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強搶來的老婆 / 以身相許/看書閣
蒼野從未想過,要表達這份深深隱藏的愛意,能經常看到她,他於願足矣。
他心裡很清楚明白,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是屬於他老闆的女人。
而且老闆看上官暮雨的眼神,也是他從未在老闆看其他女人時見過的。
“來,賭吧,先睹老闆會不會吃掉美女,再賭……”
幻手興致勃勃,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賭*博的過程。
蚊子陰沉地一笑,也參與了賭*博。
他們都看好,上官暮雨一定會被銀夜漠吃掉,因爲敢如此一再挑釁老闆,觸怒老闆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剛纔從門縫中看到的香豔一幕,讓他們嚴重考慮,老闆是否要玩什麼新花樣,用了捆縛那麼令人浮想的花樣後,直接用手去撕掉上官暮雨身上的褲子。
上官暮雨的臉,在房門被緊緊關閉的一瞬間,紅的如煮熟的大蝦。
剛纔那一幕幕,都給那些見鬼的混蛋們,給看了去。
“你,他們……”
上官暮雨有種想要昏過去的衝動,偏偏她比老竹子更堅韌的神經,就昏『迷』不過去。
“怕什麼,都是我的貼身兄弟,他們也沒有看到限制級的東西。”
銀夜漠不太在意地說了一句,心中卻是有點慍怒,這些混蛋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明知道他在意這個女人,還敢過來在門口偷看。
很快,上官暮雨的褲子在銀夜漠的手中變成了布條,他悠閒而優雅地撕裂,優美的動作似在天女散花。
“不,不要,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那就看你的誠意了。”
“別,我不知道什麼樣的誠意,才能打動撒旦的心。你還是說明的好,玩夠沒有?”
“沒有啊,長夜漫漫寂寥無比,我們有一整夜可以玩,你說呢?”
上官暮雨撇撇嘴,用快哭的表情看着銀夜漠:“撒旦,憑您的身份,您的地位,怎麼能玩勉強的把戲,怎麼的,也該讓女人對您主動寬衣解帶,投懷送抱纔對啊。”
“如果你願意,我也不介意接受,不過我看你並不願意。”
“銀,都是我不好,你想怎麼樣就明說吧,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要不,您以後就是我的老闆,我聽從您的吩咐。”
上官暮雨拼命眨動一雙無辜而純潔的大眼睛,這樣下去,撒旦不吃了她,她要把撒旦給吃掉的。
澎湃,通過銀夜漠的大手傳入她的身體裡,一不肯停息。
因爲銀夜漠常年習武握槍,手心和手指上佈滿了繭子,有些粗糙,卻是給了上官暮雨更多的感覺。
每一次的滑過,讓她從心靈深處戰慄。
這個情場老手,太熟悉女人的什麼位置最爲敏感,逗弄她,引導她。
“啊?”vgj2。
上官暮雨大喊了一聲,不甘心就在銀夜漠的手中淪陷,陷入那無邊的中,被淹沒,被吞噬。
“別叫太大聲,你也想要我了吧?我可還沒有進去呢。”
“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放過你?”
銀夜漠的眸『色』一冷,她不願意給他嗎?不願意做他的女人嗎?
“我……”
上官暮雨悲哀地發現,她沒有一點理由敢肯定銀夜漠會放過她,也沒有理由,讓銀夜漠放過她。
“銀,別勉強我,我會恨你的。“
“沒有愛就沒有恨,愛的越深,恨的越深。雨兒,你是想表達你對我的愛嗎?不用太含蓄的,你直接說就是。”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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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兒,你美妙酮*體的每一分,每一寸,有什麼地方我沒有看過,沒有愛撫過嗎?”
“哦……”
隨着銀夜漠的手滑落,掠過萋萋芳草,探幽尋秘,上官暮雨不由得發出壓抑痛苦的低『吟』,一聲聲溢出脣邊。
她咬住舌尖,殷紅在脣中瀰漫,血腥的味道,讓她想起那日的那一切。
上官暮雨的目光茫然起來,一抹血痕從她的口中滲出,目光波動中,她不知道是否該對銀夜漠也用催眠術,控制他,躲過這一劫。
銀夜漠一把重重地捏住上官暮雨的下巴,令她不得不張開口,殷紅在口中遍佈,舌尖幾乎被上官暮雨咬爛。
“你……”
上官暮雨毫無懼意的跟銀夜漠對視,即便是如此,她也不願意示弱。
銀夜漠微微嘆息,這個女人太倔強了,在這種時候,還能保持理智。要是其他的女人,早已經淪陷在他的熱吻和愛撫中,甘願獻身於他。
只是,若是其他的女人,何用他如此費力。
“你該不缺少女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不要勉強我。”
銀夜漠俯身凝視上官暮雨,那樣的目光,讓上官暮雨不由得沉陷進去。無了心你。
“雨兒,做我的女人。”
“我,我沒有準備好。”
“你要準備多久?”
“準備到愛上你。”
銀夜漠邪魅地笑:“雨兒,你問問你的心,可是早已經愛上了我?別欺騙自己,那樣只會讓你更『迷』失。”
上官暮雨偏過頭去,不肯多說一個字,緊緊抿緊了脣。
“以後,你要乖點,別總挑釁我的底線。”
“你想要個木偶,想要聽話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何必一定要禁錮我。”
“因爲,我喜歡?”
銀夜漠起身,走入浴室,將不着寸縷袒*『露』酮*體的上官暮雨扔在牀榻之上。
我跟他曾經見過面嗎?爲什麼總感覺這個撒旦這麼熟悉?
上官暮雨茫然地冥思苦想,卻是想不起任何的事情。
水聲從浴室中傳了出來,上官暮雨的臉不由得通紅,想起銀夜漠的話,這幾天都是銀夜漠親手爲她沐浴,每天清晨醒來那曖昧的一幕,在她腦海中涌現。
“撒旦,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但是,是我救了你的命,你不用對我以身相許吧?”
上官暮雨的抱怨聲,傳入浴室中,銀夜漠眸『色』幽深,他已經不能對她放手,無法放手,即便是鎖定,禁錮,他也要禁錮她,直到他肯對她放手。
“因爲,前生今世,你早已經註定該是我的女人。三生石上,我早已經刻下了預定的你,雨兒,你逃不掉?”
不多時,銀夜漠從浴室出來,溼漉漉的頭髮垂落在他的額頭,腰間只圍了一塊『毛』巾,健壯完美的身材,沒有一絲贅肉,每一塊肌肉勾勒出的線條,都在柔和的燈光下,透『露』出『迷』人的氣息。
他俊雅的臉龐,因爲帶着些微的水汽,在燈光的籠罩下,微微有着柔和的光澤。
銀夜漠來到牀榻前,俯身將雙手支撐在上官暮雨身體的左右,盯着上官暮雨。
良久,二人對視,誰也不說話。
眼神的較量,在空氣中摩擦出無形的火花,嗖嗖地冒出涼風。
銀夜漠的目光,邪魅戲謔地從上官暮雨幾乎赤果的酮*體上掃過,不肯放過每一處美妙的線條和誘『惑』。
被銀夜漠用這樣的目光盯着,上官暮雨挺不住了,她曾經接受過頂級的催眠訓練,在世界頂級催眠大師面前都沒有敗下陣來的她,在撒旦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你打算綁我多久?”
“永遠?”
上官暮雨皺眉,感覺無力,被一個男人盯着看的那種感覺,就如同完全被看透了一般。她臉皮還不夠厚,感覺到臉頰火燒火燎的在燃燒。
銀夜漠幽深無底的眸子,如一潭寒洌的泉水,閃動幽幽光澤。
“你能給我蓋上點嗎?”
上官暮雨弱弱地問了一句,擺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楚楚可憐地看着銀夜漠。
他們的武力值相差太多,她只能用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來打動撒旦的心。
只可惜,撒旦的心,顯然不是那麼好打動的。
“雨兒,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
上官暮雨使勁點頭,現在銀夜漠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叫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頭。
“而我,會等那一天,但是在此此前,我真的不介意先對你以身相許,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或者,你對我以身相許,報答我救你的恩,兩個選擇,你可以選擇一個。”
這叫兩個選擇?
上官暮雨閉上眼睛,裝死可以嗎?
顯然不行,因爲一隻大手襲上她的柔軟,她急忙睜眼:“好吧,你要怎麼樣才肯鬆開我?”
“等我想鬆開你的時候。”
“我很冷。”
“我很熱,可以給你溫暖,我很大度的,雖然你對我冷若冰霜,但是我仍然願意把我寬厚而溫暖的胸膛,借給你依靠取暖。”
“撒旦,你還可以再腹黑一點嗎?”
“可以?”
上官暮雨無奈了,面對這位油鹽不進,腹黑冷酷的撒旦,她舉手投降。她忘記了,她的手一直就高高地舉起,被捆縛在牀頭的。
“銀,要我說什麼,你才肯放過我?求你行嗎?”
“以後乖點,懂嗎?”
“我懂的,相當的懂。”
上官暮雨柔順乖巧的點頭。
“那麼,現在你知道,你的房間在哪裡了嗎?”
上官暮雨再用力點頭,她敢不知道嗎?
再不知道,估計得這副模樣被綁在牀上一夜,她悲哀地發現,在銀夜漠的面前,她的選擇等於沒有。或者說,銀夜漠的選擇,就是她的選擇。
霸道的撒旦,總是把他的意願,強加在她的身上和心上,不問她是否願意。而她,似乎沒有反抗拒絕的餘地。
“唉,我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從他的身邊逃走,逃到天涯海角,讓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