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雅無‘精’打采地吃光面前的食物,喝掉啤酒,然後坐在椅子裡,看着青青樂顛顛地享用大餐。
他開始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自己魂魄離體之後與從前有什麼不同?
最喜愛的‘女’人仍然是許無雙,這一點貌似沒有發生變化,雖然看到別的漂亮‘女’子總是多瞅幾眼,但那是一種習慣,從十二歲以後一直這樣。
其它方面好像都保持着原來的模樣,無論是飲食還是品行。
而且還成功地抗拒了青青一名小蘿莉的‘露’骨‘誘’‘惑’,堪稱坐懷不‘亂’。
其實他有一點點想想,覺得在臨時‘性’質的做鬼生涯當中,應當體驗一下和‘女’鬼親熱是怎麼一回事,只是青青每天都在旁邊盯着,偶爾看到一隻‘豔’鬼,也不方便上前搭訕,至於青青,唉,還是算了,小孩子鬼,基本沒什麼吸引力。
他不禁想,如果青青活到十三四歲才死,那麼或許能夠長到半成熟少‘女’的模樣,那麼他可能會扛不住‘誘’‘惑’,犯下大逆不道的惡行或者說是獸行。
坐在餐廳裡喝最後一點啤酒的時候,他看到一名白無常走過來。
這是新時代的白無常,完全不像古代繪畫中那樣拎着哭喪‘棒’、戴着高高的白‘色’帽子,沒穿白衣服,僅僅只是皮膚很白,像乾淨的雪一樣白,下巴和上‘脣’長了一些銀灰‘色’的鬍鬚,相貌較爲醜陋,以人類的眼光看很恐怖,可能在‘陰’魂看來有幾分帥氣,至於衣服,與明朝時的漢人裝束頗爲相似,呈白‘色’,有淡綠‘色’腰帶,下襬上有‘一見生財’四個隸書大字。
他愣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居然在這裡看到一隻白無常。
青青踢了他的‘腿’一下,提醒他別忘了申訴。
他急忙跑過去,攔在白無常面前。
有些手足無措,一時不知道應該跪下還是站着,因爲緊張而說不出話來。
此次情況與先前那幾回完全不同,前面有幾次他擠在成堆的老控訴戶當中把申訴材料塞出去,牛頭馬面隨便接着,根本沒有機會進行細緻的溝通和‘交’流。
這隻白無常像是心情不錯的樣子,可能剛剛纔跟某隻‘豔’鬼痛快地嗨了一場,也可能是賭博贏不了不少,或者剛剛吃到一頓有童年味道的大餐。
他結結巴巴地說:“無常大大,我有重大冤情。”
說話同時,想要跪下,但是又覺得不可丟了當代大學生的體面,猶豫間,一不留神‘弄’成了蹲下。
白無常臉上浮現一個慘淡而詭異的笑容,頗爲‘陰’森,站住了,不發一言,只是看着面前的阻攔者,表情顯示的信息分明是真討厭。
他蹲在地上,昂起腦袋,急匆匆說:“我的軀殼被一個姓楊的天師強行佔據,不得不來地府尋求幫助,請大大主持公道。”
白無常不耐煩地‘哦’了一聲,然後擺擺手。
他:“那個楊天師太可恨,把我從自己的身體裡擠出來,還說要冒我的名去做許多壞事,非禮許多‘女’人,求大大讓那個壞蛋受到應有懲罰。”
白無常:“真麻煩,我本來想去做按摩的,被你這麼一鼓搗,興致全無。”
他:“我非常樂意邀請大大您去享受一番。”情急之下,賄賂之意顯‘露’無遺。
白無常:“我是地府乙二類公差,吃喝嫖賭全報銷,在這裡可以簽單,不必你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