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妻子這一招司徒無痕用了,司徒魁玉肯定是不能用,可若是隨便與人定下婚約,
畢竟亡妻一詞實在是有些不好聽。
“不僅是我,大哥,你若是不想被人間的事情干擾,最好告訴世人你已經有一個亡妻了!”這種捏造對一般正氣之士必然不能接受。
“你和她真的已經定下婚約了?”司徒魁玉此時才緩緩的轉頭看着依舊氣定神閒的坐在那石凳上飲茶的人,同時還爲自己倒上了一杯,司徒魁玉順勢而坐。
很快這鵝黃色的小身子便消失在兩個人的面前。
蘇凌搖頭晃腦,可愛一笑,“恩!”奮力點頭後,並未減緩自己的速度。
這個笑容十分明顯了,蘇凌懂得他的意思,我們畢竟是合作伙伴,她畢竟是他的未婚小妻子,戲必須要做足。
蘇凌不知道爲何腳步一頓,轉頭看着那張出塵的臉,顯然他也沒有料到自己會突然出聲一般,微微一愣,轉而又十分自然溫和一笑。
蘇凌剛小跑到石子路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提醒且柔和的聲音,“咋咋呼呼的,小心些!”
司徒魁玉過來這裡顯然是有事情與司徒無恆說的,這點眼力勁她還是有的,既然對方都知道她們的身份,再裝下去也沒有任何的必要。
蘇凌完全放下心來,只要他們沒有觸及自己的底線,她也不會與人爲惡。
畢竟桑知可是做過不下千個任務。
自然蘇凌不會再管這些事情,再說論身手,她不及桑知,論智謀,她也不敢自比桑知還要厲害。
桑知的私人之事從來不喜人過多的干預。
“無痕哥哥,我餓了,我先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吃的!”蘇凌對司徒魁玉沒有多少惡意,先前的針對也是來自與他對桑知的那種殺氣,後來又有桑知調和,蘇凌知道她是告訴她不要過多的參與她的事情。
她沒有**?
越走近,越是能夠看到這個孩子的眼睛中,毫無雜誌,任何的人其實都會有一些**的,這些**隨着一個人的年齡生長而體現在眼底。
不知道怎麼的,司徒魁玉想起了桑知的話,若是這個孩子出事希望他能夠保她一二。
微微的探查了她的修爲,司徒魁玉忍不住心驚,居然只是出竅期的修爲?
不過這個孩子居然能夠與自己的八弟聊起來,說明此人必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八歲稚兒,必定有她的過人之處。
這麼小的孩子居然也是天控者?天控者不都是大人麼?
此時才真正切切的打探這個八歲的稚子,紅脣齒白,臉圓嘟嘟,鼻子小巧玲瓏,卻生的十分好看,那雙眼睛如棕色的琥珀一般,看上去清澈透明,一頭小辮子,穿着一身鵝黃色的小衣裙,看上去小巧玲瓏且鍾秀靈毓。
司徒魁玉早上只是匆匆的看了她一樣,全部的心思都在桑知的身上。
“大哥!”蘇凌可不管司徒無痕什麼想法,感覺到一個高大的身影之後,還未等他靠近,她便忙快速的從那凳子上跳了下來,嘴角帶着可愛的梨花淺笑清脆的叫到。
司徒無痕聽到這嫩聲嫩氣的話,沒有絲毫感動,卻是皺了眉頭,看着那雙圓溜溜的眼睛,非常清明,他們只不過是在人間演一齣戲而已,瞧她樣子彷彿像是對付最重要的人生大事一般。
蘇凌有感嘆有唏噓,可那雙眼睛依舊清明,擡頭望着面色變得沉靜的那張絕色容顏,似玩笑似認真的說道,“無痕哥哥你放心,既然我答應做你的妻子,就一定不會移情別戀的!”
至於後來死了,原因既然是她在生下任如風沒有多久後與那情郎私奔,結果事情敗露,面對任如風與對她好的侯爺無臉面再見,撞柱子而死。
所以在任如風母親長大這段期間難免會與別的男子產生感情。
一個在封北,一個在油城,每年也只有在過年,在當年還是封北小王爺的任侯爺纔會見到任如風的母親。
通過司徒無痕的解釋,蘇凌才明白,原來當初正是因爲兩個人訂婚的歲數太小,準確的說是任如風的母親太小,還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童,根本就什麼都不懂。
這任家在冕金國都能夠算的上是豪門貴族,連皇上都要禮讓三分,這任侯爺的夫人怎麼會無端端的就死了呢?
故而任如風一家人舉家遷到了悠城,儘管如此,這威望依舊在,加上手上的軍權,金臨君讓金瑤溪與任如風聯姻也可以理解。
也正是因爲這樣,任如風的父親不僅沒有在平藩王中受到任何損害,還完整的存留了下來,其中掌握的大部分兵力依舊在他的手中。只是封北這塊地迴歸到了太子的手中,自然也沒有藩王一稱。
畢竟怎麼說也是封北小侯爺的母親。在冕金國,封北侯爺,以前可是在冕金國北方有自己領土的人,三年前冕金國藩王作亂,其一的封北侯爺,其實當初還是王爺,不知道那金臨君用了什麼手段,讓他投誠,轉而將兵力借給他,幫他平藩王,立下了大功勞。
蘇凌的確是對任如風的事情很感興趣,尤其是他的那句任如風的母親死了,讓她覺得奇怪。
快步的朝着府中而去,荷花亭之下,可以見到他的小八與一個小女孩對坐,彷彿正在與她說着什麼。
可站在她身後的司徒魁玉有些不明白她這樣做是否又有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