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凌爲什麼要打掉張芷嫣的眼鏡,爲什麼要讓張芷嫣流血?主要便是想讓張芷嫣引起章順天的注意,章順天的爲人蘇凌,不,原主或多或少的知道一點,一般沒有事情的話不太喜歡叫他,因爲原主不喜歡的,礙於顏漓浩纔沒有將他趕走的。
所以蘇凌見到章天順果然被吸引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成功了一半,前世章天順的確是猥瑣了張芷嫣,但是立馬便被顏漓浩發現的及時並且很快便制止了。
同時章天順也徹底的消失在了顏家別墅之中,至於是餵魚了還是丟棄在哪個山溝溝裡了,蘇凌就不知道了,劇情中也並未講這一段。
這天,天剛剛亮了一點,蘇凌還未起來便在一個猛烈的敲門之下被吵醒,慢慢的起身,一打開門居然見到了傻白甜的軟妹紙張芷嫣,她慣性的還要敲過來的時候,直接被蘇凌捏住了她的手,很滑很軟的小手了。於是蘇凌毫不客氣的用力。
“啊!”一聲尖叫劃破整個別墅。
剛剛因爲一陣敲門聲幾乎吸引了所有早起的傭人還有管家,管家這個時候剛剛從下面上來,都是她的失誤,這個小賤蹄子終於算是回來了。這她還未打罵教訓她一番,她居然率先的問她了一句話之後便風風火火、慌慌張的往樓上跑,然後就出現了剛剛的那一震天的敲門聲,這裡的每個人都不是聾子?
而且所有的人都知道,夫人已經四個晚上一直亮着燈,白天也整天縮在房間之中,一天比一天疲勞,這昨天晚上才睡上一覺,今天就…而且她看到了什麼?張芷嫣一個人對着夫人鬼嚎什麼?
疼,非常的疼,張芷嫣的臉上還有紅腫,只是這種紅腫消去了很多,臉紅紅的就像一個紅彤彤的蘋果,加上那圓溜溜的眼睛,淚眼朦朧的看着蘇凌,輕輕的咬着自己的嘴脣,彷彿收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但是卻只能隱忍着。她的拳頭差點被蘇凌捏碎了,她爲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這要是她剛剛輕柔的敲門,還說不定就讓其他的人心生憐憫之心。誰讓她長了一張天生就很容易被人原諒的臉呢?她委屈又如何?誰見到蘇凌打算捏碎她的拳頭?早在管家慌忙的跑上來的時候,蘇凌便鬆開了。
“有事?”蘇凌臉上對她的厭惡從來不隱瞞。
聽到蘇凌這般問,張芷嫣呆呆的傻愣了下,彷彿現在才知道她要做什麼,忙點頭,一隻手緊緊的握住自己的衣服,明顯是很着急卻又帶着緊張,“我。”
剛吐出一個字,她的耳朵便被麻嬸提了起來。
“啊!”這次叫的更加的大聲,甚至刺激人的耳膜。
這下面的一衆女傭見到這一幕,沒有可憐,沒有對麻嬸的厭惡,而是吃驚外帶不可置信,最後演變成了冷眼外帶嘲諷厭惡。
誰做錯事情沒有被麻嬸捏過耳朵?她們有的人還被麻嬸提了起來也沒有見過這般喊疼的,不知道的還以爲麻嬸對着她捅了幾刀子,就只有她怕疼?怕疼也叫的太大聲了。
不,她們錯了,剛剛她還無緣無故的叫的那麼大聲。這個女人真是越發的討厭了,這家裡剛安靜了四天,今日一早這平安的家就被那個掃把星打破了,對,就是掃把星。反正她一來就沒有好事發生。
奇了怪了以前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些?
一個擦玻璃的女傭狠狠的按住手中的抹布,咯吱咯吱咬牙切齒的使勁的擦了起來。隨即將抹布狠狠的扔在了那桶中,弄得水花四濺。
拖地的女傭擡頭看着她,然後繼續默默的拖地,也越發的用力。
“啊…啊!別…好疼啊!啊!”這種聲音越來越近,所有的女傭聽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轉頭便見到了麻嬸提着的張芷嫣淚水漣漣,那雙帶着淚水的雙眼可憐兮兮,柳眉緊皺,一張臉就算是在大眼鏡之下都能見到那種純情的對麻嬸的控斥。
碰的一聲,麻嬸將她推了出去,“從今日起你被顏家開除了!”
坐在地上可憐的彷彿如同一個被全世界拋棄剛出生且萌噠噠的毛絨絨的小雞仔,軟弱無力的揉着自己耳朵的同時聽到這句話之後,彷彿她的天都要塌下來了。
“不!”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瞬間便將麻嬸的腿狠狠的抱住,上演了一出惡婆婆趕兒媳婦的苦情大戲。
看着一衆人嘴角抽搐,蘇凌就扶在那二樓走廊上的扶梯之間,似笑非笑的目睹了這一出,看着麻嬸毫不客氣的想要將她的腿從那大哭求可憐求收養的張芷嫣的懷抱中拿出來,但是不幸,關鍵時刻,軟妹子張芷嫣的力量也是強大的。
於是在衆人眼睜睜的看着之下,碰的一聲,麻嬸摔了,直勾勾的往後倒下去了,下面便是大理石的石板,很不幸這一幕除了別墅中的人都見到了之外,連帶着顏漓浩和麻嬸的兒子剛好回來下車見到這一幕。
麻嬸的兒子麻生是一個大孝子,畢竟他是被麻嬸一人拉扯大的,這一幕刺激了他的心臟,快速的奔跑了過去,毫不猶豫的將張芷嫣的那雙手狠狠的掰開,看着自己倒在地上閉上眼睛的母親大叫了一聲,“媽!”
麻嬸的年紀不小,畢竟五十多歲了,這直愣愣的摔了一跤,先不說身體,這…頭也重重磕在了地上。
顏漓浩就那樣定定的站在那裡,右手上抱着紗布,看着紗布的樣子,應該是剛剛從醫院過來這裡。
軟萌的張芷嫣徹底的下傻了,她沒有想到麻嬸會這樣的,她不是故意的,而且,剛剛是麻嬸自己摔倒的,她什麼都沒有做啊!
“愣着幹嘛,趕緊打電話通知醫院,讓人叫章醫生過來檢查一下!”蘇凌已經快速的下了樓,同時着急的走到了麻嬸的身邊觀察了下她的情況,同時快速的詢問麻生,“你媽媽之前有沒有什麼危險的病?”
麻生此時已經慌了,哪裡還能想到這麼多,忙顫抖哽咽的說道,“我媽媽有高血壓和糖年病,是去年發現的!”
此時的蘇凌已經不動聲色的握上了麻嬸的手腕,五秒之後便皺了眉頭,忙快速的在她的身上按了幾下,在別人的眼中蘇凌彷彿在整理了下麻嬸的衣服。
而正好這個時候章天順趕到了,查了看下之後說必須馬上送往醫院救治,不是他不能救,而是這裡沒有助手幫忙。最爲重要的是他們都不是醫務人員,而且最好不要隨意搬動她的身體。
一個小時之後,醫院的車子過來了,麻嬸被送往醫院了。蘇凌尾隨與麻生快速的跟了上去。
顏漓浩此時目送那輛車子離開,曾經何時,他就是這樣目送自己發病的母親離開的,然後再也沒有見到她回來了,轉頭看着依舊躺在別墅門口哭的像是一個淚人,哭的好像麻嬸再也不會回來一樣。
顏漓浩咬了下牙齒,握緊雙手,很快便見到他那隻剛剛包紮好的右手紗布上滲出了一絲的血液,眼中帶着寒光,蹭蹭幾下快速的朝着張芷嫣走去,然後像是提耗子一樣毫不客氣的將張芷嫣提了起來。
瞬間便緊繃的衣服讓張芷嫣的整張臉變得雪白雪白的,甚至能夠清楚的見到她臉上的五指山的印字。
她害怕了,她的真害怕了,這種窒息的感覺,就像是面臨死亡。
碰的一聲巨響,儘管如此只是被顏漓浩摔在了沙發之上,因爲她那張無辜可憐清純的臉,加上那雙水靈靈流着淚的眼睛,軟弱無力的身體,彷彿一個任何人便可以欺凌的可憐小人兒,他真的沒有辦法下手。
“顏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想到她會出摔倒,我當時…當時只是想求着她讓我留在這裡,我什麼都沒有對她做過,真的,你問他們,他們都知道的!”哭的梨花帶雨的張芷嫣依舊就躺在沙發上大哭了起來,甚至開始哽咽的一抽一抽的,真是聞着流淚,聽者傷心啊,好委屈的妹子。
聽到張芷嫣這般說,加上此時的顏漓浩充滿怒氣的看着他們,自然是有人出來作證,“少爺,這件事情我們的確都看到了,就是張芷嫣害的麻管家摔倒的,不僅如此今日她還氣的夫人差點暈倒!”
誰讓蘇凌下樓的時候擺出一副疲勞與暈厥的樣子?
張芷嫣聽到那血口噴人的話,連哭泣都忘了,而是張大着嘴巴,彷彿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眼睛依舊圓溜溜的帶着淚水,甚至越來越多,“你…你怎麼能這樣?明明…呃…呃…明明不是我!”
“老爺,我們都可以作證!”別墅中幾乎所有的傭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是壞人,你們…呃…我沒有…沒有呃…做!”張芷嫣便打哭嗝,便大聲的說道。
顏漓浩該信誰?一臉無辜純情可憐的爲了證明不是自己,連吼聲都出來了,另一邊是所有別墅中的傭人,那一雙雙義憤填膺的雙眼,難道他們那一瞬間便串通好了撒謊不成?
剛剛他們回來見到的那一幕,當時只有麻嬸與張芷嫣在外面,難道他們的眼睛還能出錯不成?
“不是我,真不是我!”張芷嫣從沙發上爬了下來,跪在顏漓浩的身邊,死死的捉住他的褲腳,帶着淚水的頭猛搖,“顏大哥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說完之後還毫不羞恥的將她的頭整個的埋在了他的雙腿之間,哭的傷心。
衆人嘴巴微張,瞪大着雙眼看着這一幕,隨即不約而同的擡頭看着顏漓浩,顏漓浩的臉上的肌肉抽搐的厲害,最後忍不住的直接朝着抱着自己雙腿的張芷嫣狠狠的踢了一下。
噗嗤一聲,張芷嫣瞬間便撞到了那沙發之上,那沙發也咯吱一聲離了很遠,張芷嫣的嘴角居然吐出一口血。然後不負衆望的暈倒了,暈倒之後臉上還流下了淚水,真真可憐。
顏漓浩彷彿沒有見到一般,眼神陰暗的可怕,今日他自然是讓人查了下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就是不能人道了,這女人,明明知道居然…用她的身體蹭他?
其實顏漓浩完全的想多了,以傻白甜軟妹子張芷嫣那智商,還想不到用自己的身體誘惑他來達到替自己開脫的目的。但是現在的顏漓浩心中或多或少敏感了。
撤了下自己的衣領,望着那羣人,“將今天早上發生的所有事情說一遍!”
見到這般嚴肅的顏漓浩,其他的人自然是不敢撒謊。
原來天還未亮的時候,張芷嫣便回來了,立馬便敲了管家的門,當時的管家剛剛起牀,張芷嫣興致勃勃的問了下,上次摔碎花瓶的碎片在哪裡之後便如風一般衝到了樓上,接着又是一陣震天響的敲門聲。
當然這裡重點要說一下蘇凌幾天幾夜沒有睡的消息,然後才繼續說到下面發生的事情。
最後便是麻嬸脾氣一上來將她趕出去的信息,然後那張芷嫣如何不聽麻嬸的勸,最後便是麻嬸被她扯着腿,而麻嬸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哪裡有空搭理她?自然是要離開,所以這一走一拉之下,麻嬸摔倒了,當時他們有人想要接住麻嬸的,但是,太過突然,一下子來不及。
顏漓浩聽聞之後許久都沒有說話,而是再也沒有看張芷嫣,直接邁着修長的步伐上樓了,站在他與蘇凌的臥室門前面,伸出手,最終推開了那張門,一眼便見到裡面非常的亂,到處都是紙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而在這些東西正中央擺着一個巨大的花瓶,花瓶上面可以明顯的看到那些裂痕。
只是一瞬間顏漓浩的心中便說不出是何種感受,本來還極爲的嫌棄這個房間,直接踩着紙屑便走了過去,梳妝檯上幾乎放滿了稿紙,他知道蘇凌是有多麼的重視她的化妝品和保養品的。
也知道她極爲厭惡髒亂的房間。
手伸了出去,撫摸着那個花瓶,坑坑窪窪,他永遠記得當初蘇凌見到這個花瓶的時候,第一眼便說太醜了,這是她見過最難看最不值錢的東西,與她喜歡那些亮晶晶色彩鮮亮的東西完全的不符。
但是當知道這是她父親留下的遺物之後,嫁過來之後便很寶貝的將它放在最顯眼的地方,煞有其事的告訴這個別墅中的所有人,這是無價之寶,誰要是動壞了它,誰就用全家性命來抵。
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花瓶很珍貴,也知道夫人最是喜歡這個花瓶,不由主的便想起了前幾日晚上章天順說的那句話,張芷嫣打碎了夫人最喜歡的花瓶。
可能除了麻嬸與麻生,也只有她知道這個花瓶對自己的意義了。
他知道一定是張芷嫣打碎的,因爲除了她基本上是沒有人敢動這個花瓶,可是每每見到張芷嫣那張臉,明明之前很想欺負她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想再欺負她了,只想要好好的保護這個純真傻姑娘,小笨蛋。
她也許什麼事情都做不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啦,就是着魔了一般。
最終他出去了,去看麻嬸,至於張芷嫣,他知道了她的心思,她知道了這個花瓶對自己很重要,所以想要修補吧!她依舊是善心,只是這咋咋呼呼的性格,所以纔會被蘇凌誤會,被麻嬸誤會。
她的心是純潔的,她對每個人都不會有惡意的,她如此的單純美好。看着沙發上依舊昏迷的張芷嫣,他有些拉不下面子,也不想讓任何的人觸碰她,所以他便直接讓她躺在沙發之上,沒有吩咐人送她回房間。
那羣傭人自然是不會對她如何,他們怕啊,怕被這個掃把星搞的跟麻嬸一樣進醫院了可怎麼辦?
當然這期間不少的人趁着整理沙發的時候,狠狠地掐了她幾下,讓她裝,讓她疼,你叫啊,剛不是哭的可憐大聲委屈叫冤麼?
其他的傭人見到這一幕之後,都過了一下手隱,連帶着迷昏之中的張芷嫣都再次無意識的流了眼淚下來,看的衆人又是一陣冷笑。
蘇凌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麻嬸雖然救治了回來,但是在昏迷,要是晚送幾秒,估計她就死了。這還是蘇凌快速的點了她幾個穴道緩解了她的症狀,否則她活不到救護車過來。
麻嬸未醒來之前,整個顏家別墅都瀰漫這一股壓抑,一股緊張,還有一股沉悶趕。
這張芷嫣彷彿也收斂了不少,但是什麼事情都不幹,從自己清醒之後便獨自的去了房間,不過畢竟受了傷,蘇凌還是很好心的吩咐回來的章天順去看看她的身體,別在顏家出什麼事情。
這顏家傭人聽到夫人從醫院回來,就擔心家裡的事情,不少的人有對她改觀了,誰要是再說蘇凌是一個喜歡亂髮脾氣的任性公主,他們就跟誰急。
別說,章天順聽到之後,點點頭,皺着眉頭,也不憨厚的笑了,彷彿有點不願意去。
這傭人有點什麼小毛病便找章天順看,加上這章天順長得一臉老實的模樣,不少的人還真的挺喜歡他的,當然章天順自然是有孩子有太太的人,他們的喜歡就是覺得這個人不錯。
所以章天順的表情被衆人看在眼中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只是章天順剛進去張芷嫣的房間之中沒有多久,便聽到張芷嫣的大聲呼救與呻吟的聲音,彷彿受到了多大的虐待似的,幾乎所有的人都裝作是沒有聽到。
反正這張小姐喜歡大驚小怪的,習慣就好!
唯獨蘇凌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便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聲音雖然與平時的張芷嫣沒有什麼太大區別,但是用的着這般急喘息?
加上麻嬸沒有醒來,顏漓浩是不可能回來的,因爲顏漓浩將張芷嫣當成了自己人,真正的自己要保護的人,所以她傷害了麻嬸,就等於是他將麻嬸弄成了現在的樣子,心中悲傷有愧,工作了一天之後便去了醫院守護着她。
章天順出來的時候,立馬便收斂了臉上詭異的笑意,然後將張芷嫣的傷勢報告給了蘇凌。
“哦,這麼說她傷的不輕?”蘇凌坐在沙發之上,喝着一杯剛剛被人端過來的牛奶。
章天順皺着眉頭點頭。
“那需不需要去醫院徹底的檢查一下?”蘇凌剛準備將牛奶放下去的時候,便被章天順眼疾手快的接過之後,恭敬的 放在了那茶几之上。
“那到不需要,只是我要觀察幾天,我的醫務室之中還是有觀察的儀器!”章天順嚴肅的說道。
“竟然如此那就讓她去醫務室呆着吧!”蘇凌下令了。
“不…我不要,我絕對不要,他是一個禽獸,他不是人!”哪知蘇凌的話剛剛落下便見到一個人影衝了出來。對着章天順便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衆人覺得又刷新了他們對這個大小姐的印象,這章天順一個多麼老實好的醫生,這剛剛好心的給你看完病,你就這般的對待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爲剛剛章天順將她怎麼着了。
不對,既然弄哭弄疼她的都是禽獸的話,這不拐着彎的罵夫人罵他們,罵麻嬸,甚至還罵了他們的老爺麼?這位大小姐平時可裝的真深啊,完全的看不出來,衆人不管是心中還是眼中都掩飾不了對她的厭惡與噁心。
打完了章天順之後,張芷嫣又盯着蘇凌,想到這些日子蘇凌總是對自己非打即罵,還罰自己,她一直都針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她好好的幹活,她努力的工作,她爲什麼要這樣對付自己?張芷嫣不斷的堅強着擦着自己的眼淚,難怪顏大哥不喜歡她,難怪顏大哥要出去偷腥,顏大哥有這麼一個狠心的女人在身邊,她早晚都會害了顏大哥的。這想法一上來,便覺得自己是唯一可以拯救顏漓浩的人,正義炳然的指着蘇凌,帶着眼淚便大聲的呵斥道,“你要害我,你從一開始便在害我,是不是!”
這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虧得夫人好心好意居然被她這樣說。
“章醫生麻煩你了!”蘇凌只當自己的耳邊是一隻狗在吠,但是還是轉頭看着氣急敗壞的指着自己的張芷嫣,“我只是不想你死在顏家,破壞了顏家的名聲,你既然覺得我害你,你現在大可離開,我們顏家絕對不會強留你!”
離開,怎麼可能?張芷嫣總算是知道了蘇凌的險惡用心,惡毒之心,她善良的同時也非常的有正義的,顏大哥沒有回來,她手機被摔壞了。就算是要走也要等到顏大哥回來,將這件事情告訴顏大哥才行。
衆人眼睜睜的看着張芷嫣很有骨氣的站着與蘇凌對視,彷彿她就是正義的使者,昂頭挺胸,噘嘴。蘇凌只是很沉穩的坐着,看了她一眼之後嘴角便只是笑笑。
衆人心中也覺得好笑,張芷嫣這是什麼意思?她以爲她是誰?在夫人的面前就像是一隻跳樑小醜,還洋洋得意個什麼勁?
之後的晚上不管白天黑夜,總能夠聽到張芷嫣的尖叫聲,有點時候晚上尖叫說有老鼠,沒錯的確有老鼠,那是章天順特地的帶來過做實驗的,也特地與蘇凌報告了一下。
他們這些傭人都知道的,那小白鼠看上去還挺可愛的,這張芷嫣不總是嚷嚷着要愛護動物麼?一隻老鼠怕的這般厲害?
他們不知道,此時的張芷嫣被章天順綁在了牀上,而老鼠卻放在了她的身上。
從上一次這個蠢貨害的章天順被顏漓浩打了一頓之後,他便記恨上了這兩個人,尤其是這個現在還在勾引他的女人。
不是這羣人不想去查看這醫務室天天的大叫大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有次有個人進去之後,見到章醫生正在給她喂藥,剛喂進去這小祖宗便噗噗的對着章醫生的臉便吐了出來。
這一幕讓那個傭人真心的覺得,章醫生這是受罪啊,這張芷嫣又死活不離開,索性他們也懶得看了。
前面幾天他們被吵的睡不着,人是一種強大生物的,所以慢慢的便習慣伴隨着她的尖叫聲入眠。
一個星期之後,麻嬸終於清醒了,醫院傳來消息說已經無大礙了,只是往後要多多的主意身體。
章天順也剛好觀察完了,說張芷嫣的身體應該無大礙了,只是藥還是不能停,否則好不了。
可是衆人見到此時剛從醫務室出來的張芷嫣畏畏縮縮的,都忍不住的眯了眼睛,她什麼意思?明明知道麻嬸好了之後他們的老爺就會回來,而老爺應該是她最大的靠山,畢竟她是老爺找來的,還是看在她可憐的份上。
先前還能生龍活虎的大叫,現在居然這副可憐受了諾大委屈的模樣,擺給誰看的?
張芷嫣是真的被章天順嚇怕了,他的手段簡直比之前的顏漓浩還要殘忍幾倍,現在只要有人輕輕的觸碰她,她便覺得噁心想吐。
她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對自己有惡意,她不敢出門了,加上本身身體便傷的不輕,還被折騰了幾日,那被顏漓浩踢的地方非常的疼,所以躲在了房間之中不出來,養傷。
三個星期之後,麻嬸的傷病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爲了保險起見還是在醫院觀察三天出院。而張芷嫣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可見她的癒合能力還是不錯的。
只是這一段時間顏漓浩不知道什麼緣故,從來未曾來看過她,張芷嫣非常的失落,傷心,甚至幾度因爲這件事情悶在被子裡哭了起來。當然她也不敢將章天順欺負她的事情告訴顏漓浩,雖然她是爲了保護顏漓浩才被他肆意侮辱的,可是一旦顏漓浩真的知道了,那麼他一定會厭惡自己,覺得她髒,再也不會喜歡她了,她纔不要,顏大哥要是真的不要她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今日好不容易收拾了心情,出門了的張芷嫣到處張望,希望能夠看大顏漓浩,剛好擡頭便見到蘇凌就站在二樓的走廊之上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張芷嫣瞬間便臉色慘白,想起了前幾個星期發生的事情,那是一段噩夢,而且就是蘇凌造就的,要是當時她不叫章天順,她也不會…一瞬間便像是發瘋一般的想要跑上去,好在這個時候被兩個人攔住了,隨即張芷嫣便哭打着那兩個人女傭。
“滾開,你們都是壞人,給我滾開,蘇凌你給我滾下來!”張芷嫣大聲的說道。
麻生送顏漓浩回來同時想給自己的媽媽拿些衣服,既然他的母親還要觀察三天,那麼預示着還不能回家,所以自然是要換衣服,那病服她穿着也不舒服。
一進門便見到張芷嫣那發瘋的一幕,這麻生從麻嬸住院進的時候,還未曾責問這個女人了,她倒好這又是想要鬧哪出?所以脾氣再好的麻生此時也快速的衝了過去,毫不猶豫的便直接將張芷嫣推到在地,怒吼了一聲,“你又想做什麼?害的我媽還不夠麼?你還真有臉呆在這裡啊!”
麻生是顏漓浩的助手,同時也是他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見到他如此也沒有過去說什麼,而是站着只能冷眼看着,麻生今日要是不將心中的怒火爆發出來,要想將來他接受張芷嫣做他的嫂子是不可能的。
最近一些日子顏漓浩想了很多,從拼花瓶可以看出,蘇凌的確是好女人,可是他割捨不下那個處處讓他提心吊膽,時時刻刻惦記,而且擔心的張芷嫣,他知道自己愛上了那個時而軟弱,時而堅強,時而愛哭,時而努力,時而妥協,時而調皮可愛的,一直都善良的、卻又笨手笨腳的張芷嫣。
加上他的身體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但是早晚會好的,他不能讓蘇凌知道,同時他相信他與和張芷嫣會過的幸福的。
“怎麼不說話?”麻生惡狠狠的怒吼道,他剛剛就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好麼!她這般彷彿受了很大的傷起不來的樣子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