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殼蟲,獨角獸他們就把山裡面有過安營紮寨,火堆廢棄物零食包之類的重點地方給圈了出來。
並且還具體圈了三四個地點,就三四個泛着紅光的地點就是有人煙的地方。
另外還有兩三個地方是有四棵大樹的地方,由於這個山頭比較大,所以有四棵大樹的地方比較多,他們得一一的排除。
但是還有一片地帶,甲殼蟲和獨角獸兩個人的紫色光線都沒有反應,仍是一片漆黑,好像被一層什麼濛濛的黑煙全給瀰漫住了,一點光也透不進去,所以他們也查不到裡面到底會有什麼。
“回主人,前方一千米,西北方的林子裡,我們好像發現了異樣。”獨角獸從空中飛了下來,然後說着。
“什麼異樣?!”郝健掛斷了電話,然後繞過那幾只小黑蛇,走到獨角獸的面前,摸着他腦袋問着。
甲殼蟲飛過來飛過去的,然後說着:“我和獨角哥哥兩個都沒有探測到前方有什麼阻礙,就好像主人你所說的結界一樣,勘測到一片漆黑,我覺得有貓膩,咱可以先到那邊去看一看。”
“那行,我們就到那裡去,西海老哥,走,出發!”郝健一聲吆喝,西海蛇王就吹了一個口哨,然後拉幾條小黑蛇就在前面慢悠悠的開始往前爬了起來,這正是上山的路。
然後獨角獸就乖乖的蹲了下來,長了一個翅膀一駝,就把郝健給駝上了背,然後扭了扭屁股,氣震山河的,跟着那幾條小黑蛇就衝了上去。
甲殼蟲也不甘示弱,它變大了好幾倍,變得和獨角獸差不多大小,然後它咔嚓咔嚓,炫耀了兩下自己的鐵鉗子,鋒利無比,然後,也把西海蛇王給駝上了背,向着獨角獸的方向追了上去。
獨角獸、甲殼蟲一前一後的兩坨大黑影躥上了山林,他們前進在一條繞了很多彎道的小竹林山路。
果然還是土生土長的小黑蛇,不會迷路。
幾條小黑蛇在這山林裡起碼也得有好幾十年的壽命呢,所以他們對這裡有什麼彎道,有什麼陷阱都清清楚楚。
半道上的時候,西海蛇王給這幾條小黑蛇吹了一個口哨,然後細細碎碎,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話。
只見小黑蛇紛紛點了點腦袋,然後尖叫了幾聲,最後又帶着他們兩個一個差透口穿過了一個懸崖邊,最後繞進了一條小竹林裡面,然後居然就在竹林裡面一直打轉,他們也找不到路了。
這時郝健都急起來了,已經到了12點了,真是該放直播的時候了,可是現在什麼妖魔鬼怪都還沒有找到,他們反倒先迷路了,這可不行啊。
而且西海蛇王,這個人比較…怎麼說呢,比較的勢利,對他有利的事情,考量之下,他就會委曲求全的去做,但是對他沒有利的事情,或者說對他沒有任何威脅的時候,他有可能給你出一些絆子或者陷阱,所以郝健不得不在背後防着,他會做出什麼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對啊,雖然我聽不懂蛇語,但是獨角獸和甲殼蟲,他們倆肯定能夠聽得懂,問問他們就知道了。
“獨角甲殼,你們兩個能夠聽清楚這個大蟒蛇在說什麼話嗎?給我解釋解釋。”郝健讓潛意識跟着兩個小可愛對話着。
“我們可是偉大的幻變精靈啊,既然我們能夠變幻成世間各種動物,當然也能夠變成小蛇啦,所以蛇語對我們來說很簡單,他們兩個說什麼當然也能夠聽得懂了。”甲殼蟲特別得瑟的,說着。
“是這樣的,主人,大蟒蛇剛纔在對他的幾條小黑蛇下命令,他叫他們先去尋找這裡人類或者說鬼怪的地方,再去尋找有結界的地方。這個傢伙,雖然有點私心,應該是他肚子餓了,但是呢,他卻誤打誤撞的,將我們帶到了正確的方向。所以主人,只要他不叛變,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隻眼嘍。”獨角獸說着,還給了一些建議。
“原來是這樣,沒錯,獨角,你說的對,只要他沒背叛我們,讓他這麼做下去。他若背叛我,必定得讓他付出代價。他不背叛我,我也會給予獎勵。我就是這麼個獎罰分明睚眥必報的主,所以你們得隨時聽候我的命令,只要保護好自己,又要保護好同伴,並且有什麼異常情況隨時跟我彙報,明白嗎?”
“明白了!主人。”兩個小可愛異口同聲的說着:“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纔不會背叛主人的。”
“很好,我知道你們很忠心。跟着健哥超,不會挨飛刀,我也不會虧待你們的。”
“主人英名啊!”
“主人威武啊!”
“走吧,別跟我貧嘴了,我們快跟上去。”
郝健他們在林子裡面跟着這幾條小黑蛇又轉了一圈,然後還是迷路了,沒有走出去,也沒找到出口,就連往原路走,都已經找不到路線了,太黑了,樹林子裡面的東西又長得一模一樣,真是讓人覺得絕望啊!
這種感覺就好像在大沙漠裡面沒有水,沒有乾糧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
幸虧,郝健他們還有這幾個能夠超級厲害的小可愛帶路,不然的話估計,他一個人要走,一晚上都走不出去。
直到走到林子的中心,那幾條小黑蛇突然像發了瘋似的亂竄,然後尖叫了一番,開始發了瘋的似的亂咬人。
這突如其來的一遭,就算郝健騎在獨角獸的背上,雙腳離地還有老遠,也深深的感覺到了他的恐懼感,雙腿都在顫抖。
“我說西海老兄,它們是怎麼回事啊,你別嚇我呀,我可最害怕被蛇咬了!”郝健顫抖着聲音,然後說着。
“我也不知道啊!你別急,我吹哨子試試。這幾條小傢伙居然敢不聽我堂堂西海蛇王的話,看我回去,不我叫我父王砍了他們的頭。我就不姓邪。”
西海蛇王他根本也沒想到這幾條小黑蛇的失控,他趕緊吹哨子,結果無論他怎麼吹,那幾條小黑蛇,好像也不聽他的招呼了,就像心眼被什麼東西蒙蔽了一樣,聽不見,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