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小女娃的
這次這男子也不閃躲了,而是直接下了錢琳攻擊,依舊極爲的輕鬆。
哪知那男子見到之後,居然笑着輕易的閃躲了,錢琳見狀更加的不留手,什麼靈氣耗失她也不管了,不斷的朝着那個男子攻擊了過去。
“你們…”太可惡了,錢琳忍不住的直接出手了,一出手便一抹綠色的靈氣朝着其中一個黑衣男子而去。這黑衣男子正是那個油光滑面的男子。
這句一出惹得其他的那三個人又笑了起來。
“哥幾個,既然這個女人如此的憐憫他,不如將她也變成這個樣子的,剛好做一對廢物鴛鴦。”那個長臉的男子也忍不住的說道。
“可不,自身都難保,居然還有閒情管一個廢物,真是可笑!”守在南邊的一個黝黑的中年男子此時猥瑣的看着蘇凌。
那史家的四個人十分的不滿就這樣被一個同樣只是金丹期的女子忽略,心中十分的憤恨,“喂,老子和你說話呢,你沒有聽到麼?”
錢琳見到這一幕,也彷彿知道這個本該是天才的少年的想法。
蘇凌直接對着他的嘴再次的施了那個法術,很快那嘴裡的灰塵全部都出來了。隨即蘇凌從那儲物袋之中拿出一個水袋,本欲給他喝的,但是杜聶的嘴緊緊的閉着。
現在的他又如何會被別人看重呢?他毀了,徹底的被毀了,他所謂的前程沒有了,爲什麼要救他?
最爲重要的是,他的四肢已經被扭斷了,根本就沒有聽過有什麼丹藥可以將他的殘肢接上,或者重新生長出新的肢體,斷骨斷肉重生,就算是成爲仙人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任誰被這般的當成刀俎上的魚肉任意宰割與羞辱,那種絕望,那種恐懼,是沒有辦法形容的,杜聶儘管經歷了幾次生死,可是沒有一次曾被這樣對待過,這簡直就是活寡。
很快一身灰的杜聶便極爲的乾淨,可是在杜聶的嘴中還有很多的塵土,不僅如此,此時的杜聶閉着雙眼,眼角還帶着一絲的淚水。
此時的蘇凌誰也沒有看,而是輕輕的拍了下錢琳的手,等到她放鬆之後,她才蹲下身子,完全將那四個人當成了是在亂吠的狗。對着躺在地上如同活死人一般的杜聶施了一個淨身法術,這是當初何明教她的一個極爲常見的小法術。
先前蘇凌的劍氣只能夠從手中出現,現在不管任何地方,蘇凌都能夠凝聚出劍氣,剛剛那一腳正中這男子的腹部,那腳上的靈氣其實就是劍氣,直接進入了他的丹田之內,雖然速度極快,目的便是爲了破壞他的金丹。這是蘇凌做了她先前一直想要實施的事情。
是的,趙希猜的不錯,這個男子並不知道,因爲蘇凌的一腳,他匆匆結的並不結實的金丹,現在已經有了一絲的裂痕。
因爲這幾天,他也是見到蘇凌有多麼的強悍,強悍到他不認爲這是一個金丹修士,簡直太恐怖了。他親眼見到她在沒有使用靈氣的基礎上,她那本體好像能夠與獨角獸的本體抗衡。
被四個金丹初期包圍的趙希對這四個自大的人真是十分的無語,這個時候他們居然還不逃,剛剛蘇凌的那一腳難道踢得不重?他可是親眼見到那腳上帶着靈力的,那個裡面唯一好看一點的男子真的沒事麼?他雖然一直在服用療傷的丹藥,可是他臉上真的越來越差的。趙希都忍不住的替他倒吸一口冷氣。
殺了蘇凌的人可以直接成爲史家長老的手下,留在史家本家,這對他們來說是極爲的充滿誘惑的,至於那陣法師是格外帶的,因爲不是所有學習陣法的人都能夠叫陣法師的,這對史家來說也是一個威脅,殺了她,得到的獎勵非常的多,哪個人不想要?
“沒什麼,正好一併收拾了!”說道這裡他們的臉上都帶着笑容,彷彿馬上就能夠將這幾個人殺了了一樣,至於那獨角獸與朱雀。現在朱雀是一隻鴿子大的紅鳥,站在蘇凌的肩頭,那獨角獸就像是一隻小羊羔一樣大小,先前又刻意收斂了它們的氣息保持身體之中的靈氣不外泄。所以對這羣人來說,這兩隻獸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比初級妖獸還不如。
“是我怎麼樣?”錢琳的目光之中帶着憤恨瞪着這個大畜生。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想不到只是因爲湯家的一個小白臉,就引出了慕容家的兩個人,呵呵!”想到這裡,那長着長臉的男子此時盯着那個錢琳,先前他們可並沒有發現她,她怎麼突然出現了,眯了下眼睛,“你…聽說慕容家出了一個用陣高手,想必就是你吧!”
其他的人此時也看着蘇凌,聽到那油光滑面的男子的話之後,瞬間便想起來了,他們史家找的不是別人就是蘇凌,隨即其他的人都笑了。
“是你!”那個被蘇凌一腳踹出去的男子此時目光帶着惡意盯着蘇凌,甚至還帶着一絲仇恨的光芒,現在一眼便認出了蘇凌,可不就是他們長老傳音讓他們記住的人,然後找個機會殺了她麼?“呵呵,剛好省的我們再到處找你!”
因爲靈氣的稀缺,自然是會影響到他們的心情與道心,所以精神面貌算不得特別的好。
這裡每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灰塵,唯獨蘇凌的身上極爲的乾淨,甚至還帶着一絲所有的人都不曾見到的光彩,彷彿精神奕奕。
趙希與獨角獸還有朱雀此時也走了進去,就站在蘇凌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