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從驚嚇中回過神後驚恐的看着我“你是幹嘛的,還有槍”我看着她說道“你別管我幹嘛的,到緬北後有船你自己回來就行”說完我撿起地上的錢給了琪琪“留着備用”然後瀟灑的往船長的豪華小包間走去,進去後正看見他們在吃烤全羊,狼狗指了指邊上一個空位“哪兒,留給你的”雞哥很鄙視的看着我“我咋這麼瞧不起你呢,像這種人跟他們那麼多廢話,直接蹦了這小子就行了,還給錢,我倆的錢你贏了然後給別人,草”說完大口吃着羊肉,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想着咱纔出來,能不惹事儘量不惹事嘛,誰知道你一上來就把他打死了”狼狗手裡拿着一把小刀,切了一塊肉放我碗裡後說道“兄弟,你還是嫩了點,像我們這種都是一隻腳在棺材裡一隻腳在監獄裡的,那羣小子你不蹦了一個二個的就是在給多少錢都沒用,反而覺得你是個凱子,說白了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我到了一大滿杯酒喝了後說道“受教了,狗哥,以後還得多提醒下兄弟”狼狗也喝了一個說道“兄弟,不存在受教這一說,幹咱們這行的就是這樣,能動手絕不比比”雞哥在旁邊也說道“你小子就是那種典型的心慈手軟那一波,改天讓狼狗找點人給你練練手”我嗯了一聲後開始大口的吃起了東西來。吃了一會兒狼狗電話響了起來,狼狗把電話給憨包雞看了看來電,憨包雞拿着電話就走了就去,只聽見他在外面罵罵咧咧的,還說回去就得草翻他。過了大概一支菸的時間憨包雞走回來把手機丟給狼狗說道“給家裡說下最近那些小崽子有點囂張,回去就辦他們”狼狗聽後就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狼狗回來說道已經安排好了,大家又喝了起來,就這樣我們幾個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後都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狼狗叫醒,我感覺整個人就像散架了一樣,這酒醉得不行不行的,我看着外面已經是白天了。這時憨包雞遞了一支菸給我“馬上到了,記住不該問的別問,想多活幾天就別亂說話,該你知道的時候會讓你知道”說完後呼啦了一下自己的大光頭往包間走去。我們的船剛停靠在緬部一個碼頭上,然後就看見幾個越野車往我們這邊過來,憨包雞呼啦了一下自己的大光頭率先走下船去,我跟狼狗在後面跟着,看着那金光閃閃的大金鍊子配上憨包雞獨有的大光頭還像那麼回事。幾個車子停好後從上面下來了十多個人,齊齊的喊道“雞哥”我瞧着這場面就知道這貨平時高調得不行,這時一個帶着金絲邊眼鏡,穿着一身西裝的中年大叔走到我們邊上笑呵呵的朝着雞哥說道“大哥,你沒事吧,兄弟們都挺擔心你的”憨包雞突然一個反手直接把這個眼鏡男打丟出去,然後惡狠狠的看着這個人說道“你特麼是巴不得我早點死,好坐我的位置吧,知道我去LC的全都死了只有你沒死”狼狗見憨包雞要殺人了趕緊跑過去拉住憨包雞說道“大哥,大哥,不怪他,是你去的時候太高調了想不知道都難”憨包雞一下子安靜了,轉過頭一臉呆萌的看向狼狗“不會吧,我去的時候不算高調啊”狼狗趕緊解釋道“你自己想想,你去了那麼多天,每天身邊都是一羣人跟着,不是酒吧就是KTV洗浴中心,只差沒在頭上寫着你來了”憨包雞呼啦了一下自己的大光頭轉頭看向別的小弟問着“你們知道我去LC不”一羣小弟統一的嗯了一聲,憨包雞又看向被打到在地的眼鏡男一臉歉意的說道“你看你看,這是嘛了兄弟,誰下手怎麼狠啊,唉呀媽呀,太狠了,來來來,給哥說我去辦他”眼鏡男害怕的瞅着憨包雞說道“沒有,沒有,大哥,我這是走路不小心摔着的”憨包雞抓住眼鏡男的手說道“唉呀,兄弟,你瞧你這眼神,走路下次可得小心點,你看這摔得”說完還假裝給人揉揉。我在旁邊盯着憨包雞的一舉一動,讓我對憨包雞有了一種新的認識,不僅暴力而且還呆萌呆萌的。
憨包雞把那人扶起來就往車邊走嘴裡還時不時的唸叨這誰這麼狠啊,把我兄弟打這樣。就這樣我們一羣人上了車,我跟狼狗一個車,我跟狗哥的這個車只有司機,我頓時感覺這感覺老牛逼了,除了憨包雞的車是和眼鏡男,就剩下我們這個,還是專車接送。上車後我看向狼狗“狗哥,咱接下來是去哪兒呢”狼狗平靜的說道“也沒啥大事,跟哥去辦點事情”車子走到一個分叉路口的時候,憨包雞的車往一個方向開去,而剩下的車往另一個方向開去,我坐的車是最後一個車,數了數一共三個車。這時我又問道狼狗“狗哥,是去辦啥事啊,我看咱們車上的人總共得有十多個啊”狼狗這時呵呵的把槍拿了出來說道“雞哥去LC後,有一個不起眼的小堂口不知道誰給的膽子黑了我們一批貨,這種三不管的地方有一就有二,這次黑了我們的貨咱們沒去找說法的話,附近的堂口都得往咱們頭上騎,記住等下下手狠點,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得給附近的這些個阿貓阿狗長長記性,你那天在船上的表現雞哥很不喜歡,希望這次別讓我們失望”說完後自顧自的上着彈夾,我一聽這不是黑吃黑嘛,也就是說這些人都是毒販幹他丫的,我也從後腰拿出了槍,把彈夾裝滿。沒一會我們的車就到了一個賭場的門口,車還沒停穩呢,狼狗就從窗口蹦蹦蹦的連續幾槍打死了門口放哨的兩個馬仔,這時我們前面的車呼啦一下人全都下來,正對着賭場進行着無差別攻擊,我跟着狼狗最後下來的,我們到賭場門口的時候看見裡面橫七豎八的躺着不少人,狼狗率先走進賭場,這時的這個賭場一片混亂,裡面的人全都亂做一團,無論是馬仔還是賭博的都在不停的喊叫着。這時狼狗往天空開了一槍後大聲喊道“都特麼閉嘴,一個個的不想活了”這時狼狗身邊出現一個人也對着賭場裡面的人說着聽不懂的鳥語,反正我也聽不懂說啥,沒多久一個穿着睡衣的胖子走了出來也是說着我聽不懂的鳥語,狼狗旁邊那個居然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道“狗哥,這是這個賭場的老闆,他說他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我們”我這下反應過來了,這特麼是翻譯,肯定是翻譯,誰說不是翻譯我今晚和他睡。這時的狼狗找了一個椅子坐下拿着槍指着胖子“誰特麼給你的膽子,我們的貨你也敢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的名號,說吧,我們的貨在哪兒”旁邊的翻譯官繼續給胖子翻譯着,這時的胖子一臉委屈的說着聽不懂的話,翻譯官給狼狗說“這個胖子不知道我們的貨在哪兒,那天晚上他的人確實是從哪裡過,但沒有黑貨,不知道是誰黑的貨”狼狗一聽這話站起身超着身後的椅子就幹了上去,一邊用椅子打着嘴裡還不停的罵着“你特麼不知道我的貨,你的人去哪裡幹嘛”估計是打累了站着氣喘吁吁的說道“不說是吧,嘴硬,呵呵,去把他老婆孩子帶過來”這時翻譯官給我們自己的幾個馬仔說了一通話後幾個馬仔就消失在了人羣中。狼狗惡狠狠的盯着胖子“希望等下你還能這麼嘴硬”沒多久我們的人架着一個少婦還有兩個小孩過來,狼狗把槍指着那個少婦看向胖子問道“我們的貨在哪裡”翻譯官給胖子做着翻譯,看見胖子搖了搖頭,狼狗砰的一槍就打在了少婦的頭上,頓時少婦頭上就像爆炸了一樣,鮮血不停的往外射,那兩個小孩頓時嚇的哇哇大哭,嘴裡不停的說着聽不懂的話,估計是在喊他媽呢。隨後又拿槍指着其中一個小孩“我們的貨在哪裡”見胖子沒有發話只是不停的在哭泣,狼狗歪了歪頭冷哼了一聲就準備扣動扳機,這時的胖子一下說了一通話,狼狗也停止了開槍看向翻譯,翻譯連忙說道“他說貨在他一個情人的家裡”狼狗把槍收了起來笑呵呵的對着胖子“早點這樣你老婆就不用死了嘛”緊接着就讓馬仔帶着胖子和那兩個孩子
往胖子情人家裡去。沒多久我們到了一個還不錯的小區樓下,我們一行人下了車,胖子在前面帶着路,進入他情人家裡後狼狗讓翻譯控制他那小情人,順便告訴他讓胖子抓緊把貨拿來,胖子聽後從沙發的隔層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皮箱,狼狗又讓翻譯安排一個馬仔看看是不是我們那批貨,隨後一個馬仔慢慢的打開了皮箱,我從側邊清楚的看到是一袋袋白色的粉末,不用想肯定是海洛英,馬仔打開一袋用手試了試後點了點頭,狼狗呵呵的笑到“你小子誰不好招惹,非得招惹我們”說完就對着旁邊的兩個小孩一人一槍,這時的胖子像瘋了一樣的不停的嘶吼着,不停的想要掙脫架着他的人,這時狼狗轉頭看向我“這兩個交給你了,就當是投名狀了,雞哥安排的”說完看了看我,這時的我大腦還是蒙的,這玩意還是兩個小孩說沒了就沒了,在看像那個發了瘋一樣想掙脫的胖子,我想了想你這一家人都死絕了,就是你活下來也是一種痛苦不如讓你們早點團聚。我猶豫了片刻後最終還是拿着槍對着胖子的頭,一聲清脆的槍響後胖子應聲倒地,我轉頭看向那個小情人,那小情人嚇得躲在房子邊上涉涉發抖嘴裡不停的說着話,好在我聽不懂,沒有多想對準她的頭就是一槍,這個女的倒下後狼狗從邊上拍起了掌“不錯,不錯,雞哥沒找錯人”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得習慣,既然做了就得做絕了,在這個地方一定要斬草除根,免得那天咬你一口你也難受,走吧,這始終還不是咱們的地盤,雞哥在當地警察哪裡也攔不了多少時間了”說完就向外面走去,此時的我內心非常波瀾,這玩意以後不都得***仗嗎,怪不得在這條道上的都是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