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重生的契機不一樣,也可能導致不該重
每個需要任務者的原主,因爲氣運強大的原因,都會自主的重生一次,若是成功逆襲了,那麼天控者的任務便不再她的身上。這是天道給他們的機會。
“你只知道調和需要天控者,可知道原因?”見到蘇凌沒有說話,便解釋的說道,“這裡面需要任務的原主重生之後發生的一切!”
蘇凌扶着他同樣看着那裡面,搖頭,“不明白怎麼回事!”
“見到你被小世界自主的分派到了任務故事中,所以過來看看!”佝僂着閩南的身邊還漂浮着一塊白色的通天玉牌,轉而看着那個小世界的水晶球,“如何?”
突然蘇凌感覺到了門外有人,快速的攆了一個決,轉眼就見到住着柺杖進來的閔南,嘴角帶着笑容,“爹爹,你怎麼來了?”
何其的悲哀?
她既然是人神,那麼她的父母身份不低,總有一天會來找她,她總有一天會重新感受到父母愛意的溫暖,而不用將所有的一切都寄託在一個不該寄託的人身上。被其背叛,被其欺騙,被其侮辱?
這樣的結局無外乎是悲催的,與他們同歸於盡了,罔送了後半輩子的幸福。
不用看,蘇凌都能夠猜到,她鐵定被當妖怪了。
脖頸一痛,血濺三尺,眨眼間蘇凌便出現在了水晶球的外面,卻不想水晶球裡面的小世界還未消失,還能夠見到那具失了頭顱的屍體變回了圓形,下身成了蛇尾。
噗嗤——
蘇凌心中帶着訕笑,這具身體受到什麼樣子的折磨,她也會難受。
果然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她就被拖了出去。
被關進陰暗潮溼的牢裡時,“蘇凌”面無表情,彷彿知道接下來她會被判斬立決。
極爲諷刺,蘇凌看了都臉帶諷刺和冷嘲。
本以爲賈千金會受到衆人的辱罵,卻不想,被說心狠手辣的還是她,原來賈員外手中也持有小書生給賈千金的婚約書,除了一個名字,幾乎與“蘇凌”拿着的婚約書是一樣的。
所以“蘇凌”與他住在一起,算不得無媒苟合,關鍵兩個人也沒有行房事,清清白白。
對這個小地方來說,應該所有的人都知道,“蘇凌”與小書生住在一起那一天,他便定下與她口頭上的婚約,考取功名之後,回來便寫了婚約書,可見他將這件事情看的多重。
這兩具被子下光溜溜的身體自然要被搬出去。
彷彿在坐着等到人來捉她。
隨即手中的刀慢慢的從她手中滑落,蘇凌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心如死灰的感情。
“蘇凌”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將她也砍了。
小書生的頭徹底的被“蘇凌”給砍了下來。這一下驚醒了賈千金,尖叫了起來。
因爲“蘇凌”的動作極輕,未曾驚動兩個睡得很是甜美的人,噗嗤一聲,鮮血濺上了那書房的窗戶。
當然也可能是賈千金纏着他,半推半就,他們就睡在了一起。
當天夜裡,這具身體跑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闖入小書生的書房,也許因爲上午發生的事情被“蘇凌”知道了,小書生大膽了,不再遮遮掩掩,光明正大的與賈千金睡在一起了。
小書生的臉上帶着慌張之色的追出來,卻被光着一半身子的賈千金哭的梨花帶雨的拉住了。
這具身體沒有對她的濃烈恨意與怨恨,而是對小書生的那股恨意提升到了頂點,當下冷冷一笑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
當下“蘇凌”便察覺到了不對勁,耳目聰明的觀察他周圍的情況,卻不想居然聽到了另外的呼吸聲,雖然輕,可她是神人,極爲靈敏,走了過去便拉開那書房後面的帷幕,看到的是一個衣衫不整的賈千金,且臉上帶着霞光,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一清二楚。
當天原主便過去找了小書生,很冷靜的與他分析事情,且看他的目光閃閃躲躲,總想拉着她去外面談。
很顯然,曾經小書生說讓她掌管他的府中這句話,開始失效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這破事終於停息了些,卻不想在府中居然慢慢的出現賈家僕人的身影,以前有誰過來都會有人通報她。
當然蘇凌沒法體會這種感情,誰讓她對這個小書生第一眼的印象就不好?
曾經,也許這具身體愛慘了小書生。
可蘇凌並沒有察覺到這具身體有什麼報復的心理了,她也許相信這個小書生會對她好。
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也許,外界的壓力讓他也有很大的壓力,也許因爲後來這具身體三番四次的辱罵賈千金,造成的結果是,小書生將與她的婚事一拖再拖。
不管是蘇凌還是這具身體都注意到小書生,見到那個賈千金哭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不忍與對她的責備之意。
賈千金是一個十分正常的古代女人,被這具身體的話刺激的一下子便哭了起來。
這具身體拒絕與她相見,且唯一的見她也是將她臭罵了一頓,讓她離開這裡,因爲挑破了她也喜歡小書生的事情,所以也毫不客氣的當着那小書生的面說了起來。
至於賈千金,最近時常以找她道歉的名義,往這邊跑,實則爲了什麼一清二楚。
無不外乎說她是個沒有良心的白眼狼之類,誰讓賈員外是大善人,幫助過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