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燁的懲罰
?一下午的時間,傑森都拉着月月聊這聊那,完全當言燁透明般,可憐了月月夾在中間簡直可以用痛苦來形容,一邊熱情如火,一邊冷冽如冰,這種水深火熱的滋味終於在言瑞峰迴來後結束,偷個空閒躲到一邊的月月,看着正和舅舅談笑風生的妖孽,深深的嘆了口氣,她怎麼從來沒發覺傑森哥哥這麼的磨人啊!不管自己幹什麼都要湊過來,還時不時的來上一個擁抱之類的,害她都覺得自己快被燁的眼神給戳穿了。還是喝點水透透氣吧!
“怎麼,美男在側還嘆什麼氣!”一道暗諷的聲音差點將月月含在嘴裡的一口水給噴了出來,見到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後的男人,硬生生嚥了下去,“咳咳……你怎麼在這裡?”他不是一直跟舅舅他們在大廳裡嗎!
“你眼裡除了你的傑森哥哥,還看得到我嗎?”隨着湊近的身軀,讓月月後背抵到了身後的琉璃臺,空着的一隻小手將逐漸貼近的厚實胸膛。“燁……你……這是在家裡,別……別這樣。”
“別那樣?”結實的兩隻手臂將月月困在琉璃臺和臂彎間,高深莫測的俊彥慢慢俯低,“是害怕被你的傑森哥哥看到吧!”
“不是的!”聽出他話裡的不悅,月月猛的擡頭解釋,不料迎接她的卻是急切而瘋狂的吻,帶着懲罰意味不停的糾纏,讓月月隱隱作痛,忍不住皺眉想推開言燁,不想這樣的拒絕讓言燁更加的瘋狂,大手將她緊緊扣緊,嘴上的啃噬讓月月都嚐到了鐵鏽的味道。這樣的言燁讓月月有了些害怕,嚇得不敢再動彈,直到言燁心裡的怒氣平息才慢慢的轉爲溫柔。
察覺到懷裡人兒的僵硬,停下侵襲的動作拉開些微距離,見到月月眼裡的害怕,懊惱的低咒了一聲,神情柔和了許多,但是抱着月月的手卻沒有放開,“對不起月月!”他不想月月又回到之前怕他的樣子,那樣會讓他承受不了,輕輕的碰了下那微腫的粉脣,聲音裡滿是歉意。“我不喜歡他跟你靠那麼近。”天知道他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隱忍了一下午,終於在獨自面對月月時爆發出來。
見到他的自責,月月也心軟了,小手輕輕的推了推,“燁……你……”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歉然的看向他,希望他別這樣了。就在兩人對望間,一道戲謔的聲音插了進來。
“月月寶貝,你這麼大了還要小舅舅抱着不好吧!”這種事還是我來效勞的好!雖然是笑着在說,但是傑森的眼裡沒有絲毫笑意,一隻大手捏在了言燁抱着月月的手腕處,兩個男人一個冷然面對,一個面帶淺笑,看似簡單,但兩人手臂上鼓起的經脈顯示出兩人的僵持較勁。
“你們別這樣!”月月擔心的看着兩人,一臉焦急的看向有腳步聲逐漸靠近的門口。
見到她那央求的小模樣,言燁吸了口氣,鬆開了抱着她的雙手,自然傑森也放開了手上的力道,轉而將月月扯到自己身旁,垂下頭的一霎發現了月月脣上的異樣,妖媚的眼眸閃過蕭殺,捏緊的大手鬆開,輕撫上月月的脣角,“你這丫頭,不是說來喝水嗎,怎麼吧小嘴燙到啦!這麼不小心,傑森哥哥會心疼的哦!”溫柔的話聽不出深意,但卻讓月月一陣尷尬,躲過那帶着燙人熱度的手指,掃了眼帶着戲笑的言燁,紅着小臉走出廚房。
被留下的兩個男人沒了月月在一旁,彼此之間的氣息變得凌厲,傑森挑起嘴角斜眼看了眼言燁後轉身,“不該碰的人最好是別碰!”丟下一句話,讓言燁也挑起了眉角,是嗎?這句話正好也是自己想說的,不過還應該加一句,殺無赦!兩個同樣強勢的男人這算是對上了,在以後的日子裡兩人的明爭暗鬥無時不在,讓月月頭痛的只想逃。
如果說之前是開胃小菜,那後面的就是大餐,飯桌上的月月簡直就是食不下咽,左右兩邊的人不停的給他夾菜,吃誰的都不好,只能埋頭苦幹,賣命的吃。對面那位也沒了往常的笑顏,有些高深莫測的不時看向自己,讓她搞不懂怎麼又得罪了他。就連舅舅都不時對她露出揶揄的笑容,你說這還叫她怎麼吃得下。
總算捱過了一餐飯,而那個惹起一切的人也終於打算打道回府去酒店,雖然舅舅說家裡房間多,可以住家裡,當時月月就差點將提到喉嚨的哀叫給喊出來,要真讓傑森哥哥住到家裡來,那自己還有日子過。不過還好傑森哥哥沒同意,月月總算鬆了口氣。
“月月,是不是該送送我啊!”跟言瑞峰告辭後,傑森衝着一旁的月月笑眯了眼,月月無奈的暗歎了口氣,這個傑森哥哥就非要這樣子嗎,只要他露出這種樣子就是讓人不能拒絕,否則他多的是辦法讓你妥協。
換好鞋,月月陪着他一直走到大門口停車的地方,“小寶貝,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啊?”走在前面的傑森突然轉身眯縫着眼看着月月。
還好收住了腳步,要不低着頭的月月真一頭撞了上去,擡起頭對着他咧開了小嘴,“怎麼會呢,我當然開心啦!”月月沒有說謊,她是真的開心,只是擔心燁不高興。
“月月,我真的好想你!”傑森突然將月月狠狠摟進懷裡,那聲音帶着濃濃的思念,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意,以爲他是因爲好久不見的關係,才這麼的感性,月月理解的回抱了下他,“傑森哥哥,我也很想你!”柔柔的聲音裡不難聽出依戀之意,這個大哥哥般的朋友真的對自己很好。好到讓她常常想起那個世界裡的哥哥們,如果自己還在家的話,也會像他那般的疼愛自己,寵着自己吧!
“月月,你真的打算生活在這裡了嗎?”
聽出傑森的認真,月月也肯定的點點頭。“嗯,我喜歡這個地方,我覺得這裡有着媽咪的味道。”說完還深深的吸了口氣,彷彿真的能嗅到般,滿足的閉上了眼睛。沒發現面前的男人黯然的眼眸。
夜風輕拂而過,揚起的小臉上一片寧靜,被風吹起的髮絲輕輕的在絕色的臉蛋旁飛舞,淡淡的月光灑在她身上,讓她宛如月中的仙子。
傑森妖媚的眼裡閃過癡迷,舉起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那白嫩光潔的臉頰,感覺到他的觸摸,月月閉着的眼瞬間睜開,眼裡的流光媚人。傑森眼裡的灼熱加深,慢慢的靠近那泛着淡淡幽光的紅脣,“寶貝,我想吻你!”輕喃的話讓月月傻了,直到脣瓣被壓住纔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怎麼會這樣,以前他們也有過親吻,那也只限於臉頰和額頭。
“你……”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剛開口,尋機竄了進去,那隻撫在臉頰的大手變成捧住了她的腦袋,一記不失溫柔的法式熱吻將月月吻得軟了腳,迷了心,慢慢的也忘記了掙扎,任由酥麻的感覺觸動心底的悸動。
慢慢的離開那讓人銷魂的柔脣,傑森控制着心底叫囂的慾念,拉開了彼此的距離,他怕自己在不離開就會將她打包帶走。看着滿眼迷茫,還沒回神的人兒,妖豔的臉上扯開了絕美的笑容,“小傻瓜,我走啦!”沒有打算喚醒月月的意思,離開時突然衝着大宅的方向笑了笑,打開車門將車子滑了出去,經過月月身邊時按了下喇叭,而後輕笑着離去。
“啊!”被嚇醒的月月只來得及看到那橘紅色的車後燈,以及風中那低沉的輕笑聲,讓她懊惱的低叫出聲。想到自己居然被強吻了不說,還沉迷到人走了都沒發現,真是的,這個傑森哥哥怎麼能吻自己呢?那……那真的是太羞人了,自己居然沒覺得討厭,反而還有着種蹦蹦跳的悸動,難道自己……不不可能的,腦海裡突來的想法,讓她狠狠搖搖頭,自己怎麼會胡思亂想,傑森是哥哥,傑森是哥哥啊!嘴上一再的強調,心裡卻慌了。受不了心裡突起的煩躁,轉身想回屋,卻被身後的人嚇了一跳。
“燁!你……你怎麼出來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看到,看到剛纔的事,月月躊躇的擡眼打量,卻發現燁站在陰影裡,根本看不清楚。但是那僵直不動的身軀卻讓月月有些不安。
得不到言燁的回答,月月走近了兩步,在看清言燁的臉時,嚇得輕叫了聲退後了幾步,“啊!你……”那張臉冷的赫人,整個眼睛被怒火燃燒得通紅。
“怎麼?我就那麼可怕嗎?”隨着森冷的聲音,言燁一步步走向月月,渾身發出的冷冽氣息,讓月月忍不住抖了一下,“不……不是的!”怕他不相信般,月月向前走了兩步,諾諾的說道,“燁,你怎麼啦!唔……不……嗯……”
大手猛的將她狠狠抱緊在懷裡,瘋狂的開始啃噬她的嘴脣,脣上的刺痛讓月月痛呼出聲,她知道燁是看到了傑森哥哥吻她,所以纔會這樣,但是真的好痛哦!不光是脣上的火辣,還有那一雙大手都快將她的腰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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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想要抹掉別人的氣息般,言燁不停的肆虐着月月的柔脣,就在月月快站不住腳時,言燁放開了月月已經麻木的脣瓣,胸口劇烈喘息着,幽冷的眼內染上了濃烈的色彩,掃了眼身後的陰影處,拉着月月就上了自己的車,不給月月詢問的機會,開門關門上車一氣呵成,當月月從座椅上坐直身時,車子已經飛馳在了夜色裡。
“燁,我們這是去哪裡啊?”月月慌了。現在的燁給她感覺有些不對勁。
不理會她的詢問,言燁冷着臉急踩着油門,一路上月月除了不時打量言燁的神情,也不在出聲,等到言燁嘎的一聲停車時,月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那個招牌,小臉騰的一下紅了,死活不下車。
被怒火燒掉理智的言燁哪裡還會依她,一把打橫將她抱起,將車鑰匙拋給一旁的停車小弟,抱着月月直接走了進去。
當月月被拋到柔軟的大牀上時,如受驚的小白兔般縮到了牀腳,有些害怕的看向言燁,“燁,你別這樣,我害怕!”這樣的言燁讓她感覺不到溫暖,只有一種恐懼。
“過來!”一隻大手衝着月月伸出。
“不……不要!”月月無助的搖搖頭。
碩長的身形迅猛的撲到牀上,一拉一扯間將月月壓在了身下,毫不溫柔的吻像要懲罰她的不聽話般落下,讓月月害怕的躲避。“不要,燁……別這樣!”柔弱的聲音喚不醒已經入魔般的言燁,“哧……”一聲月月身上的襯衫被扯開了釦子,露出了裡面粉紅的小可愛,白皙的肌膚,養眼的春光,讓男人的眼眸生光,俯身印下了朵朵紅梅。
被這麼粗魯的對待,月月屈辱的開始落淚,心傷難過間忘記了自己的力量,任由言燁欺負自己。
一路來到臉頰旁,嘴裡嚐到苦澀的液體,讓那入魔的心破開了一道口,擡起泛紅的眼眸,一張哭泣的小臉印入眼簾,刻在了心上,那道無形的魔障崩塌,清醒的言燁看自己脫了一半的衣服,以及月月被撕扯開的襯衫,一個翻身將月月摟進了懷裡,“對不起,對不起!”深深的自責讓言燁聲音裡充滿了痛楚。自己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月月。這是自己愛到入骨的人兒啊!自己怎麼捨得傷害她。
靠在他的懷裡,月月還在不停的抽噎,那細細的吸氣聲讓言燁心疼得不行,“月月,對不起,別哭了好嗎?是我的錯,都是我嫉妒了纔會這樣,你別哭了好不好!”聽着她一聲聲的抽噎聲,那心宛如在被刀割一樣。
見她還在落淚,言燁乾脆狠了心,放開月月到房間裡尋了一圈,最後將一個水晶菸灰缸抓在了手裡,“月月,我知道我過分了,爲了得到你的原諒,我就將這隻傷害你的手賠給你!”
話落,將右手放在牀沿,舉起菸灰缸狠狠砸了下去。那力道,那速度,絕對的是鐵了心想以此博得月月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