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子虛道長居然被嚇得一縮,兩個人顯然沒有料到這個至關重要的時刻居然聽到秦子墨的說話,彷彿見鬼了一般的恐怖。
“這……這是……”塵緣更是驚詫一叫,以爲秦子墨發現了他們的行蹤,突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照着秦子墨的下腰狠狠劈下一掌。
“轟隆!”一聲巨響,猛然那秦子墨俯身下的沙發就被劈成了兩半,連同她的身體也同樣都被攔腰劈斷。
短時間之內爆發出這般的威力,沙發的四隻木質的長腳瞬間就被強大的真氣震成了木頭碎渣,由此可見這塵緣道長的實力着實是恐怖如斯。
“不對!”子虛突然意識到了一點怪異的現象,沉聲喝到:“師傅!這個女人……”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子虛就徹底的反應了過來:“不好師傅!我們上當了!我們掉進了這個女人的圈套了!”
幾乎被劈成兩節的秦子墨居然半點的血液都沒有噴出來,乍一看秦子墨的兩端下腰處居然是半透明塑料的質體,敢情塵緣道長劈開兩段的居然就是一個假人!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假人!師傅我們被那個女人騙了!”子虛道長用力一踢,應聲將那假人的身體踢出去多遠,身上也是隨即落下了其中幾個零件,更是驗證了子虛道長的說法。
“嗎的!怎麼會這樣?我們剛纔明明看到這個女人進入到這個房間內的,怎麼會是一個假人?”塵緣道長仍然沉寂在自身的震驚當中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喀喀喀……嘎嘎嘎……”就在這師徒倆對話之間的功夫,耳邊突的就傳來了一連串震耳的鐵器聲音。
這聲音正是從頭頂上天花板上傳出來的,聲音脆耳而暴烈,就好像裡面裝了無數個鐵質的齒輪一般。
“刷刷刷!”緊接着無數只黑色的鐵棍從天花板上刷刷的掉落了下來,硬生生的插在包間堅硬的水泥地上,潛意識的形成了一個長方形的形體。
確切的說正是一個鐵籠從天花板上墜落,猛然間就將塵緣和子虛兩個人困在其中,剛纔還粉紅色燈光中的包間,陡然間就成了一個漆黑色的鐵籠,變化速度之快完全出乎了兩個傢伙的預料。
“不好!師傅!我們倆被困住了!”包間的正中央,子虛環視了下四周的情況,警惕的對師傅哼道。
這從天而降的鐵棍足有拳頭一般的大小,都是採用實心熟鐵做成的鐵棍,然後加入猛火淬火而成,堅硬紮實自然不在話下,絕不是普通人所能夠左右的。
“沒想到啊,千算萬算還是着了這個女人的道兒了!正跟你說的那樣,這個女人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難怪書才和在榮會輸在她的手中。”塵緣悶着腦袋感慨道,內心複雜的情緒感慨萬千。
“你們倆應該就是傳說中毒火門的塵緣道長和子虛道長吧?”天花板的某個角
落中傳出了一個女人柔和的音色,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東區的老大,秦子墨,而她的聲音正是從角落中的一個微小喇叭中傳輸過來的。
“秦子墨你給我出來!你這個臭三八,這個卑鄙無恥的垃圾貨!殺了我郭家的人,今天我就要你血債血還!”捲毛狗塵緣激動的揮舞着雙手,怒吼一聲喝到,那聲音瞬間震耳欲聾,瞬間就擴散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中。
塵緣雖說是被關在鐵牢籠當中,但整個人的脾氣、習慣卻也絲毫都沒有收斂,絲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所在的環境早就深陷水深火熱當中。
“你應該就是龍眼的父親塵緣道長吧?”耳邊的喇叭中繼續響徹着秦子墨流暢柔和的音調:“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跟你講清楚,龍眼欺人太甚先是去我的地盤鬧事,然後打殘我的兄弟,最後和郭書才跑到我的房間欲行不軌!這纔是事情的起因,我秦子墨做事從來都是坦坦蕩蕩,憑良心做事,從來就沒有做過違背良心的事!”
“你放屁!少給我找這些胡編亂造的理由!你殺死我書才和在榮那就是鐵一般的事實!你給我出來!你敢出來跟我對峙嗎?”聽到這番話塵緣的情緒越加的激動,雙手緊緊抓着面前的實心鐵欄,鐵欄在他劇烈幅度的動作下越加的搖晃了起來。
“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老子,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廣播中的秦子墨冷哼了一聲。
再接着子虛也上前扶住鐵欄開口說道:“秦子墨,你早就知道我們要來找你算賬吧?所以你提前就給我們預定了這個圈套?你這就是守株待兔吧?爲了這個圈套你應該耗費了不少的精力吧?”
“明人不做暗事,沒錯我早就料到毒火門會迫不及待的要來找我報仇,所以我早在幾天前就給你們設定了一系列的計劃,我每天都會在這個美容院待上一段時間,看起來是做美容的,其實我就在等待你們毒火門的駕到!”
“這麼說今天你也早就注意到了我們咯?”子虛不緊不慢的繼續問道。
“沒錯,中午的時候就有人發現了你們,我有你毒火門每一個人的照片,對比下來我就知道了,毒火門爲了找我報仇,還不惜拍出了你們兩位絕世高手,正是有勞你們老祖費心了。”
“秦子墨,你看我們都被你困住了,現在也成了你牢房中的困獸了,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出來跟我們見一面,你跟我們毒火門之前的恩恩怨怨也是時候算清楚的吧?”子虛一邊查看着周圍的情況,一邊試探性的詢問道。
“子虛道長,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嗎?堂堂毒火門的高手怎麼可能被我這幅簡單的牢籠困住?這幅牢籠對你們這種高手來說不過就是小孩子的玩具而已,我相信你們兩個人隨便一出手,這幅牢籠瞬間就會變成一堆的廢銅爛鐵。”
子虛被識破了意圖,頓時面露不快:“怎麼?秦子
墨?我們的都找上門來了,難道你害怕不成,好歹你們也是天海市鼎鼎有名的東區,至少也有幾百號人的架勢吧?不會連我們這兩個糟老頭你都害怕吧!”
“子虛!跟他們廢什麼話!既然這個女人不敢出來,那我就把這裡翻個底朝天,不怕她到時候不現身!”塵緣頓時就爆發了出來,猛地一腳狠狠的揣在面前的鐵欄上。
“哐啷!”一切果然如同秦子墨所說,鐵牢籠根本就不可能困住毒火門的這兩個高手,塵緣這憤怒的一腳就直接將其中的一根鐵棍踢的爆裂了開來,筆直的鐵欄頓時就彎曲了下來。
“兩位我原來是想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我還以爲毒火門是通情達理的門派,聽到事情的緣由會選擇和平解決,居然你們執意要跟我東區戰鬥,那我秦子墨也沒有怕你們的意思!”廣播中秦子墨的聲音異常的響烈,氣勢也是瞬間蓋過了塵緣的爆發。
“轟隆隆……”又是一連串齒輪運作的聲音響徹在衆人的耳邊,包間中正前方的一睹石灰牆突的就移動了開來,十多個黑衣人整齊有列的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
這十個人正是上次獵殺龍眼和郭在容的原班人馬,每個人的手中都緊握着一把真槍實彈的衝鋒槍,每一隻槍口都正對着牢籠中的塵緣和子虛。
“呵呵呵……”子虛道長冷笑了兩聲說道:“師傅啊,這個女人真的很不一般啊,我們都低谷了她的智商了。”
“兩位,想要找我報仇,還是先解決自己的危機,今天這一戰既然開打了,勢必就是你死我活的結局了!”秦子墨毫不畏懼的呵斥道。
“轟隆隆……”又是一連串震耳欲聾的震響,只見安娜塵緣雙掌其胸,倒吸了一口涼氣,匯成一記鐵拳,結結實實的在牢籠中轟出一拳。
“嘩啦啦……”這一拳直接就將那熟鐵牢籠打的一鬨而散,十多名的黑衣小弟也都頓時傻了眼,他們眼睜睜的看着塵緣一拳打爆牢籠的事實,要知道那些牢籠也都是他們親手製作出來的,那些鐵棍子到底有多麼的結實,沒有人比他們更加清楚了。
“師傅……記住一點。”子虛一字一句的提醒道:“這些人不要全部的打死,留兩個活口可以問出那個女人的下落。”
“開槍!”打散牢籠的一瞬間,秦子墨也大聲的發出獵殺的命令,既然這兩個狗道士要拼命,她自然也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
“噠噠噠……噠噠噠……”隨着秦子墨的一聲令下,無數的子彈從黑衣小弟手中的衝鋒槍中破膛而出。耀眼的火舌異常的起眼,瞬間的功夫將整個包間統統的照亮,陣陣的白煙升起,刺眼的光芒幾乎就將兩個狗道士全部的籠罩。
“噠噠噠……噠噠噠……”沒有人看到兩個狗道士的身影、動作如何,只知道扣動手中的扳機,將彈匣中的子彈毫不留情的射殺出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