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土匪回來了。”
大紅袍下去沒一會,修道院大門的方向,土匪陸續的回來。
他們的人數,稀稀拉拉的。
“猜猜,今晚他們還得死多少人?”
狄安娜道:“你希望他們死多少人。”
“全部完蛋纔好。”
“土匪全部死亡,我們也會死亡,敗類。”
夜色來臨,霧牆在月色的映照下,又變得天堂一樣的美。
林格和狄安娜坐在樓頂,他們從下午開始,就沒離開過。
晚上十點,兩人才下來,他們要去白房子裡,只有將白房子的秘密搞清楚,才能解決目前的危機,這是兩人最後的商量結果。
塔樓外,死寂死寂,土匪像是全部死絕了。
林格讓大魔頭將門悄悄打開。
十點二十分,狄安娜和林格來到了園子附近。
他們發現了幾行雜亂新鮮的腳印,就在園子的圍牆邊,園子的門的鐵鎖,已經被人砸開。
兩人趕緊將手電滅掉。
林格掏出槍,示意自己先進去,狄安娜則做了一個手勢,一起
他們彎腰了摸進了園子,剛進園子,腳步聲從白房子中走出來。
他們急忙閃到一邊,躲在一堆木頭後邊,
白房子裡出來三個人,二個在前,一個在後,後邊的那個用銀盤端着一根粗蠟燭,是那個大紅袍。
林格舉起了槍,前邊的兩人是土匪,都是大個子,很奇怪,他們手上沒帶武器。
狄安娜將他的槍壓下。
“修士,看仔細點。”
出來之人,腳步僵硬,像是殭屍一樣行走,它們朝着斷頭臺而去。
當他們來到斷頭臺旁邊,第一個土匪自動自覺的將腦袋伸進那個窟窿中,另外一個土匪將鍘刀落下。
咔嚓,人頭落地。
第二個土匪在大紅袍將鍘刀拉起後,也將腦袋伸進窟窿中。
大紅袍將鍘刀放下,咔嚓,又是一顆人頭落地。
大紅袍幹完殺人的活兒,端起雪地上的蠟燭,向着白房子走去。
林格看清楚了,大紅袍的眼睛沒一點生命的活力,木呆呆的。
狄安娜輕聲說道:“他的靈魂被迷惑了,他被控制了。”
林格隨手抓起一根木棒,竄上去,木棒既在大紅袍的頸脖上,大紅袍身體一軟,林格上前,扛起就走。
狄安娜殿後。
塔樓內,大魔頭看見兩人扛着一個人回來了,忙問怎麼回事。
林格必須等大紅袍醒來才知道是什麼回事,這肯定不是夢遊,沒這樣夢遊的,林格猜測,大紅袍也發現了白房子裡邊的蹊蹺,帶人去查看,沒想到,中招了,這跟自己在白房子中的遭遇是一樣的,靈魂被人控制,所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大魔頭弄來一小盆冷水,潑在大紅袍的臉上。
他醒過來。
“打死你!”
大魔頭一把長槍對準了他。
大紅袍先是被嚇得舉手投降,嘴裡說:“我不是土匪,我不是土匪。”
林格將大魔頭的槍推開,蹲下身,問躺在地上的大紅袍:“那你是什麼人?”
“我是通靈師,通靈師,手下留情,我是無辜的,拉斯普京閣下。”
拉斯普京?這小子居然知道自己前不久才停用的名字。
“我叫林格。”
大紅袍頓時疑惑的道:“你不是拉斯普京?不會的,我不會搞錯的。”
“我曾經叫拉斯普京,現在叫林格。”
“原來是這樣,閣下,我是被土匪逼來的,我不想來,是他們逼我來的,”
狄安娜對着就是一腳:“沒人逼你來的,是土匪大價錢請你來的吧。”
大魔頭的槍管對準了他的太陽穴。
大紅袍只好道:“是的,是的,該死的,修女,槍拿走好嗎,這樣不文明,讓我起來,地上太冷了。”
林格示意大魔頭將槍收起,給了他一張凳子,讓他坐着,又給他一杯熱水,等他精神穩定點,就問:“你怎麼跑去白房子裡的。”
“我能感覺到白房子不對勁,我懷疑,環繞着修道院的白霧就是躲在白房子裡的人搞的鬼,也就是,也就是,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就是你們二位弄出來的神通。”
林格和狄安娜相視一笑、
林格說道:“麻煩繼續。”
大紅袍忙喝了幾口熱水:“船伕告訴我,他們在搶劫戈爾斯克聖女修道院的時候,遇上了麻煩,說被一羣骷髏打得找不着北,後來又被一羣不穿衣服的,不怕子彈的人打得幾乎全軍覆沒,船伕就請我來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就來了。”
狄安娜:“他們給你多少錢?”
“三萬,三萬盧布。”
林格怪笑:“土匪有錢啊,重金聘請。”
大魔頭跟着就問:“錢呢?我問你錢呢,錢在哪裡,不說,打死你!”
大紅袍慌得急忙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這,在這,還沒來得及去銀行取。都在這,拿去吧,只要不殺我就行。”
林格相當的佩服,這樣也可以。
大魔頭接過支票,立馬去找銀行家鑑定真僞、
狄安娜嘲笑:“這就是修道院的院長,修女?女土匪吧。”
大紅袍忍不住暴躁起來:“那個該死的,他該死,他就是蠢貨,他在修道院被你們教訓了,就非要想着報復你們,他想將修道院的人全部抓走,殺死,當大霧起來的時候,我感覺很不好,我在大霧中看到了死亡,死亡正在將我們包圍,我可以測算大霧合圍的速度,大概晚上十二點前就會合攏,我們在十二點前要是不出去,會有大麻煩,根據我多年的經驗,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過了十二點,是新的一天,我們必須在這天來臨之前離開修道院,經驗,以及我的估算,兩個方面,我得出了撤離的最後時間點。”
林格問狄安娜:“他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