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別看那四隻毒王屬於毒性很強的物種,但是他們的爆發力、特殊能力可不是普通動物能夠比擬的,這是師傅最心愛的寶貝,知道我身負血海深仇,才割肉送給我的!”談及到四隻毒王,葉晨飛也是一臉的自豪感。
正要離開,葉晨飛看到小白悶悶不樂,好像有心事的樣子,隨即便猜測道:“小白?怎麼了?是不是爲你媽的事情煩心。”
“我媽的癌症需要化療,現在手頭上有些困難。”小白悶着腦袋支支吾吾的說道。
葉晨飛這才聯想到自己答應過小白,一個星期搞定五十萬,連忙拍着小白的肩膀安慰道:“早就跟你說了不要操心,化療的費用葉哥幫你搞定,雨晴!搜出那個富豪的帖子,我們一起去給富豪號號脈!五十萬不要白不要!”
學毒先學醫,在師傅那兒的三年時間,先前的兩年葉晨飛都是在學醫習武,老頭子的中醫造詣極高,葉晨飛整整用了兩年的時間才學到了老頭子的半身精髓,天眼指法,精通天眼指法,衆多的疑難雜症也都不在話下。
“葉哥,你說的是盛軍的那個怪病吧?這幾天網上很火的呀!”丁小北也聽說過這個奇怪的病:“盛軍是我們天海市有名的富豪,是做煤炭開發發家的,身價最少得由兩個億,也不知道怎麼就染上了這種怪病,我聽入說了他的情況非常的嚴重,身上都能掉肉噴血,非常的噁心!昨天治療的價碼又上來了,從五十萬飆漲到了一百萬,只要誰治好他的病,瞬間就成了百萬富翁了,葉哥你能治?”
“試試唄,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一百萬足夠小白老媽的化療費用了。”葉晨飛鎮定自若的回道,昨天晚上在特殊觀察室睡了一個晚上,精神倒也十足的充沛。
“那好,葉哥,我就不陪你了,最近太少街那裡遇到了一些麻煩,我這幾天正頭疼呢!”丁小北打了個哈欠說道。
“嗯?什麼麻煩?跟葉哥說說?”
“額……”丁小北支吾了一聲:“馬上就是半年一次上交會費的時候了,再過幾天我就要把上半年的會費交給大飛哥了,這一次那大飛哥還搞了個花樣出來,着實是害的我夠慘啊,他讓我和太少街上的另一個傢伙做競爭,比賽誰收的會費多。”
“哎呦,沒想到這大飛哥還很有經濟頭腦呀,讓你們互相競賽,最後他漁翁得利。”老鼠插了一句。
“老鼠,可沒你說的這麼輕鬆,這次比賽非常的殘酷,誰收少了,比賽輸了,那麼他就得將自己的管理權交給另一方!說白了,就是一場生死賽!”丁小北面露難色的回答道。
“還有這種事?聽起來還是非常殘酷的呀!”葉晨飛接話說道:“小北,你有把握贏下比賽嗎?”
“把握是有的,其實每一家的會費都是固定的,從幾千塊到幾萬塊不等,都是按照太少街上的生意好壞來決定的,每一次的會費我都要比競爭對手黃小剛多幾萬塊的樣子,
但是我總覺得這次的比賽沒那麼容易,關係到以後雙方各自的利益,這裡面所涉及的玄機也沒那麼簡單,黃小剛不是吃素的,那傢伙出了名的鬼主意多!”
丁小北果斷的擺手說道:“其實我現在也無所謂了,就算輸了比賽也無所謂,反正我現在是鐵了心跟着葉哥你幹,跟大飛沒什麼情義可講,他最看重的就是金錢,這種老大還是算了吧?”
“那可不行。”葉晨飛連連搖頭說道:“小北,好歹你在太少街上也已經混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不蒸饅頭爭口氣!戰鬥還沒打響,就要去認輸,這可不是我們的做事風格!有什麼麻煩我們兄弟四個一起面對!”
就這樣,兄弟四人就此分開,丁小北率着手下回去收取管理費,小白回醫院照顧老媽,老鼠回到網吧繼續研究自己開發的遊戲,葉晨飛帶着景雨晴趕到了盛軍的住處,去見識見識傳說中那神秘的怪病。
路上葉晨飛給景雨晴貼心的買了早點,景雨晴一邊啃着麪包,一邊偷偷的打量着葉晨飛。
跟葉晨飛接觸了短短的幾天時間,身邊的這個男人總是在不斷的給予景雨晴莫大的安全感,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有這個男人在身邊,心裡就會特別的踏實,哪怕是被警察抓進去了,景雨晴還是沒有半點的慌張,堅信葉晨飛肯定能夠從容鎮定的解決掉所有的麻煩。
葉晨飛的種種表現,讓景雨晴聯想到韓劇裡面的大叔,沉着、冷靜、帥氣、貼心、最關鍵的是身材健壯,安全感十足?
“葉晨飛,我……我以後也叫你葉哥好嗎?”景雨晴問了一句,然後就臉紅的不行。
“沒問題!丫頭你高興怎麼稱呼都行,叫老公都沒問題!”葉晨飛手握方向盤壞笑着開玩笑。
“葉哥你亂說什麼呢,人家還沒有做好這個準備呢……”景雨晴嬌羞滿面的哼哼了一句,面頰上閃過一絲害羞的紅霞,撒嬌的聲音也是瞬間柔到了骨子間。
葉晨飛的內心禁不住的咯噔了一下,以他多年的泡妞經驗看來,景雨晴的這個表情反應絕對不正常,女人的撒嬌往往就是對一個男人的愛慕表示。
“咳咳……雨晴,我們還是談談這個富豪的怪病吧?”葉晨飛迅速的轉移話題,景雨晴雖然刁蠻淘氣,性格直來直往,但卻不失爲一個好女孩,好女孩絕不能去禍害,而是用來疼愛的。
最重要的是小白還對她有想法呢,兄弟妻不能欺!
“額……富豪名叫盛軍,現在就住在天海市市中心的一套別墅中,你也知道了,現在盛軍懸賞的價格已經飆升到了一百萬,這說明他的病情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景雨晴的臉頰上的紅暈漸漸褪去,搖開車窗微風徐徐吹散她的長髮。
“別墅的地址我知道,沿着這條路一直走,拐過紅綠燈的十字路口就到了。”景雨晴指着前面的一條馬路說道:“關於盛軍的病,我也是做了一點小功課呢!”
“哦?都瞭解些什麼情況?跟我說說?”葉晨飛意外的示意道。
“我看了盛軍那些照片,也在網上搜索了很多類似的病例,特別是他患處跳出來的小紅點,我覺得跟一種病的病情有些類似,就是那種……那種紅疹病。”
“不會吧?紅疹病?”葉晨飛禁不住一個皺眉,紅疹病到時經常在街頭電線杆子的小廣告上看到這樣的病情,其實就是性病的一種,得了這種病的男人基本上都私生活泛濫,個人衛生極差。
“葉哥,這也用不着奇怪,像盛軍這種大富豪,私生活肯定非常的混亂,而且他又是那種揮金如土的主兒,肯定有不少的女人倒貼着要跟他有一腿,不得紅疹病那才奇怪呢,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有錢了就變壞,活該你們得這種髒病!”景雨晴不懷好意的撇了一眼,微翹的小嘴霎時好看。
“額……這事也不能判斷的這麼武斷,不排除是紅疹病的可能性,但我覺得可能性不大,紅疹病雖然是難以根除的疑難雜症,但這種病不至於發濃、發腫、去醫院掛點頭孢、阿莫西林之類的藥水應該可以緩解,一百萬的病絕沒有這麼簡單!”葉晨飛謹慎的說道。
與此同時,天海市的公安也部署了一套追捕野狼的方案,有了周扒皮的招供,野狼的犯罪證據可算是齊全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抓到野狼,一舉剷除這個天海市最大的大毒梟!
殊不知此刻的野狼早就已經得到了消息,不慌不忙的坐在市區的一家茶樓,手中捧着一杯冒着陣氣的香茶,低頭美滋滋的抿了一小口,跟一個留有小鬍子的中年人悠哉悠哉的下着象棋。
小鬍子男人走了一步棋,將棋盤中的一顆炮對準了野狼的帥:“老闆,這部棋真的沒想到呀,周扒皮居然去自首了,出賣了我們,給了我們當頭一炮呀!”
野狼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年紀,一頭顯眼的白髮,剃着利索的寸板頭,額角上的皺紋微微泛起,嘴角上洋溢着一絲狡詐陰險的笑意,大敵當前卻絲毫沒有擔驚受怕的模樣。
坐在對面跟他下棋的這位,正是野狼的御用軍師,兩個人合作了五年的時間,共同締造了一個毒品帝國,彼此之間的配合默契無限。
“一個小小的周扒皮還算不上什麼,只不過讓那些警察對我野狼的大名印象深刻了而已,切斷了周扒皮的聯繫,他們連我長的是什麼模樣都不知道,還想要抓我,我看就是白日做夢而已!”野狼果斷的移動了棋局上的棋子,用一顆馬就吃掉了產生威脅的那枚炮。
“老闆你說的對,但是有一個人我們不得不重視呀,就是那個叫葉晨飛的傢伙,這一次周扒皮叛變,完全就是這個傢伙一手導演出來的好戲,我們還有一筆貨毀在他的手上,直接經濟損失也有幾百萬的樣子。”軍師旁敲側擊的提醒着野狼:“那傢伙好像有兩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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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