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蓮桂當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之時,便知道這些東西他一定會回來取的,到時候他們拿什麼還給人家?自然竭力的阻止王秋華,不讓他動那些箱子,所以纔有了先前蘇凌看到的一幕,而這樣的爭執當然不是因爲箱子,而是從一開始王秋華爲了賭博變賣家產的時候,蘇蓮桂便是連說帶勸,甚至下跪求他回頭都沒有用,反而迎來一頓暴打。
卻沒有想到因爲王秋華的好賭,而將箱子拿去抵押了。
但是守信的蘇家一直將箱子留到了現在,至今都未曾打開過。
先前蘇蓮桂不讓他碰,是因爲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蘇家的,而是當初一個不明來歷的自稱是蘇凌死去父親好友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他們家的門口,說是讓蘇蓮桂與蘇凌的外婆看在他與蘇凌的外公,往日是摯友的份上幫忙保管,等到了時間他一定會派人來取,隨即便再也沒有見到他的人影了。
也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便全部都輸了。
價值幾千萬的東西遠比他輸了的東西更加的之前,可是沉迷賭博的他根本就看不到。
至於那幾個箱子,先前王秋華並沒有打主意到那上面,後來家裡一貧如洗,只剩下這幾個蘇家留了十幾年的箱子,於是便被王秋華拿去典當了,卻沒有想到一打開箱子居然發現裡面的東西價值不菲,讓王秋華虎軀一震,這簡直就是上天送給他的賭本,他一定能夠將先前失去的全部的掙回來的。
現在的蘇凌與蘇蓮桂都是住在一個出租的地方。
卻沒有想到一開始雖然還能夠贏,可慢慢的,先前積累的賭資居然在快速的輸回去,不到三年的時間,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就連住的地方都已經抵押了。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跟着一羣好賭的人染上了賭癮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先前還只是小賭,後來贏了一把大賭之後,居然還買了房子車子,從此之後便辭了先前踏實穩重的工作,轉而全心身的投入了賭博之中。
這一點蘇凌很清楚,在蘇凌五歲之前,王秋華算是一個上進的有爲青年,踏踏實實的上班,下班之後便幫着蘇蓮桂幹家務活,甚至逗小小的蘇凌開心。
“孩子,你爸爸以前不是這樣的,要不是當初有人帶着他…他也不至於變成現在的樣子。”蘇蓮桂是經人介紹認識了王秋華。
“媽媽,我不要他當我爸爸!”蘇凌擡頭那雙眸子盯着蘇蓮桂,眼中也閃現淚花,“我沒有這樣好賭的爸爸!”
蘇蓮桂雙眼又露出淚珠,“你說你好好的怎麼突然這樣對你爸爸?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嚇死媽媽了。”
蘇凌搖頭,“媽媽,我不餓。”說完之後便沉默了。
蘇蓮桂忙握住纖細的小手,“凌凌,餓不餓,媽媽去給你煮點東西。”
何健聽聞嘆息了一聲,“沒事就好,以後…”想到畢竟是孩子的爸爸,實在是不好當着孩子的面說讓她躲着自己的爸爸,只能尷尬的笑笑,剛好外面又有病人叫他,便出去了。
蘇凌乖巧的點頭,“我很好,沒事!”
何建笑了下,“醒來了,感覺怎麼樣?”
“媽媽!”蘇凌忍不住的開口了。自然是打破了這個沉重的氣氛,隨即擡頭看着這個善良的診所一生,裂開一個笑容,“何叔叔!”
“我…”聽到這裡中年女子蘇蓮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而是沉默的抹淚。
“呵!”矮個的中年診所醫生冷笑了,“當初你也是這樣說你的,可結果呢?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難道你想要你女兒也向你一樣麼?天天往診所裡面跑?她纔多大?”
“這…他…他是第一次打孩子,以前從來…”
“你不應該這樣想,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日子總歸是能夠過下去的,而且你瞧瞧就算是現在不也是你自己出去找活幹麼?他可曾掙過一分錢,而且更好,反過來還要用你的錢,你這日子過得比離婚還苦,而且離婚怎麼啦?你這思想不對,現在講究新型女性,獨立女性,你應該努力的改變你的生活!”頓了頓,見到身後的婦女又在抹淚,彷彿有些尷尬,但是還是忍不住的說道,“就算不是爲了你自己,爲了孩子你也應該這樣做!瞧瞧孩子都被他打成什麼樣子了!”
所謂的老蘇便是那個中年婦女,也是蘇凌的母親,聽聞眼淚又刷刷的掉了下來,“我有什麼辦法,我一個女人,而且這麼大歲數了,孩子又這麼大了,若是離婚了,這讓我怎麼過。”
等到蘇凌再次醒來的時候,頭上已經紮好了紗布,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矮個中年男子正在給她拔吊針,邊拔那老實的模樣眼中帶着一絲的憐憫看着蘇凌,“我說老蘇啊,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老王三天兩頭的鬧,你可以忍受,可是孩子呢?”
看着自己的母親進房間拿衣物,畢竟現在是初夏,有些冷,她身上穿着單薄,打開手中的試劑,直接喝了一半,瞬間感覺到喉嚨及整個上消化道有一股灼燒的感覺,彷彿要吐火一般,強忍着痛苦,將剩下的一半蓋好之後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凌凌!”中年婦女並不知道王秋華怎麼想,而是抱着無力的蘇凌有些不知所措,去醫院肯定是不行的,因爲她沒有錢,最終快速的抱着蘇凌準備去不遠的診所。
所以現在依舊是這個箱子,他就拿這個箱子賭,反正也沒有人知道這箱子裡面是幾個破試管。
抱着箱子的王秋華彷彿抱着一個大寶貝一樣進入了賭場,先前的那幾個箱子他也是同樣的這般拿着,而且打開之後裡面放的有金幣,有古董,還有一些值錢的老舊書籍,他可看不懂那些是什麼東西,他只知道,這能夠讓他有翻本的機會。
王秋華卻絲毫不管蘇凌現在如何了,而是滿面紅光的盯着那箱子,居然是一排顏色不同的試管,隨即皺了眉頭,“這都是什麼亂起八糟的東西?”說到這裡,王秋華翻找了一下整個箱子,依舊沒有發現除了試管之外還有什麼。有些煩躁的捉了下腦袋,最終將目光放在了那鑰匙的上面,眯了雙眼,隨即嘿嘿的笑了起來,啪嗒一聲果斷的將箱子關上,然後學着蘇凌的樣子將那鑰匙拿了出來,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提着箱子便走了。
“凌凌!”中年婦女顧不得許多忙再次的跪爬到了蘇凌的身邊。
也就在這個時候,蘇凌居然眼疾手快的咯噠一聲打開了,嚇得王秋華忙後退了一步。打開的箱子因爲被蘇凌的身體當着,裡面有什麼在後面的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看到,而也在這裡時候,箱子之中的一瓶試劑被蘇凌拿走了,隨即似是力竭了躺到了一邊。
雖然不知道孩子怎麼知道打開這箱子的,但是如果真的危險,她不願意自己的孩子擔着。
“別!”那中年婦女立刻便抱着那巨大的手臂,“孩子…孩子可能是怕你靠的太近,萬一有危險可怎麼辦?”說着忙說道,“我來,我來!”
“做什麼,還沒有挨夠打?”王秋華說着巴掌就伸了過去。
蘇凌慘白着臉,擡起有些無力的手,停頓了下,擡頭看着頭頂上那張大臉。
下一秒果然見到這個手停下來了,畢竟先前這開鎖這般麻煩,而且箱子裡萬一真的裝着什麼東西那豈不是…所以冷哼,“你還不給我將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瞧瞧!”
蘇凌扭轉了下,咔嚓一聲,這鎖打開了,眼見一個粗壯的手伸了過來,蘇凌眸子之中寒光一閃,“危險!”
那凹凸的鑰匙柱其實是一個機關的設計,只有扭轉把柄,這鑰匙真正樣子才能夠顯現,就像是一個突然增大的氣球一般。
蘇凌撐着昏沉的目光按照曾經原主看到的開這把鎖記憶,將鑰匙插了了進去之後在這鑰匙把柄之上旋轉了幾下,咯吱一聲,便聽到了這鑰匙孔裡面傳來了契合的聲音。
這番一說,中年婦女想要將蘇凌放好,卻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細嫩的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隨即拿過了鑰匙。
“快點,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誤了老子開賭的最佳時間,老子跟你沒完!”
中年婦女微微顫顫的接過那鑰匙。
“那怎麼打不開?”王秋華冷冷將鑰匙拔出來,“你來,我要是發現你騙我,我殺了你這個賤人!”
“不,我…我…這的確是這個箱子的鑰匙,其他鑰匙都被你拿走了!”中年女子縮了縮,明顯有些怕他,此時已經將蘇凌抱在了懷中,尤其是見到蘇凌後腦勺的血之後,整個人都慌了,卻又不敢在這男子的面前帶着蘇凌離開。
王秋華皺了眉頭,隨即怒視身後的中年女子,“你這個賤人是不是逗我玩?”
得了鑰匙的王秋華眼睛瞬間閃過一道光,“這鑰匙如此的與衆不同,那這箱子裡面一定也放着什麼寶貝。”說着忙去打開,只是這要是倒是插入了鑰匙孔,可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開。
中年女子本來想要查看蘇凌的情況的,但是聽到王秋華又在罵罵咧咧,怕他又反悔了想要打蘇凌,所以忙連滾帶爬用最快的速度去找鎖,那是一把小巧卻又精緻的鑰匙。鑰匙主幹是一個圓柱,但是在這柱子之上凹凸不平。
“把鑰匙給我,免得我再去找人開鎖!”王秋華說着直接在婦女的衣服之上撤下一塊,強忍着紮了自己的手臂,止血,疼的嗷嗷的叫了起來,嘴裡又不停的罵,“濺丫頭賠錢貨,居然這般狠心的咬老子,早晚老子將你買了抵錢。”
這是家裡的最後一個了,先前這好賭的王秋華,也就是她的父親已經將那個不明來歷的男子放在他們家中的東西全部都拿走了,當成了賭資,輸了。
噗通一聲,蘇凌的後腦勺又瞬間的磕在了那牆上,一股溼粘的液體從後腦勺流向了脖子,蘇凌感覺到一絲的冷意,疼痛讓她有種暈厥的感覺,可入目之處便是那個箱子,銀製的,長約三十釐米,寬約二十釐米。
王秋華咬了下牙齒,盯着腳下的箱子,看了下那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磕頭求着他的女子,最終狠厲的將手中的消瘦女兒扔了下去。
中年婦女爬着將那個箱子放到了王秋華的腳下,“給你,全部在這裡了,是當年的那個男人給的都給你,求求你,放了孩子。”
“不要不要。”中年婦女見狀,魂都快嚇飛了,忙無力的跪在地上,緊緊的抱着那男子的大腿,懇求到,“秋華,她也是你的女兒啊,你別這樣,別這樣對待她,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教好她,你要什麼你全部拿走,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求求你,放了她,放了她好不好!嗚嗚嗚…”說完之後見到這個蘇秋華依舊沒有放手。
男子見狀再次的暴怒,彷彿失了理智一般,擡起比蘇凌的臉還要大的拳頭便準備揍。
噗,蘇凌因爲而直接噴出一口血,這是她身體上的血,而不是先前咬這個男子的血。一股燒心的感覺讓蘇凌痛的發麻,而且從撞牆的背後延極全身,帶着一股痠麻痛的感覺,難受的緊。但是蘇凌依舊死死的盯着前面這張胖臉,恨不得咬死他。
“你這個小賤人!”從先前的死丫頭變成小賤人,可見這個男子是真的被氣炸了,大步的走了過去,絲毫不在乎那中年女子的阻攔,提起這個十歲且營養不良的小女娃子便使勁的往牆上摔。
“如果可以,我馬上就想要殺了你!”蘇凌再次的吐出口中的血,真噁心。
“這個賤人,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女兒?”那男子齜牙咧嘴,盯着自己深可見骨的手臂,疼的滿頭大汗,擡頭看着那雙幽靜的目光依舊緊緊的盯着自己,而那張沾染了他血的嘴居然笑了起來,男子瞬間便怒從中來,這個不孝女,“你是要殺了你親爸麼?”
“凌凌!”見到這小小的身子被如此的重力推的撞到牆上發出的聲音,嚇得那中年婦女忙扔了箱子跑到了蘇凌的身邊,抱着蘇凌便哭了起來。
那是一塊肉,一塊剛剛從那個男子的手臂之上咬下來的肉。
碰,最終蘇凌纖細的身子抵擋不住一個粗壯成年男子的力量,被踹得撞在了牆上,瞬間便覺得頭腦昏花,腹部疼的劇烈,但是嘴裡滿是血腥味,還有一塊軟乎乎的東西,噗的一聲直接吐了出來。
因爲疼痛男子不得不放開手中的箱子,狠狠的想要推開一直咬着他的手臂不放的那個小頭。推搡了幾次,彷彿她的牙齒張在他的肉裡一般,越推越疼,一狠心,直接一腳便踹了過去。
“啊!”男子瞬間便慘叫了一聲,因爲那手臂之上出血了,而且很明顯感覺到一塊肉快要掉了下來,“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死丫頭,我是你爸,你趕緊給老子鬆開!”
“你們到底怎麼啦?”蘇凌看着這個中年婦女,不知道爲何心中一陣陣的抽痛,眼淚也忍不住的掉了下來,卻在望着那男子的時候,眼中瞬間充滿了怒氣,絲毫不客氣的走了過去,逮着他那粗壯的手臂便死死的咬了起來。
蘇凌突然出現讓兩個人瞬間一愣,中年婦女忙擦了下自己的眼淚,對着蘇凌搖頭,聲音依舊帶着哭過的沙啞,“凌凌,你先進去,不要出來。”
抱着盒子另外一端的是一個同樣有些發福的三十多歲的中年女子,眼角盡是魚尾紋,早已淚流滿面了。
一打開門的時候,便見到兩個爭執的身影,一個是發福的啤酒肚男子,但是渾身穿着一身極爲得體的短襯衫,頭髮打了髮蠟梳理的一絲不苟,此時正搶着一個盒子。
哐當,這尖銳的聲音最終刺激的蘇凌睜開了雙眼,眼前一片漆黑,可是透過那門可以清楚見到有亮光出現,鞋子都沒有穿便快速的跑了下去,習慣性的打開房間的燈。
嗡嗡的聲音不斷的傳來,蘇凌只覺得自己的耳邊十分的吵,吵得她頭痛劇烈。
“是,老闆!”說完之後便見到在他們身後出現了另外一輛同款的轎車,先前開車的男子忙拉開車門,恭敬的看着那身着黑色西裝的男子上車之後這纔將車門關上,但是他並沒有離開,同樣盯着那爆炸地方,隨即便打了一個電話。
一雙冷眸盯着那爆炸的地方,聲音極爲的冰寒,“回去!”
車子上的兩個人身影極爲的利索,下一秒便見到他們衝下了車,砰後面響起了巨大的衝擊聲,引得周圍停下鎖住的車輛被震動的嗚嗚的叫了起來。
那車子瞬間便在那十字路口的旁邊停了下來。咻,就在這一刻前面出現了一輛失控的大貨車,而且衝過來的方向正是這兩豪華轎車的方向。
“剎車!”車子之中,一個沉穩的聲音冷聲的吩咐道。
突然一輛極爲豪華的車子朝着這個紫色的男子身子上行駛了過去,隨即這紫色身影便消失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那紫色的身影之上浮現了一塊紫色的玉牌,玉牌之上發着光,而且上面有一個極爲複雜的符號閃現,若是蘇凌能夠見到的話,必定能夠看的很清楚,是一個天字,而且極爲的古老。
不過剛剛說完蘇凌便直接被吸引了下去,自然是到達了任務的地點,就在蘇凌消失在一個萬里無雲的天空之中的時候,在她消失的地方絲毫不差的出現了一圈一圈的波紋,一個紫色的身影慢慢的從那波紋之中走了出來,而在這天空之下到處都是來往的車輛與人,但是隨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下來,彷彿沒有任何的人能夠見到他一般。
所以離開惠國的時候,斐然便趁着穿越空間的時間與蘇凌解釋了一下,目的便是希望她知道,將來若是有一天出現這種情況不必擔心。
明顯天命之女的氣運是最強盛的,這次爲桑知掙得五年的壽命,但是差一點上一個任務之得到的一年時間就過了。好在這一個空間之中時間越久,斐然對這個空間的掌握能力就越是強大,所以可以調整蘇凌的時間,雖然用了快一年,但是在蘇凌所生長的空間也不過是過了半年的時間,這以後,斐然會盡量控制蘇凌時間的流逝,不過這對他的耗費有些大,可能會因爲休息而讓蘇凌從原主的身體之中出來,之後便以真身呆在執行任務的世界之中,直到他恢復過來。
這次蘇凌並沒有回去,而是從這個時空離開之後,進入了另外的一個世界,她不知道這樣連續的任務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什麼樣子的傷害,可是蘇凌不得不這樣做。
卻在她沒有注意的地方,宮玉秋同樣看着另外一個方向,那裡站着一個紫色的修長的身影,輕輕點頭,他不後悔,用永生換的現在的幸福,依舊多謝有他幫忙。
“我看花不行麼?”說完之後女子瞪了眼宮玉秋,再次看過去的時候,哪裡還有那個紅衣女子的身影?不知道爲何擡頭看着天空,嘴角依舊帶着笑容,也許這位天人會覺得可惜,可她卻慶幸,慶幸自己做了這樣一件事情,因爲天人的幫忙,使得現在的她很幸福,所以就算是用永生的靈魂換來的短暫幸福,她也願意。
“凌兒,你在看什麼?”宮玉秋低着頭看着自己小心翼翼拉着的女子,朝着她所看的方向看去,除了開得甚好的牡丹花並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
蘇凌忙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身軀,再次擡頭,便見到那大肚便便的女子對着自己的方向笑得極爲的爽朗,蘇凌也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蘇凌如上次一樣,站在這個時空之中,看着一美麗如女子的男子與一大腹便便臉上帶着傷疤的女子彷彿在爭辯着什麼,最終依舊是男子妥協,女子洋洋得意笑得猖狂,不過突然目光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