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川蝶沒想到這裡還能看到人渣,這酒吧還真是是人是狗都在啊。若非木安不在了,就是李小喵在,也要趕走他的說……
一下沒了在這裡的興趣了,拿了包包就要走,席晨光猛的追了上來……
“翁川蝶!”
他竟然還有臉喊。
翁川蝶走得更快了,席晨光也加快了速度,他現在是半個廢人了,那方面也越來越不如意自己的幾個女友都棄他而去,唯獨兩個不棄他而去的,一個是需要他家裡的勢力給找工作,一個則是爲了他的錢。
何況,做那事兒的時候,大多數時候,他自己都一半兒的時候不行了,不是女人可以安慰的。
他需要的是……從哪兒跌倒,從哪兒爬起來。
翁川蝶一看他也快了,直接跑了起來……
席晨光雖然那方面不行了,跑步嘛,就算翁川蝶是女子中的短跑冠軍,長跑的話還是抵不過席晨光那傢伙的。
大路旁的小巷子中,席晨光終於攔住了她的去路。
翁川蝶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幹嘛!”
席晨光從翁雲初那兒知道了她對自己現在很防備,可能上幾次的事情都是被牧澤或者是東方寒所爲,他幾次三番的查了什麼都沒查到。
這翁川蝶現在出現在這裡可是好事。能夠查到啊!
“小蝶,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席晨光往前走了一步道。誤會,沒有誤會吧?她現在,和他“不熟”而已。翁川蝶立刻往後退一步,後背已經抵在了牆上。
“沒什麼誤會可說,你離我遠點!”
“小蝶,那天我其實……”
“你不用解釋!過去的都過去了,我不計較,現在請你讓開!我要回家了。”翁川蝶說着攥緊了拳頭,打算離開了。
旁側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緩緩地停了下來。
翁川蝶和席晨光都微微一愣,看向了那邊,車燈把這小巷照的很亮。
牧澤下車看着翁川蝶,他終究是又回來了。
父母也十分支持自己把她娶回家,這次,他帶了聘禮來,他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追她,就夠了。
“小蝶。”
翁川蝶沒想到,自從上次不辭而別,他消失了之後還能再看到他,忙的奔了過去,因爲席晨光這個傢伙,身上保不準帶着迷藥什麼的,她能打的過他,卻陰險狡詐不過他。
“牧澤哥!”
翁川蝶站在了牧澤的旁邊,牧澤看向了那個男人,微微擰眉,“你是誰。”
席晨光一聽到牧澤這個名字就渾身緊繃起來了,這個傢伙……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記憶中穿着西裝的樣子,個頭也差不多……
髮型也和像。
眸子裡劃過一絲怒火,就是他!踢爆自己一顆蛋!
席晨光捏起拳頭,一隻手悄悄地放在了兜裡,他……要報仇!
“我是要你命的人!”
“還我蛋!”
席晨光說着就雙目噴火的衝了過去!牧澤一愣,第一時間是轉身護住翁川蝶——
“小心!”
然後腰間……被戳進了一個冰冷的小刀。他猛的一吃痛,險些倆眼一抹黑昏過去。
系晨光沒想到他第一時間不是躲開而是護着翁川蝶,這一下用足了力氣,插的可深,直接到了刀柄處!
“啊!”
席晨光的手上沾着血,渾身一抖,接着尖叫一聲沿着黑巷子跑開了……
車內的邱耀只覺得一道光芒刺痛了眼,忙下車,猛然看到了BOSS臉色慘白的像是當初病入膏肓的樣子,一下急了。
一把抓過在牧澤懷中被護着已經呆掉的翁川蝶,扶住了牧澤。
“BOSS,你沒事吧!”
邱耀扶着他,手……摸到了那個硬硬的刀柄,一愣……
車燈下,他顫抖的縮回手,看着手上的血,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牧澤卻咬牙道:“我沒事……我們……先把小蝶送回家再說!”
“BOSS!你瘋了嗎!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忽視你,忘記你!你卻一次又一次的幫她,爲了她得罪東方寒,爲了她得了胃癌,現在又爲了她被捅了一刀!她知道嗎!”
“邱耀!你再說什麼!”
牧澤一怒,接着怒氣扯動了傷口疼的又是緊閉雙眼,臉色像是殭屍一樣慘白了……
“BOSS!對不起!我不會聽你的命令了!”
轉過臉,他看着仍舊呆呆的翁川蝶道:“如果你還有一絲良知的話,你就好好對待BOSS!他爲你做的那麼多!別說你都不知道!”
上車,關門,一氣呵成,帶着怒氣。
邱耀不顧牧澤的反對強行把他放車裡,然後鎖死了車門,馳騁而去!
路燈下的翁川蝶還沒回過神,怔在那兒了,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電話不斷的振動,終於把她喚醒了。
剛纔……剛纔發生了什麼?
翁川蝶喘着粗氣,她只記得……白光一閃……然後……牧澤就……就不斷地往下滴血,然後邱耀就把他帶走了……
什麼是一次又一次的忽視!忘記!
牧澤的確是一次有一次的幫她來着,可是爲了她得罪東方寒?她怎麼不知道?而且……爲了她得了胃癌?
這……又是怎麼回事?
翁川蝶腦裡一團亂麻,現在爲了她被捅了一刀!她纔是親眼所見!之前邱耀說的,都是什麼?
電話已經不震了,大熱的夏天,翁川蝶卻渾身都是冷汗。
電弧自動跳轉到了未接來電,翁川蝶看着那來電顯示人,蹙起眉頭,竟然是李小喵。
李小喵要回來了,捉摸着,還是給她打個電話。
就算是好朋友也需要有彼此的空間,如果翁川蝶要是不愛搭理她那就算了。畢竟,那晚上她做的的確不對……她就算是再難過也不該找她的男人。
電話沒人接,李小喵頗有些嘲諷的自己笑了笑然後把手機丟進包裡,旁邊的男人身後跟着兩三個同樣帥氣的男人,推着好幾個皮箱子。裡面都是他們周遊世界帶來的各種禮物。
“怎麼了,臉色這麼差。”男人尖尖的下巴,說話的聲音都儼然是那日和翁川蝶打電話的男人。李小喵一聳肩,“也沒什麼。安德烈,我有些累了,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先休息吧,不用回去了……”
李小喵說着就往前走。
她旁邊的男人是她在俄羅斯認識的,名爲安德烈·維克多。在俄羅斯語言中譯爲勇敢的勝利者。
她自動請命去了俄羅斯,誰知被本地黑道的傢伙認出她來,被劫持的半路上,她踢掉了後車燈不斷地揮舞着手,是安德烈救了她。
安德烈看着她,他已經查到了關於那個女人的一切,恐怕她買了那麼多的禮物……
也是爲了那個女人吧。
說起那個女人,他真的想看看是什麼貨色呢……
能讓幾個優秀的男人都爭的女人不是特別好的女人就是心機特別深沉的女人。
他這個人向來對優秀的女人不會拒絕。
“好,我們休息一天,明天再去A市。”
安德烈並沒有說自己的身份,只說自己是個商賈,路過不平而已。
李小喵點點頭,同意了他的話
兩個人就這麼在臨海的地兒尋了個臨海的房間住下了,剛一住下,翁川蝶的電話就打來了。
翁川蝶她看着李小喵的電話是想打回去的,可在這兒她總覺得害怕,坐了計程車到家裡纔好些,她衣服上也沾了一絲血,這絲血讓她知道,剛纔發生的不是夢。
她好不容易整理好了情緒第一時間就給李小喵回電話了……
好巧不巧的,李小喵又在洗澡。
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
“翁小姐,真是不巧,李小姐她又去洗澡了。”安德烈搖晃着手中的紅酒,在大大的落地窗邊的搖椅上坐着,看着海景。
“好,那就算了。別告訴她我打來,再見!”翁川蝶有氣無力的說完就倒頭睡下,她好累啊……一句話都不想說。
青姨走到了門口敲敲門,“小蝶,你要吃飯嗎。”
翁川蝶搖搖頭,卻發現外面的青姨看不到的,又道:“不吃,我好累……明天早上不用喊我了……”
“好。”
青姨轉身就走了。
這邊,拿着電話聽到忙音的安德烈一愣,她就這麼算了?
接着苦笑着刪了電話記錄,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啊。
不過,聽她的聲音很疲憊的樣子,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正想着,自己的手機響了,是信息——
“牧澤回國了。”
哦?這樣麼……
怪不得她語氣那麼差。
可是……
安德烈眯起眸子,她不是對牧澤一向是揮之即去的麼,怎麼會因爲他而……
還是因爲東方寒?
順手回了個信息——
“查查東方寒在哪兒……”
這一查,搞笑了。
東方寒,也回來了。
這就差不多了!能對的上了。
可是…安德烈還是有些疑惑,如果東方寒回來了,那麼,翁川蝶應該高興纔是啊,怎麼……眨眨眸子,浴室的水已經關了,他不慌不忙的把李小喵手機放回原處,酒杯也放下,走到了浴室裡。
李小喵已經穿了白色的浴袍。他走過去,從後面環着她的腰,輕輕吻着她臉頰,與她一起看着鏡子裡的一雙璧人。
“今晚還是讓我睡書房?親愛的。”
李小喵淡淡的把他推開,走到臥室拿出行李箱裡的精華液拍着臉,倒在牀上,閉目道:“當然。”
安德烈也不反駁,笑意盈盈的退了,順手關上門。
關門的瞬間,笑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冷色,他沒有去書房而是開門走了出去……
醫院裡,好在牧澤送來的及時,那刀並不長,可因爲牧澤最近漲了些肉……所以刀萬幸的貼着腎擦過去,縫了兩針就沒事了。
牧澤不斷的責怪着邱耀,“你怎麼能告訴她呢!她一定會愧疚!你知不知道!”
“BOSS,就算是你辭退我,我也要說的。那些話我早就想說了。”
邱耀已經坐了最壞的打算了,所謂死豬不怕開水燙便是如此。
“你!”
牧澤已經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索性不說了,別開臉看着白白的窗簾,邱耀搬了板凳坐着,手裡拿着平板電腦一下一下的撥弄着道:“剛纔襲擊BOSS的人已經查出來了,全名席晨光,中學和翁川蝶一個學校,翁川蝶比較喜歡他,可後來被拒絕了。
這個人表面上是個溫文爾雅的貴公子,暗地裡卻最喜歡搞大女生的肚子,可因爲家裡有點權勢,所以,都被壓下來了,沒什麼人知道。”
“恩,知道了。”
牧澤淡淡的應了一聲,邱耀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看,看了一會兒又整理出來了,把平板放在了包裡邊放邊道:“前些陣子他似乎想對翁川蝶不利,結果反倒被人揍了一頓,還踢爆了一個卵蛋。”
牧澤眉頭微微一皺,然後又恢復了面無表情。
邱耀該說的都說完了,牧澤也不給個迴音就算了,二人相顧無言,話不投機半句多的……邱耀又繼續拿平板撥弄着,半天總結了一句:“BOSS,我覺得這個不明人士……可能是東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