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還未下車,他們的儀仗隊便如臨大敵一樣快速的下去並且行動有素鋪上了一層紅地毯,早有穿着錦服僕人在面前引路。
不僅如此從艾君月說下去看看的時候,旁邊的僕從便已經進入了店面中驅趕了些粗人,招呼掌櫃的出來迎客。
這番仗勢人還未到,帶來的浩蕩聲勢,讓周圍不少的人都伸長了脖子這華麗的似是鎏金所制的馬車看去。
很快見到了那簾子之下出現了一個面色宛如皓月一樣白皙的,男子?
狐狸一樣確不小的眼睛帶着一絲上調,宛如上好的藍寶石一樣,在陽光下晶瑩剔透,十分美麗,而額頭中間還夾着一個藍色的水滴狀同樣剔透的寶石,看上去流光溢彩,穿着一身雲紋水印華麗的絲綢梭織的繁瑣錦服,錦服的下襬還可以見到如同琉璃一般閃爍着光芒的寶石鑲嵌的暗花,且衣服全有金絲裹邊,十分華貴。
加上那男子傾長的身姿,哪怕如同女子一樣拖拽着那長錦服也並未覺得有任何不妥,想法有種說不出來的貴氣逼人。
緊跟在這個美麗且帶着一絲邪魅之氣,卻讓人無法靠近的男子身後是一個十**歲的靚麗女孩,穿着一身鵝黃色繡着杏花的綢緞衣,裡外三層,雖然樸素,卻也透着大氣。
還有一個穿着一身粉色衣服上迎着極多鮮豔桃花一樣的十四五歲明媚皓齒的女孩,女孩似是十分愛笑,一笑彷彿空氣都變得香甜了些,聲音稚嫩,那雙圓溜溜大眼睛十分興奮的到處亂看。
隨着他們步入這酒店之中,一羣人還捨不得收回目光,隨即紛紛低頭議論猜測這是哪裡來的貴人。
聽到下面議論紛紛的聲音,蘇凌不是傻子,清楚直白的知道,艾君月進入了這個酒樓,且下面都佈滿了他的人,若是這個時候從窗戶逃走必然會被當做不安好心的人給逮個正着。
可若是從正門離開豈不羊送虎口?
有些煩躁的捉了捉自己的頭髮,爲了方便,蘇凌此時可是做男子打扮,身上穿着一身月牙色的錦服,在錦服的領口修了一直栩栩如生的拉美,加上那白皙且有些嬰兒肥的可愛清秀的臉龐,再在那烏黑亮麗的長髮上插了一根臘梅的白玉簪子應景,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公子。
想了想,蘇凌快速的變換了自己的相貌,不過片刻就見到她的相貌多了一變,變成了一張極爲普通臉。身上的氣息快速的隱匿了起來,完全沒有先前的氣勢。
轉而將酒杯一放,拿了旁邊早就準備的打包而走的酒,準備出門,可怎麼也沒有想到等她開門的時候,門口居然站着一個笑意盈盈的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居然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甚至看上去的感覺與自己也絲毫不差。
不過很快那雙清澈而圓溜溜的眸子中透露出寒光,蘇凌神色十分平常,嘴角含着笑意,看着這個女子,“姑娘,您找我?”
“蘇凌好久不見!”
只是一句話,蘇凌的神色一頓,二話不說已經出手了,卻不想眼前的女人比她的動作更快,別忘了此時優情的修爲可是大神後期境界,想要制服一個連半神都不是的蘇凌簡直輕而易舉。
“你!”蘇凌此時完全被這個不妖不人的優情的尾巴徹底的纏住,隨着尾巴上帶着的金色神力,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優情嘴角帶着一絲的笑意慢慢的拖着她進入這房間之中,一揮手,身後的便輕巧的關上了,轉而那雙眸子中的惡氣再也沒有隱藏,宛若惡鬼纏身,尖銳的指甲毫不猶豫的便劃上了蘇凌的臉。
“嘶——我知道你是優情。”長得這麼像,而且她身上顯示氣運,一眼就讓蘇凌認出了,可蘇凌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狠厲,纏着自己的尾巴簡直能將她的身軀捏碎,好在她身軀還算撐得住,饒是如此,也憋了一口血,愣生生的吞了下去。
可下一秒卻覺得自己變化後的被她的手指一劃,帶着一絲溼潤的血腥氣息,既然愣生生的破了她的變換術。
這個女人如此氣運居然還有這般大的變化?期間不是有人幫她,就是她害過不少的人,但是她身上的殺伐之氣又不是很重,顯然有人幫了他,而且這法力的氣息不要太明顯。
婧婆!
這種人不人妖不妖的氣息曾經在婧婆的身上聞到過。
“嘖嘖,看着這張臉!”優情眯了眼睛,看着眼前這張清純可愛滑膩衝忙光澤的面容,心中的恨意完全被勾了起來,一想到這個女人用這張無辜的臉害的自己讓司徒無痕厭棄,優情便戾氣叢生,三百多年啊,她所有的努力都是想要讓這個女人看到她的成長,她要將司徒無痕從她的手中搶回來。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無冤無仇,我也從未害過你!”蘇凌明白了,這個女人絕對有被迫害妄想症,不僅如此,完全被人利用了,或者…她根本就與魔鬼交易了什麼。
真是好笑,這個人她都快忘記了,突然之間跑出來找她算賬,她腦袋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隻手緊緊的捏着她的下頜,嘴角帶着冷笑,最後居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神色中的戾氣更加的濃厚,好無辜的一張臉,說着無辜的話啊,她受的苦,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
沒害過她?她居然敢說出這樣一句話?以爲她還是高高在上天控者捧着的人?她的命可是在她的手中,從牙縫中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