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大宅議事廳。
幾個臉腫一塊,青一塊的傢伙畏畏縮縮地跪在地上,眼前三尊大神般的謝家掌權者,謝家三子,謝天龍臉色暗沉,一雙牛眼般大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幾個人,壓低聲音道:“你們幾個爲何丟失了龍虎筋骨丹?”
坐在謝天龍身旁的謝成臉色平靜如水,一臉沉着,他看了看眼前幾個跪下之人,不以爲意,不動聲色,牢牢坐在大哥身旁。
而謝雨卻是坐按不穩,好像一個多動症的孩子,他不習慣這樣高高在上的模樣,更加傾向琴棋書畫,簡單來說他是一個動嘴不動手的文人。
面對謝天龍類似火山噴發前夕的聲音,幾個人身體不由一哆嗦,其中一位弱弱地講述當時,丁靜如何跟他們打鬥,最後把丹藥搶走的過程。
謝天龍眼神如同暴雷,渾聲大喝:“混帳東西,你們幾個人都是練氣期中階的高手,難道還打不過一個和你們一樣的傢伙?”
這幾個人也不敢隱瞞,趕緊回道:“大家主,這個我們也不想,只是那個人很年輕,而且使用的並不是真氣,而是一身蠻力,那拳頭好像一塊鋼板,強硬無比,我們被拉近來打,連出手的機會也沒有。”
說道這裡,那幾個被丁靜搞得很慘的人,想起丁靜那是笑非笑的模樣,根本就是一個未來小魔王,太可怕的力量了。
“哦,一個練氣期中階的年輕人,擁有一身強勁過人的蠻力,這個人莫非是......”謝天龍眼眸當中抹過一絲殺意,而謝成也猜出此人是誰,嘴角微微翹起,心中暗道:“丁靜,就算你打敗了我手下又如何,整個謝家的勢力難道你還能對抗。”
只有謝雨還在矇在鼓裡,根本想不出此人到底是誰,而謝墨也在議事廳上,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想起一個月前在家門的小子,這個小子實力不弱,憑着練氣期實力打敗任毒和其餘一位黑龍寨的高手,聽說就是利用某種強悍的蠻力對殺。
謝天龍站了起來,沉着穩定地吼道:“下令,即日起把丁靜揪出來,不惜一切代價。”
......
而謝家那邊紅紅火火想要把丁靜擒拿,而這邊丁靜也是紅紅火火一樣,興高采烈地到處打劫,他在靈動城外專門打劫,一直跟謝家的人打起游擊戰,地點從來沒有固定,到處亂跑,時而東,時而西,反正就是要把謝家和黑龍寨的人好好打擊一番。
“小子,那裡有一支商隊是謝家的,上面拉着靈石,而且看來不少的樣子,你可以出手了。”鞋神在心中提醒道。
丁靜冷笑一聲,縱身而下,落在商隊的前面,雙手很是牛逼地叉住腰間,大聲叫嚷:“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要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哈哈哈,你一個小娃娃跑出學人打劫,而且打扮還如此不合格,草帽草衣,短褲,還有那對黑溜溜的人字拖,你扮採花大盜呀?”一個保鏢放聲大笑,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丁靜的臉色微沉。
這些人都看到丁靜,也知道他的修爲如何,練氣期中階,的確不錯的實力,可是在他們眼裡丁靜就是一個小孩子。
“很好,本來就是想打劫一下你們,不過既然你們身癢癢,那我也不客氣了。”丁靜嘴邊露出一個很邪惡的笑容,雙手揮動,這一次他使用真氣而上,來勢洶洶,頗有力破千軍之勢,衝進商隊當中,攪亂隊伍。
丁靜把一箱箱靈石全部裝進自己的儲物袋裡面,臉上很是奸詐地笑眯眯,這般多的靈石都裝進自己的口袋當中,足夠他揮霍衝擊練氣期高階。
當丁靜走出不遠的路程之後,他見到路上走着一個身穿道袍,頭戴紫龍冠的道士,不過這傢伙那滿臉奸笑,無恥而下流,肚子腹腹漲大,更傾向一個奸商的模樣。
鞋神在心中提醒道:“此人修爲深厚,不容多作逗留,快點走吧。”
丁靜也聽出鞋神話中的嚴謹之色,立即加快腳步飛疾,在經過這個道士的身邊時候,兩人大眼瞪小眼,各自不由轉過頭哼了一聲,好像都把對方看得特別不順眼。
當丁靜離開之後,那名道士奇怪道:“那個小子的真氣如此清澈,難道是九轉靈體,看來黃金大世降臨了,各種神體一一浮出水面,那個小子到底是哪個門派的弟子,算了不想了,無良仙人再次出關,呵呵,看看我的第一個肥羊在哪裡?”
“咦,那不是肥羊嗎,我去。”無良仙人飛奔過去,那是丁靜剛剛打劫以後的謝家商隊,嘴邊留着一條晶瑩的口水隨風飄蕩 ,好像看到了什麼天間美食一樣,飛撲過去。
當無良仙人來到這支商隊的前面,看了看在場的幾個人,個個臉腫得豬頭一樣,楞了一下道:“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要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其中一個謝家保鏢看了一眼,又是同一句話,士可殺不可辱,就算你再厲害也不能這樣侮辱自己這羣人,他們一大羣保鏢也是一肚子火,趕緊拼了全力撲了過去。
無良仙人心中大驚,這些是什麼人呀,明明是老子在打劫,怎麼好像是反過來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保鏢打中鼻子,隨即鼻血涌現,憤怒大叫:“我日你仙人闆闆,貧道都還沒有這樣吃過虧,跟你們拼了。”
一場小打鬧結束了,無良仙人再一次把這羣人打成豬頭,這一次就連他們的親孃來了也認不出這些人是誰,拍拍手道:“居然敢打老子我,看看有什麼收穫先?”
不過此時無良仙人雙眼瞪大,這商車後面除了幾顆已經沒有真氣的靈石,就空無一物,頭腦一下子發懵了,回想起剛來的時候,這羣人已經被人打得豬頭一樣,難道有人比自己捷足先登,這個到底是誰?
無良仙人還真想不出有哪號人物敢在靈動城外面打劫,突然間腦袋裡浮現一個清秀的臉龐,一下子就想通了,大叫道:“是那個兔崽子,靠,居然栽在他的手上,白乾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