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車子上的蘇柔明明已經用鑰匙打開了,許久都未曾有反應,所以一直摸來摸去的,想要看看是哪裡出了問題,只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可以啓動車子的問題,又將鑰匙拔了出來,再次的插了進去,開了半天,皺了眉頭,車子依舊爲曾啓動。
蘇柔見狀知道一定是蘇凌做了什麼手腳狠狠的拍了一下,可惡,這車子她看中了很久的東西,算了,以後還是自己買吧,剛準備下車的時候便見到修車廠外面站的那個笑意漣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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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柔不知道爲何心咯噔一下跳的極爲的厲害,眯了幾下眼睛之後,她依舊站在那裡。不可能的,她不可能從那個厲鬼的手上逃出來,一定是有人幫助她,沒錯,一定是蔣方然,因爲蔣方然放不下她所以纔跟着一起過來了,再等等,蔣方然很快便從那個大門裡面出來的。蘇柔的手緊緊的握住那方向盤,整個雙手的手指有些泛白,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修車廠的大門。
蘇凌見到蘇柔總算髮現自己了,才慢慢的走了過去,再遙控器上按了一個按鈕之後,便見到那車子的車門打開來了,低聲的說道,“蘇柔妹妹,請出來吧,不知道這次你到我車子上是想幹什麼?”
蘇柔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在蘇凌的話上,而是等了許久都未見到裡面有人出來,心越跳越快,隱隱約約還有一種恐懼,如果蘇凌在有禁術的情況之下都變得如此的厲害,那麼她說的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又有什麼用?歷史終究是歷史,不能改變?但是不過片刻便迴歸正常,很是平靜的從車子上走了下來,不過出來後的第一句話卻是,“你的搭檔呢,蔣方然呢?那個女鬼呢?”
蘇凌揚了揚自己手中的一個不透明的小瓶子,“女鬼在這裡,至於你說的蔣方然。”蘇凌故意頓了頓,見到蘇柔的臉有些白了,嘴角帶着微笑,“他啊,還在蘇家,要不你打電話確認一下?不過話說回來,幸虧你跑的快,也幸虧進去的時候我無聊的貼了符籙,當時我還爲你擔憂了一把。”蘇凌直接將她拉開,隨即準備坐上自己的車子。不準備說她,畢竟人家沒有將你的車子開走,更何況之前開走了,她都沒有任何的愧疚與道歉的意思,就算是現在說了她,估計她也不會當成什麼事情,加上她連她與生俱來的天賦都敢搶,不過是這些身外之物而已,她會道歉?只怕依舊會覺得理所當然吧。
“蘇凌,你…何時變得這般厲害!”蘇凌是在諷刺她,可是她能出來,真的是靠的蘇凌,又是這種感覺,前世也是,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極爲的不喜歡,她也很厲害,非常的厲害,不比蘇凌差,一定不比蘇凌差,她一定是有什麼寶貝,所以才能制服那隻女鬼,一定是的。蘇柔越是這樣安慰自己,心中越是不安,本以爲自己改變了歷史的道路,改變了自己命運,爲什麼,蘇凌就不能好好的呆在她以前的位置之上,非要跳出來?
“厲害麼?本來我應該更加厲害的。”蘇凌將車窗關上意味深長的說完之後便不想在與她多說了,臨走之前也不想提醒,告訴她修養幾天在去做她的任務,因爲她的身體已經被剛剛的黑氣侵襲了,魔物本身便是黑氣構成的,她身上黑氣沒有散去的話,估計沒有三四天的時間,正氣是不會恢復的,一個道士最重要的便是本身能夠壓邪的正氣。
蘇柔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將要到手的鴨子給飛了,而且還被蘇凌那一身道術也驚嚇住了,她開始懷疑那些禁術是不是有時間限制,是不是還產生了別的她不知道的效果。
正所謂未知的東西永遠是最可怕的,因爲她會圍繞這那個東西腦洞大開不斷的想象,特別的是得了本就不是她的東西,她自信的來源。
一天兩天還好,加上驅魔的同時不知道爲何,所有的符籙的效果都大大折扣了,加上本就靈敏的身手還因此而受了傷,雖然最後成功了,但是這對本身出來的時候信心滿滿的蘇柔來說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蘇凌完成了任務自然是早就回到了蘇家,一回到蘇家便進到蘇峰與蘇文對她冷眼相看。
“哎喲,這是誰回來了,做一個小小的任務,居然還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蘇文忍不住的諷刺道。
“是麼,據我所知,蘇柔好像還沒有回來,她也花了一個星期了。”蘇凌不想理會他們,偏偏有人趕着上來。
“你居然敢說。”蘇文大笑了起來,“你也能與蘇柔比?蘇柔現在已經開始做S級的任務了,就你望塵莫及!”說到最後聲音有些尖銳了。
蘇凌皺了眉頭,“是麼,S級的任務好厲害,竟然如此你們慢慢等着,估計沒有十天她是回不來的。”
“蘇凌,你這是嫉妒吧!”蘇文收斂了自己的笑容,這句話她就是不愛聽。
“嫉妒也好,羨慕也罷,現在我要去交任務了,麻煩你讓讓!”蘇凌聳聳自己肩膀表示根本就不在意她的那番話。
“你…”她生氣了自然是也希望說的蘇凌生氣,偏偏蘇凌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到最後氣着她自己。
“蘇文算了,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些年蘇凌的道術沒有增長,可是那嘴皮子厲害了,還有脾氣也增長了,我倒是要看看,她是準備用嘴皮子去接任務,滅魔殺鬼麼!”
蘇文聽到蘇峰的話心情倒是平靜了下來,對着蘇凌的背影便是又踢又撓,還呸呸了幾聲。只是這幾個動作剛剛做完便感覺到自己腿鑽心的疼,忍不住的叫了一聲,一個石子的響聲在走廊之中。
“誰扔我!”蘇文嚷嚷的說道。拿着石子轉身便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直接走了過來然後越過她,蘇文極爲的生氣,本想要一把拉住蔣方然的,哪知他好像後面長了眼睛一樣,愣是閃了過去,蘇文心中更氣,“蔣方然是你扔的石子麼?”
蔣方然並沒有搭理她,而是一拐便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哼!蘇文覺得自己冤死了,這個蔣方然真是可恨,狠狠的將那個石子扔在了走廊,一跺腳便轉身離開,果然跟蘇凌走在一起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昨日晚上她聽到了父親與其他的幾位叔叔們的談話,說要將蘇凌給推了下去,推薦蘇柔上去,開始她還有些不滿,畢竟她也很厲害的,蘇家未來當家人的位置,她也想要,憑什麼草包蘇凌都能夠做個二十幾年,偏偏還輪不到她?
現在不管是誰坐那個位置,都可以,只要將蘇凌拉下來,哼,看她以後還拿什麼猖狂。
蘇峰看着蘇文的背影嘆了口氣,撿起石子看了半響,隨即嘴角帶着一絲陰狠的笑容,“蘇文,我去替你報仇!”
第二日,蘇峰八點多的時候去蘇凌道場,一眼便見到了那兩人,毫不客氣的找了一個樹杈攀爬了上去,然後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些早就準備好的石子,朝着蘇凌振去。
咻的一聲,蘇凌的耳朵動了動,直接一閃,便見到一顆石子從她的眼前過去。蘇凌皺了眉頭,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聽到了身後又傳來了幾聲咻咻的聲音。
蔣方然自然也跟着閃了過去,畢竟蘇峰沒個準頭。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便各自在彎了下腰撿了幾顆石子,毫不客氣的便衝着剛剛朝着他們打石子的地方而去。
咻咻幾聲,這力道與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很快便傳來了哐噹一聲,和不斷的慘叫。
“蘇凌,你居然打我。”蘇峰捂住自己的身軀,感覺哪哪都疼,怒視着蘇凌。“你等着我不會讓你好過的。”說完之後便一瘸一拐踉蹌的離開了。
“蘇凌。”蔣方然不是擔心蘇凌吃虧,而是這些人太明目張膽了,這蘇柔沒有在了還以爲能夠太平一些,想不到還有這兩個整天無所事事的人沒事就過來找茬。
“沒事,我們繼續吧。”蘇凌不太在意,不過是跳樑小醜,她一直在等,等待這最佳的機會。
蔣方然見狀也沒有說了,他不知道蘇凌再忍什麼,就算是如此的厲害也不讓別人知道,就算是接下了任務也是讓蘇中山保密,心中感嘆,她的想法他跟不上。
不過他們兩個沒有在這裡呆多久,便被一個弟子給招了過去,說去大廳。具體何事就沒有說了。
這還沒有到大廳了就見到了蔣錦城在外面等着她。
“蘇凌你可來了。”蔣錦城大老遠見到蘇凌過來之後忙走了過去。
蘇凌只是應了一聲,便對他不理不睬。
“蘇凌這次你做的有點過分了。”蔣錦城語氣依舊溫和,但是卻沒有責怪蘇凌味道,“等下進去的時候,你別再像現在這樣,好好的認錯,我相信長老們不會說什麼的。”
蘇凌的父親並沒有在家,還在外面,最少還有五天的時間纔會回來。所以說現在的蘇凌完全就是沒有人幫襯,憑藉着他與蔣方然是不行的,畢竟這裡不是蔣家,而是蘇家。
卻不知道他的這番話讓蘇凌還有蔣方然聽了極爲的不爽,好像他們是做錯了什麼天大的事情的人。不過這兩個人也不是蠢人,聽到了蔣錦城的話最起碼知道了是什麼事情,八成是蘇峰的事情。
他倒是還有臉告狀了。
等到蘇凌進去的時候,大院中的那些師兄弟直接讓開了一條道。
一眼便見到蘇峰很是“堅強”的跪在大廳的中央,居然還有蘇文也跪在那裡。
“來了!”此時的族長之位空出來了,但是在族長位置的旁邊坐滿了人,都是一個一個的老傢伙,也是蘇凌的爺爺們。
蘇凌與蔣方然並未下跪而是站着拱了身子朝着這幾位長輩問好。問完好之後,蘇凌很有禮貌的問道,“不知道各位叔叔伯伯爺爺們有什麼事情找我?”
“蘇凌,你有必要看看峰兒身上的傷。”蘇峰的父親忍着怒氣說道,他好好的兒子被蘇凌打成什麼樣子了。
蘇峰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臉面不臉面的問題,將上身的衣服給脫了。全場譁然,只見在蘇峰的身上七八個又紅又紫的拳頭般的大印子,一看就知道非常的疼。同時在他的前面還夾了一個夾板,明顯還有骨頭斷了的可能。
“就這一下,你也太狠了,那骨頭都裂開了。”蘇峰的父親那個心疼啊。
瞬間整個大院便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無一例外說的都是蘇凌的不是!
蘇凌絲毫沒有覺得害怕,而是靜靜的聽着別人對她的指責,等到長老們生氣的拍桌子之後,才聽到整個院子之中的聲音開始小了下來。
“蘇凌,解釋一下。”
聽到這句話,蘇凌知道,整個蘇家並不是沒有哪些不問青紅皁白便懲罰別人的事情,所以自然是慢慢的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邊,但是語氣中並未說是蘇峰,說完之後忙說道,“我也是奇怪居然是蘇峰在上面,當時我還以爲是一個小賊,想着反正我傷了他,必然是會讓蘇家其他的人發下她的。蘇峰你當時爲何不說是你,還有你爲何無事的時候要衝着我扔石子呢?”
這蘇凌不僅解釋的說道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蘇峰,否則依着現在的蘇家人,定然會說既然知道是蘇峰,就不知道退一步,現在人家不知道,正所謂不知者不罪。
加上現在倒好,蘇凌也反問他,的確,你沒事跑到蘇凌的校場幹嘛。
蘇峰纔不管這些,而是大聲的呵斥,“我是去哪裡打鳥玩的,你就是故意的,知道我在哪裡,所以這是**裸的報復。”
蘇文也忙跟着附和,“蘇凌,你這是嫉妒我們。”
“哈哈。”蘇凌直接笑了幾聲,“我嫉妒你們,請問我有什麼理由嫉妒你們,至於你們所說的什麼報復我就更加的不知道了。我沒事情報復你們做什麼。”
“哼,因爲以前我們老是找你比試,你總是輸了,所以心懷恨意,現在有機會了自然是對付我們。”
“蘇凌聽聽峰兒說的,你還想狡辯麼?難道你想否認以前總是輸給我家峰兒?”
蘇凌聽聞之後睜大着目光看着蘇峰的父親,嘴角卻帶着笑意,“二叔這就是說錯了,當日也是我技不如人,而且答應了的事情是不會反悔的,這是我父親從小就教了我,而且這也是一個道士最起碼的德行,而且,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上次二叔不還在說我的那些銅錢劍麼。”
“你,強詞奪理。”蘇峰的父親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這句話。
“二叔,什麼叫做強詞奪理?我不過是就事論事,而且大家別忘了,當時可是在我的校場之上,我想問問,蘇峰沒事跑到我的校場打鳥玩?”蘇凌再次將問題丟給蘇峰。
“我…我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你管的着麼?難道這個蘇家還是你的不成。”蘇峰嘴硬的說道,他今日就是想要讓蘇凌受罰。
“我當然管不着,但是我也知道,蘇家將校場分給大家就是爲了能夠讓大家能有一個安心訓練的地方,這蘇家的家規可是規定了,不能隨意擾亂他人的修煉,蘇峰,請問你來我的校場意欲何爲?”
不管是什麼修煉最爲忌諱的便是受到打擾,否則不小心造成了別人走火入魔,那可是大罪過。
好了,這蘇峰髒水沒有潑到蘇凌的身上,反而被蘇凌告了一狀。
“我…我這身上有傷,你什麼事情也沒有,受害者明明就是我。”蘇峰最後說道。
“各位叔叔伯伯爺爺們,這件事情,我無言以對了,如果認爲我身上沒有傷,就要罰我,我無話可說。”蘇凌這句話倒是說的堅定。
蘇家一直以來都有自己的規矩,要是真是這樣,按照蘇凌所說的本身便是蘇峰的錯。
蘇峰的父親聽到了蘇峰那句話,簡直就想直接離開,這混小子,會不會說話,當時也是他大張旗鼓的讓他找人的,現在他人找齊了,就等着蘇凌賠罪,偏偏居然演變成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趁着蘇凌的父親不在欺負她,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果然對於其他的人來說,聽聞之後就像是一場鬧劇,要不是看在蘇峰現在還有傷在身,他們非要在狠狠的罰蘇峰一頓,事情就不能說清楚了再來找他們麼?
就這樣散了,臨走之前蘇凌還能聽到蘇峰的警告,不過片刻便被他的父親生氣的拉着回去養傷了。
自然這一幕被其他的人見到了,覺得蘇峰還真是無禮。
這日子還是這樣的過,但是不時的還是有人過來挑釁的,就是蘇文帶的人,可惜每次都鎩羽而歸。
終於等到蘇中山回來了之後,蘇柔也回來了。
看上起英姿颯爽,彷彿很是出色的將任務給完成了。不少的人都給她開了一個迎接會,同時認爲她是最小年紀接到最難的任務的蘇家人,這件事情幾乎傳遍了整個蘇家。
只是蘇凌能夠明顯的見到蘇柔見到自己的時候目光不再是高傲,而是帶着一種防備,一種嫉妒,一種憤恨。
蘇柔是等到自己的身體好了之後纔回來的,同時在外面找了下關於禁術的事情,這種禁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紕漏,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發現了蘇凌身上的這種禁術,她不斷的開始擔心,擔心蘇凌是不是已經搶回了自己天賦。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該怎麼辦?
這是可她花了十年的壽命得來的。
想到自己接的那個任務居然會受傷,這明顯根本就不是她的真實水平。
她能不慌張了起來麼?
蘇凌現在或多或少的知道她的這種心理的原因,她倒是喜歡看着每天心不在焉蘇柔會如何做,但是想要她再次的用禁術將兩人的天賦換過來是不可能的,因爲她百分之百的已經猜測她蘇凌知道了這件事情,爲了不讓別人發現,她自然是不會再次的使用這個禁術,畢竟她怕,萬一被人發現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毀了。
可是也正是因爲這樣,她渾渾噩噩了起來,這道術與道法如何能夠有進步?
當然有一件事情她還不知道,那就是他們已經準備向蘇凌的父親說要換繼承人的事情,只是被蘇凌的父親壓了下來。
三日之後,蘇柔被自己的父母叫到了自己大院中。
“蘇柔,你到底是什麼想法?”蘇柔的父親看着蘇柔,此時的蘇柔明顯精神有些不濟,“你的幾個叔叔伯伯已經準備推薦你成爲那掌門的繼承人。”
蘇柔聽聞這個消息,整個人瞬間精神好了一點。“什麼時候的事情?”
“從你做完一百份任務回來的時候。”蘇柔的父親嘆了口氣,“這蘇家要是交給蘇凌的手中是萬萬不可得,而你又是這蘇家殺出來的一匹黑馬,自然是被你的叔叔伯伯看重,他們要的是蘇家的安寧,蘇凌雖然有些嘴皮子,可是這並不是一個掌門人所需要的全部。”
等等,她有點蒙了,難道他們不知道蘇凌已經接下了最爲困難的任務麼?蘇凌難到沒有說出來,爲什麼,“父親,蘇凌的道術…”
“她道術低微如何能夠和你比?”蘇柔的父親聽到了蘇柔的問話之後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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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不住了,頭太疼了,我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