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命懸一線

煙落立刻警惕,她望向四周,院中赫然閃現出六名黃衣少女,皆容貌美麗,手中卻無任何法器。

爲首的女子伸出食指,譏誚一笑,“哪個不知死活的,敢擅闖九轉回魂陣。”

煙落不想跟她們動手,遂解釋,“姑娘,我並無惡意,來此只爲找我失散的妹妹。”

聽罷,那幾名少女嘻嘻大笑,“這裡可是妙花娘子的居所,哪裡有你的妹妹,我看,你分明是來找死的。”

煙落心下了然,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下手無情。

她收了勾魄笛,喚出輕雲劍,正欲上前,就見六名少女擡起手腕,從袖中竄出一根根五顏六色的絲線。

煙落遂擡起輕雲劍,點腳飛至半空將那團團花線盡數斬斷。

那些少女齊齊後退幾步,卻又從袖中飛出一縷縷花線,瞬間纏繞上輕雲劍與煙落一身,

七人當場僵持一處。

煙落已是寂滅期修士,面前這些少女堪堪才築基期,對付她們小菜一碟。

她晃動身形稍微掙扎一番,波動的靈力便將全身絲線盡數斬斷,順道將六名少女彈飛至半空。

“啊啊啊啊。”

少女們高聲尖叫着,嘭嘭嘭摔落至地面。

煙落提着輕雲劍,面色凝重,“我早說了,我是來找人的,你們偏要與我動手。”

她不管一衆少女憤恨的目光,起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

一個異常尖厲的女聲在她背後響起。

煙落轉身,就見那間屋子的門不知何時打開了。

一黑衣女子躺在屋中的軟榻上,撐着下巴側身正對着屋外。

她躺倒榻間,姿容妖豔,勾着深黑細長的眼線,脣色深紅如血,夜風將她滿頭黑髮吹得紛紛揚揚,搖曳於半空仿若一隻只黑色鬼爪。

煙落大概猜到了她的身份,“想必你就是妙花娘子。”

那女子冷笑一聲,聲音莫名詭異尖細,“傷了我的徒兒,擅闖九轉回魂陣,想一走了之?”

煙落皺起眉頭,“那你想如何?”

那黑衣女子忽然起身,飛來屋外,拂袖落地,長髮飄飛,眼神陰狠,模樣堪比厲鬼。

她裂開嘴,吐出幾個字,“我要你死。”

煙落這下徹底怒了,今日定要鬥她個你死我活。

她擡起輕雲劍,面上怒色,眸中似有火燒,“想要我死,也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對方大概是個金丹初期修士,修爲也不比她寂滅中期高出多少。

何況她有勾魄笛傍身。

妙花娘子一出手,袖中纂出無數細長銀針,其間還綴着縷縷花色絲線。

便如凡間女紅針線一般,嗖嗖嗖往煙落這處襲來。

見狀,煙落立刻點腳飛至半空,堪堪躲過橫衝而來的縷縷針線,她將將落地,又被一陣飛竄的針線襲來。

她遂擡起輕雲劍去砍劈。

銀針碰上輕雲劍的劍身,只聽得一陣叮叮咚咚聲,便被彈飛至四周沒了蹤影。

剛打掉一波,銀針絲線又像是盛放的煙花般侵絞着襲來,恍若觸手般纏繞住輕雲劍。

煙落握住劍柄與一縷縷花線抗衡,卻不能撼動其半分。

她見握不動輕雲劍,遂擡掌用盡十足的靈力將劍身往前推,鏘的一聲往妙花娘子方向襲去。

見此,那妙花娘子立刻晃動手中花線,提着輕雲劍往院牆邊甩去,只見輕雲劍碰上牆壁發出嘭通一聲,隨即又飛落至地面。

此刻煙落沒了輕雲劍立刻喚出勾魄笛,正欲反擊,卻猛然身形一滯,卻驚覺自己已經渾身無力。

“該死,你們又使毒。”

她說罷,已經癱軟至地面。

現下她靈力受阻,又陷入了任人宰割的境地。

妙花娘子這時才慢悠悠走過來,面上噙着陰狠笑意。

她拍拍手掌,嘲諷道,“你可知,這處是覃家的地盤,活該落到我手上。”

妙花娘子擡起手掌,從她袖中又飛襲出縷縷花線,誰知那些針線恍若有生命一般,將煙落全身纏繞住,直至將她包裹成蠶蛹一般。

“啊啊啊啊!”

煙落不由得尖叫出聲。

那些鋼針瞬間刺破衣裙扎入她的皮肉之中,深可觸骨。當下只覺全身上下傳來一陣又一陣錐心刺痛。

她這才知道爲何覃吟舟將自己引到此處,原來想借旁人之手殺了她。

————

白衣青年見煙落屋門緊閉,遂擡手敲門。

他喚了幾聲“落兒”,見無人應答,遂轉身離去。

剛下石梯,便見邢澤急匆匆往他這處趕。

他不禁開口詢問,“邢澤,她們呢?”

黑衣少年立刻跪下,面上焦急萬分。

“鳳皇,我實在是大意了,我拉着凌雪去城中夜市,卻不想與她走失,主人聽了此事出去找凌雪,也不見了。”

白衣青年鳳眸冷若寒冰,他捻指一算,不禁皺起眉頭。

他竟與落兒斷開了聯繫,看來是有人故意掩去她的位置所在。

“出去找,她肯定還在城中。”

白衣青年擡腳走出院子,邢澤只能起身跟在他後面。

“她都去了何處?”

邢澤急忙開口,“就是楚府外圍的夜市。”

聽他說完,白衣青年瞬間化作一道金色流光竄上天幕,瞬間沒了蹤影。

邢澤急得不行,他腦中拼命在想辦法。

對了。

他一拍腦袋,去找那個宗主啊,他肯定也能幫上忙。

邢澤遂立刻動身去找人。

當他詢問了楚家弟子,這才知道流雲仙宗那個宗主正在大廳和楚家族長談話。

顧不得多想,他立刻闖入殿中。

一進來,他就大喊,“宗主,煙落失蹤了。”

姬衡光與楚天鶴皆是一驚,但眼前這位容貌出衆的銀瞳少年他們從未見過。

楚天鶴不禁發問,“你是?”

邢澤只能簡單解釋,“我是她的朋友,她去了一趟夜市就失蹤了,任憑如何都聯繫不上她。”

姬衡光見他神色慌亂,可知他並未說謊。

“楚族長,恐怕現下還要勞你幫忙。”

楚天鶴撫着鬍鬚,面上更是疑惑,“竟有這等事,可煙落姑娘是寂滅期修士,應該不會遇到危險,許是去了何處沒知會你們?”

邢澤連忙擺手,“不不不,有人故意屏蔽了我們與她的聯繫,只怕是想針對她。”

他頓了頓又繼續開口,“起先是我的妹妹凌雪在夜市上失蹤,後來煙落與我去找她,沒曾想她也會失蹤。”

聽到此處,楚天鶴心下了然。

他連忙起身,擺手道,“無寂宗主,你儘管放心,楚某現在就去通知四族弟子,讓他們連夜搜尋夜市,一定能找到煙落與凌雪姑娘。”

姬衡光頷首示意,“多謝楚族長。”

說罷楚天鶴擡腳踏出大廳。

姬衡光瞥一眼黑衣少年,出聲諷刺,“我以爲他能保護她。”側身經過他時,又說一句,“看來,也不過如此。”

邢澤聽罷,眉頭緊皺,這個宗主怎麼感覺怪怪的。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主人和凌雪。

他也立刻踏出門去。

於是乎,一場圍繞夜市的大範圍搜索行動拉開序幕。

時間將將子時,夜市卻被迫關停。

葉楚覃沈四家皆派出弟子,一路沿着凌雪失蹤那條街道逐家逐戶盤問搜尋。

然而結果不盡人意。

————

此刻,他們心心念念要找的人,卻在一處完全想不到的地方。

煙落垂着頭,只覺眼睛酸澀,全身傳來細細密密的疼痛。

她緩和許久終於清醒過來,醒來便見自己鎖鏈加身,被綁在十字木架上。

現下她渾身無力,一動就是刺痛。

妙花娘子那些鋼針真是厲害,她感覺自己骨頭都要被戳爛了。

煙落擡頭觀察一下四周,似乎被關在一處暗無天日的牢房,只有角落放置着一個燒的正旺的火盆。

她舔着乾裂的嘴脣,朝着牢外大喊,“喂,有沒有人啊?”

無人迴應。

她繼續喊,“來個人啊,要殺要剮,出來個人給我說清楚啊!”

“喊什麼喊?”

一個尖厲女聲從牢房外傳來。

煙落定睛一看,果然就見妙花娘子遲步走來,容貌透着一股豔麗詭異。

“沒人會來救你,外面設有一大陣,與外界隔絕一切聯繫,誰又能找到你?”

妙花娘子扣住煙落下巴,另一隻手細細撫摸她的臉頰,那細長的黑色指甲深深掐在煙落的皮肉之中,引得她一陣撕疼。

“你這張臉,生得倒美,反正你就要死了,留着也沒用,不如扒下來做張美女皮好了。”

煙落目光似火般直勾勾盯着她。

妙花娘子瞬間變了臉色,“瞪什麼瞪?”

啪的一聲。

煙落被她扇了結結實實一個巴掌,臉上立刻浮現出鮮紅的掌印。

她吐出一口血沫,“呸,你不是說,想要我的臉作美女皮麼?怎麼還敢打我,可真是說一套做一套。”

妙花娘子扯着她的頭髮,面上諷笑,“倒是牙尖嘴利。不過你也別怪我,冤有頭債有主,有人要你死,我只是奉命行事。”

煙落挑着眉問她,“誰想要我死?是覃吟舟?”

妙花娘子嘻嘻一笑,“你倒是聰明,看在你如此聰明的份上,我就少讓你受點兒罪,現在就送你上路。”

她轉動手腕,手中溢出幽藍靈光。

煙落見此,急得大叫,“啊啊啊啊,殺人了,軒轅鳳歌,你快來救我啊。”

她用盡力氣大喊,硬生生疼暈了過去。

各自的新身份仙界也會有惡毒女配的啦伊梓重的真實身份只有師徒之情原女主來啦被捕命懸一線落兒,我們成親各自的新身份我恨你我怕你有危險屁股還沒坐熱你要爲她剜我的心?女帝的狗血故事放下前世她終於逃跑了今生變故莽荒上神也會無聊?血色婚宴撿一隻蛋回家軒轅鳳歌,你從沒愛過我血靈花,忘卻前塵我幫你殺了覃吟舟仙帝也有被輕薄的一天表明心意鉅變前夜血魔又如何,不值一提全是假的死裡逃生終於想起來她叫煙落軒轅鳳歌,你從沒愛過我魔尊熾天燼一起去人間呀重生了鬼帝放手凌雪之死落兒,你忘了我們從前如何能改變命運前世她都幹了些什麼?我一定要離開你女主英雄救美?道侶儀式我一定要離開你沈染織,爲何要害我?軒轅鳳歌,你放我走吧污衊仙帝也是渣男河神之祭鳳鳳,我不愛你了救女主女主英雄救美?北荒神女曾有人耗盡修爲只爲回溯時光舔狗的悲哀惡有惡報我幫你殺了覃吟舟再遇妖獸我替你去除煞氣宗主,我來兌現我的承諾人界異變瀾傾女帝收寵物啦莽荒上神也會無聊?莽荒上神也會無聊?鬼帝放手我幫你殺了覃吟舟南榮依,本皇來找你了我替你去除煞氣全是假的重生了美人公子,你也喜歡阿依麼?她後悔了,不想當他的道侶。一錯再錯血骨生花煙落,本皇要你的心頭血魔尊又如何,我照樣打我一定要離開你她真的只是惡毒女配麼?心魔頓生修爲提升啦追悔莫及宗門近況散修鳳軒全是假的仙界也會有惡毒女配的啦屁股還沒坐熱劇情完全亂了血靈花,忘卻前塵她終於逃跑了我替你去除煞氣放下前世混亂一戰她後悔了,不想當他的道侶。伊梓重的真實身份仙帝又算什麼?散修鳳軒魔尊熾天燼血骨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