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皇甫琰玉去了避暑山莊,避暑去了。
對於情敵,歐陽向來疑心重,立刻派了人去監視皇甫琰玉。
監視了三天,一點動靜都沒有,皇甫琰玉要不就上街走走,要不就待在山莊裡,沒有去找驕陽。
伊澤也閒不下來,也派了人去監視皇甫琰玉,放着一國之君不要,跑來落日城裝情深,噁心!
伊澤又來了北夜家找驕陽,陰陽怪氣地說道:“皇甫琰玉心懷不軌,你別被他騙了。”
驕陽懶得理會他,她看上去很好騙麼?
歐陽眼神陰森地斜瞥着伊澤,譏諷道:“你也心懷不軌,還自作多情,比皇甫琰玉好不到哪裡去。”
“那你又能比皇甫琰玉好到哪去?”伊澤反脣相譏,相比起皇甫琰玉,歐陽錦繪這人更陰險,更低劣,就是一個卑鄙小人。
“即使我什麼都比不上皇甫琰玉,但是在師妹眼中,我就是被皇甫琰玉好。”歐陽很不自謙
驕陽脣角一抽,沒說話。
伊澤臉色陰沉,見她不說話,那她就是默認了?
“並且在事實上,我什麼都比皇甫琰玉好。”歐陽很自戀地補充了一句。
伊澤臉露不屑,如果認真比較起來,歐陽錦繪和皇甫琰玉根本沒有可比性,論性情,論能力,論相貌,雖然完全不同,但沒有所謂的高低之分,好壞之分。
但若論對北夜驕陽的重要性,皇甫琰玉可不是略遜一籌那麼簡單,同時也是他的寫照。
…………
直到第四天,皇甫琰玉終於有動靜了,他用了假名,在東街買下了一所會館,從新改造,創辦了一個獵獸傭兵團,正在招募能人異士。
驕陽得知之後,並不理會,只要他不弄出損害落日城的事情,都無關痛癢。
“果然居心不良!竟敢明目張膽地在落日城招攬勢力!”歐陽大罵。
第二天一早,歐陽就去了皇甫琰玉的新會館踩場。
歐陽毒舌,先是把前來應徵的幻術師遊說了一番,又揚言這所新會館是個幌子,專門騙人錢財的。
皇甫琰玉氣憤不已,當即就和皇甫琰玉幹了一架,在大街上打起來了。
結果兩敗俱傷,歐陽負傷回到北夜家,先是向驕陽訴苦,再詆譭了皇甫琰玉一番。
皇甫琰玉依然故我,沒有了高貴的身份,沒有了昔日的權勢,他要乾點事業出來,以證明他的能力。
太不識好歹了!歐陽罵罵咧咧,連續數日都去了踩場,派人盯緊皇甫琰玉的一舉一動。
皇甫琰玉去採購大批兵器,歐陽就買通了老闆,給皇甫琰玉送了一批殘次品。
無論皇甫琰玉做什麼,歐陽都能從中作梗。
但皇甫琰玉越挫越勇,和歐陽錦繪兩天吵一架,三天打一架,鬧得東街雞飛狗跳。
折騰了三個多月,皇甫琰玉的傭兵團纔有點聲色,但因爲歐陽錦繪的搗亂,進展太慢了。
伊澤看着二人鬥死鬥活,他心裡嗤笑,即使鬥贏了,北夜驕陽也不會看一眼。
雖然驕陽不理會皇甫琰玉,但他還是時常來找她,見她一面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