這才嘻嘻哈哈的回答道:“好吧,葉哥,我的那些小把戲還是逃不過你的火眼金睛呀!沒錯就是秦姐讓我給你彙報這些的,你也知道她的想法,她是你的老相好,目的只有一切,就是希望你加入東區,以你們倆的關係,你的不就是她的,她的還不是你的!加入東區前途無量啊!”
把葉晨飛一同拉下水一直都是秦子墨的內心最直接的想法,她離不開葉晨飛這樣的男人,同樣東區也離不開葉晨飛這樣的人才,這就是一個必然的趨向,而丁小北就是這個說客的不二人選。
“小北,我也跟你直說了吧,我對東區這些事情沒有任何興趣,我身負血海深仇,一天不報仇,我就永遠不能安寧,地球少了誰都能自轉,讓秦子墨死了這條心吧!”
“轟隆隆!”葉晨飛還沒說完,突然就聽到話筒內傳來一連串震耳欲聾的聲響,一連串破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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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