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不成蝕把米5

思緒就斷在了這裡,任他如何想,也不能斷定這其中的誰是誰非。其實在他心中還有另一塊心病,那就是婉貴人確實與柯權走得極近。就是在一個時辰前,婉貴人還在向自己努力推薦、誇讚柯權,這讓他很是不滿。

婉貴人暗暗焦急,此時甚是後悔自己的輕敵,想這章雅真潛伏多年,其功力定然遠在自己之上。雖然自己生在現代,看過的後宮片也形形色色,可畢竟缺乏實戰經驗啊!想到此,她只好祈求上蒼保佑,將所有的賭注壓在了李應身上。

柯權帶到。施禮過後,看到滿堂嬪妃,心中已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任皇貴妃如何逼問,他就是抱定了一口否決的態度。皇貴妃並不着急,翻閱了手上的日誌後,又問:“柯大人,一味的否定對你沒多大用處,本宮手上這本醫志記錄了你在本月初曾開了一劑藏紅花,這後面更有李太醫的簽名,敢問大人,這劑打胎藥去了哪?是用在了藍貴嬪身上了吧?”

柯權面上一緊,口氣弱了許多,答:“下臣不知道皇貴妃在說什麼?”

皇貴妃嫣然一笑,道:“不知道?那要不要本宮宣李太醫來一趟?李太醫可是這宮中的老人了,他該不至於會幫着本宮來冤枉人吧?”

柯權一驚,只好承認:“啓稟皇上、娘娘,下臣月初時是開過一劑打胎藥,可...這跟婉貴人沒有半點關係,她並不知道下臣......”

皇貴妃樂了,打斷了他的話,朝皇帝說道:“怎麼樣,皇上,臣妾沒有冤枉人吧?事情已經很明朗了,這婉貴人私通太醫,**後宮,殘害龍脈,請皇上下旨賜死這對姦夫淫婦!”

“皇上,嬪妾沒有,嬪妾從未讓柯大人開什麼打胎藥,這事與我沒有關係!”看這形勢,怕是等不到李應到來,自己就先被皇貴妃咔嚓了。婉貴人急了,冷汗滲滲,將內衫盡數溼透。

一個是自己再次動了愛情的女人,一個是對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皇帝此時的心既憤又痛,恨不能一人一刀了結了眼前跪着的二人,又捨不得從此見不到她的巧笑倩兮、脈脈溫情;可又想到或許她在柯權面前也是這般用情,他的心又流血了。懷着這種矛盾的思想,他問道:“柯權,要朕相信這事與婉貴人無關,你就得說出那劑打胎藥用在了何人身上?”

“這...下臣......”

柯權吱吱唔唔的,硬是說不出一個名字來,讓在場的人直捏了一把汗。婉貴人更是急怒攻心,催道:“到底用了誰的身上,柯大人你倒是說話啊?”

柯權看了婉貴人一眼,心裡後悔萬分。說出來是死,不說出來也是死啊。誰也想不到,原來這柯權一早就愛了婉貴人,可是她是皇帝的妃子,他雖然愛得死去活來,可那也只是限於自己的心裡,人前哪敢說上半句?更別說向婉貴人表白了。

一個多月前,就在確定了婉貴人的身子徹底無礙後,他長長舒了一口氣,想獨自到一處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那一日,他多喝了幾杯,路過一青樓門前時,硬是被門口的嬤嬤拉了進去。半醉半醒間,他感覺自己被一陣香風脂粉包圍,接着就被一人擁着進了一間房裡。

等他神志稍微清醒了點,才發現自己赤身躺於牀上,身旁還有一個與自己一樣全裸的妓女。那妓女此刻正抱緊了他,如蔥的纖纖小手正順着他的胸肌一路往下摸去。

柯權一驚,大喝一聲從牀上坐起,順手一推,就將那妓女從牀上丟到了地上。這也罷了,他更不懂得憐香惜玉,絲毫沒有想過這女子摔疼了沒,便罵道:“大膽賤人,你想做什麼?”女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也不知是摔疼了,還是受了辱,此時低着頭嚶嚶哭了起來。柯權更爲火大,斥道:“你哭什麼,要覺得委曲,當初爲何又要墮入風塵?”

女子哽咽着答:“公子以爲奴家是自願的麼?奴家也是當初被人拐騙,才賣到了這裡,奴家根本身不由己!”

聽言,柯權這才消了些氣,只是這青樓歷來都是這樣經營,官府根本不會管這些事,自己小小一個太醫,難道去向皇上說,某個青樓裡專門強搶民女?若皇上問起,你怎麼知道這種事,那自己要如何答話?思量再三,覺得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爲好。於是揮了揮手,撿起牀上自己的衫子,邊穿邊說:“如此,我誤會你了,你走吧!”說完將她的衣裙扔向了她。

那女子並不動,還是哽咽着說:“可是奴家還未與公子......”

柯權又有些來氣了,喝斥:“你聽着,不管你是不是身不由己,總之,我是不會與一個青樓女子發生關係的!”

匆匆將衫着好,一步跨下牀,便要走人,那女子急了,趕緊拽住他的衣角,哭道:“公子,奴家知道你嫌奴家身子髒,可是你這一走,讓嬤嬤知道奴家未與你......未與你成就好事,奴家便會遭來一頓打,公子,您行行好,救救奴家吧?”

雖說她是青樓女子,可瞧她哭得傷心,柯權只好將她拉起,待瞧清她的面容後,不禁愣了一下。但見這女子梨花帶雨,雖未有天香國色之容,卻也清秀可人、婀娜多姿;特別是那一對晶亮的黑眸,猶如黑夜中一顆閃亮的明珠,與這青樓的胭脂俗粉閣閣不入。柯權大爲驚訝,這眸子、這神態......她竟像極了心中的那個人—婉貴人。

他脫口問道:“你......你叫什麼名字?”問完才發現她還是一絲不掛,趕緊閉了眼去。

“奴家本名玉蝶!這裡的老鴇給取名琵琶。”女子嬌臉一紅,趕緊撿起地上的衣裳往身上套。

“琵琶......”柯權輕輕念着這個名字,頃刻間已改變了主意。將已着好衫的她從地上拉起來,扶她在牀上坐了,問:“你本名叫玉蝶,那你姓什麼?”

琵琶趕緊搖頭,說:“不,玉蝶是連名帶姓的,奴家姓玉,單名一個蝶字!”

“原來如此!”柯權邊點頭邊在心中暗忖:國中姓玉的人家極少,又多數在朝中爲官,可是這女子卻說自己姓玉,那她跟前不久獲罪賜死的的玉妃又有何關係呢?如果沒關係,那她這名字恐是騙我的!思及此,遂問:“只是這玉姓極少,而且皆是顯貴人家,姑娘既是姓玉,怎會被人賣來此地?”

琵琶悲悽一笑,答:“世事多變,這人生仿似一場夢,誰能想到不久前我還是嬌貴的千金小姐,夢醒後一切全都變了樣,家中因姐姐被夫家妾室加害,導致我玉家滿門遭秧,奴家本來是與家人回老家過活的,可是沒想在路上遭遇賊人,不僅將錢財搶劫一空,還殺了我所有的親人。最後,那賊子見奴家有幾分姿色,硬是輪翻侮辱了奴家後,帶到了京城,賣進了這家妓院!”

果然!柯權鬆了一口氣,確定了琵琶沒騙自己後,又有了新的顧慮,玉妃獲罪,雖不是婉貴人害她,可這畢竟跟婉貴人有關,當下便沒將自己的真實身份相告。房中頓時安靜了下來,接下來該怎麼辦?既不能走,又留不得,這可爲難了他。

琵琶見柯權一表人材,又見他此時忐忑不安,知他心中正在左右爲難。當下拋卻羞恥,伸出玉臂主動攀上了他的脖子。柯權瞧着她神似婉貴人的眸子,禁不住心旌搖曳,雙手使力,琵琶一聲嬌吟,下一秒已被他抱在懷裡,向身後的牀上滾去。

愛慕了婉貴人那麼久,此刻的柯權只覺得身下的琵琶嬌軟盈盈、柔若無骨;心中早已將她當成了婉貴人。

倆人身上之衫再次落地,柯權一雙摟緊琵琶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她白晰的玉體上四處遊走。最後停留在她嬌挺豐滿的上,一陣撫搓、揉捏......同時低下頭,吻住她鮮紅柔嫩的櫻脣來.

琵琶雙頰羞紅如火,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眼.“睜開眼睛!”柯權臉一陰,突然命令道。嚇得琵琶不知所措,趕緊睜大了雙眸。

整整一夜,柯權在琵琶身上瘋狂地肆虐、盡情地褻玩;直讓琵琶嬌軀虛脫、精疲力盡,最後只剩下不斷哀求他放了自己。

次日,柯權離了宮後,直奔琵琶所在的青樓,在老鴇面前放下一疊銀票後,將她帶回了府上,從此讓她將‘琵琶’之名丟掉,只以‘玉蝶’真名示人。玉蝶以爲苦盡甘來,可以嫁得一良婿;誰知這柯權只知道與她夜夜,卻一直不提娶她之事。直到這月初,當柯權再次欲與她行房事之時,被玉蝶當場拒絕,他才知道她竟有了身孕。

本來吧,這也是好事一樁,所以,柯權就想事已至此了,就娶了她吧。這事沒過兩日,柯權邀兄弟到家中喝酒,喚玉蝶出來招待客人,就在這桌酒席上,柯權丟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臉:自己的兄弟竟然也玩過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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