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強搶來的老婆 不行,我們不能丟下他不管
上官暮雨疼得要命,還沒等緩過勁來,就被人給抓住了。
有兩個人衝進來,抓起了她,把她抓到門外,推到炎昊然的身上。
炎昊然忘了自己服了藥,本能地扶住她,關切地問:“小雨,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上官暮雨搖搖頭。
“我沒事。”
爲首的那個人調侃道:“炎總,其實你應該感謝我們,我們給了你一個得到美人的機會。否則啊,這位美人說不定又投向銀夜漠的懷抱了。”
炎昊然義正辭嚴說:“我不需要你們這種所謂的幫忙。我愛上官暮雨,因爲太愛她,所以我尊重她的選擇。不論她選擇我還是選擇銀夜漠,只要她幸福就好。”
旁邊一個匪徒忍不住插嘴。
“跟他磨嘴皮子幹嘛,乾脆就把他們兩個衣服脫了,丟上去,看他們耐不耐得住。咱們就在這兒近距離拍攝,效果好得多。”
爲首那人喝斥:“你懂什麼?在這兒拍攝,一看就是假的,要用攝像頭遠距離拍,看上去象是盜拍的,那種錄相公佈出去,效果才叫好。”
“是,是。是我考慮欠周到。”那個匪徒滿口子承認錯誤。
爲首那人見炎昊然把上官暮雨抱在懷裡,明顯地想推開她,卻又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衝動,抱緊了她不放。
滿意地一揮手說:“成了,我們出去。”
一羣匪徒再度走出門去。
炎昊然抱緊了上官暮雨,呼吸非常粗重。
他喘息着說:“小雨,我受不了了。你咬我,拿東西咂暈我,反正,別讓他們得逞。”
上官暮雨哪裡忍心這樣子對他。
可是當此之際,沒有別的法子可想。
她的手被炎昊然給圈住了,拿不到東西,沒辦法砸他。
焦急地勸:“昊然,你放開我,你先放開我再說。”
炎昊然偏不肯聽她的,就不肯放開她。
他瞧着她的眼神越來越熾烈,呼吸也更加沉重。
“小雨,”他痛苦地叫,“你快想法子,我好象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好象意識不清了,你快點砸暈我,快呀。”
上官暮雨見他眼神不象平時那般清澈,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可能連意識都快迷糊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抽不出手,慌亂之下,趴在炎昊然肩頭,用力咬了他一口。
炎昊然受痛,大叫了一聲。
可是他非但沒有因此放開上官暮雨,反而抱起了她,把她丟開。
他的整個人馬上壓了上去。
上官暮雨被他壓在身下,沒辦法動彈。
“好熱。”炎昊然抱怨。
他扯開衣服的扣子,脫下了上衣,露出他健康的身體。
他人雖然溫文爾雅,身材卻是絕對的棒,肌肉結實有彈性。
他俯下身,迷濛衝血的眼睛看着身下的上官暮雨,突然拉住她的衣服,用力往下扯。。
上官暮雨的肩頭裸*露出來,她知道,炎昊然已經不是平時的炎昊然了,他根本連意識都失去了。
她反抗不過他,她該怎麼辦?
窗外似乎傳來什麼聲響,慌亂中她聽不清楚。
她現在所有的心思,都用來對付身上的炎昊然。
炎昊然固定住她的臉,粗暴地吻着她的脣,粗暴得一點都不象是他。
上官暮雨被他壓得死死的,只能無奈地任由他親吻。
就在這時,突然房門傳來一聲巨響。
上官暮雨越過炎昊然的肩頭望出去,只見房門被撞開了,銀夜漠帶着幾個人出現在門口。
他的臉上,是難以形容的緊張的神情。
但是在瞧見房內的這一幕時,他驚住了。
愣了一下,闖進房來,反手關上了房門,把他的那些手下全部關在了門外。
上官暮雨看見他,心頭狂喜。
銀夜漠能夠進入房間,他一定是把那些壞蛋打跑了,他來救她了。
她終於得救了,太好了。
她想推開炎昊然,但是她推不開他,她的脣被炎昊然給堵住了,發不出聲音。
她只能大睜着眼,看着銀夜漠來到牀前。
銀夜漠鐵青着臉,擡起手,一掌擊在炎昊然的後腦上。
炎昊然哼了一聲,暈倒了,軟軟地趴在上官暮雨身上。
銀夜漠提起他,將他丟到牀的另一側。
拉了上官暮雨起來問:“雨兒,你怎麼樣?沒事吧?這個過份的傢伙,竟敢這樣對你。”
“我沒事。”
上官暮雨匆匆回答他,卻來不及跟他詳談,轉過身,想查看炎昊然的情況。
炎昊然倒在牀上,一動不動的,這讓她擔憂。
她斜坐在牀上,一隻手撐着身子,另一隻手推着炎昊然呼喚。
“昊然,你怎麼樣了?你醒醒。”
銀夜漠見她衣衫不整,頭髮散亂,不趕快跳下牀,躲到自己懷裡,卻撇下自己跟炎昊然如此親密,不禁臉色大變。
忍抑着怒氣說:“你很關心他?”
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情況轉變得太突然,上官暮雨根本來不及細想。
她沒有去想,自己現在的行爲落在銀夜漠眼裡,會引起他什麼樣的誤會。
她懊惱地說:“銀夜漠,你下手太重了。你幹嘛把他打暈?”
銀夜漠強忍着的火氣頓時衝上了頭頂。
挖苦道:“你捨不得我把他打暈?你心疼他?”
上官暮雨終於有點察覺,似乎銀夜漠說話的口氣很不對勁。
着急地解釋:“也不叫心疼他,他對我很好,我不可能不關心他。”
顧不得理會銀夜漠,俯下身,再看了眼炎昊然的情況,自語道:“不知道房間裡有沒有水,也許,喝點水會醒過來。”
她不太懂急救知識,只是常看見有人給昏迷的人喝水,心裡焦急,就這樣順口說了出來。
銀夜漠頓時被怒火和妒火衝昏了頭。
人家那個樣子對她,她竟然還關心別人的身體。
口不擇言罵:“上官暮雨,你想救醒他?是不是想救醒他之後,再跟他繼續剛纔沒做完的事?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打斷了你們剛纔的好事?”
“銀夜漠,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上官暮雨想解釋,但是她被銀夜漠的辱罵給傷到了,不禁也來了火氣。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銀夜漠馬上頂了回去。
上官暮雨強忍着火氣,沒有再跟他爭辯。
銀夜漠就是這種性子,她懶得跟他爭。
跟他爭論,只會引來他更多的羞辱。
她別過頭,見炎昊然上身裸*露在外,怕他着涼,拿了他的上衣,替他披在身上。
小妻子般的舉動,看在銀夜漠的眼裡,分外刺眼。
他焦急了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好容易找到她,見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幅場景。
曾經上官暮雨說過的話突然無比清晰地出現在腦海中。
她說,不是她不想嫁炎昊然,而是她被自己玷污了,配不上他。
她說,她就是喜歡炎昊然,就是想嫁給他。
是的,就在前一天晚上他們還在他的辦公室發生了爭執,這是她親口說出來的話。
她撇下自己,跑出去和炎昊然幽會,結果雙雙被劫匪給劫到了這兒。
沒想到,被劫持的情況下,在壞蛋的眼皮底下,他們也能做出這種事。
剛纔,剛進門的時候,他想當然的認爲是炎昊然想對上官暮雨用強。
可是,現在上官暮雨的表現徹徹底底推翻了他的這個看法。
她顯然並不反感炎昊然,非但不反感,她還很關心他。事有個樣。
這麼說,剛纔炎昊然並不是在強迫她,一切都是他們自願的?
一定是的。
想當初,自己強迫她的時候,她反抗得多激烈啊。
酸楚和憤怒傷感齊齊涌上心頭。
可能銀夜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打從心底裡把上官暮雨當成了他的妻子。
眼前的情形,彷彿是自己的妻子在跟別的男人偷情,被他當場抓住一般。
而那個被抓的妻子非但沒有表現出害怕和後悔的自覺,反而還當着親夫的面跟殲夫柔情蜜意的。
被種種感情衝昏了頭的銀夜漠衝動地抓起上官暮雨的手,拖着她就往外面走。
“走,跟我回去。”
上官暮雨用力扳他的手,想把他扳開。
“別,昊然還昏迷着。要不,我們帶他一塊回去,送他去醫院看看。”
她的話,聽在銀夜漠的耳中,分外刺耳。
銀夜漠想也不想就吼了回去:“昊然昊然,你不叫他的名字會死啊?”
上官暮雨不可思議地望着他。
他把人家打暈了,難道帶回去不應該嗎?
別說他倆認識,就算是個陌生人,在這種情況下,也該表現出基本的關心纔對。
生意歸生意,總不能把個大活人丟在這兒不管。
上官暮雨扳不開銀夜漠的手,被他拖着走到門口。
銀夜漠拉開房門,要把上官暮雨往房外拖。
門外站滿了人,上官暮雨基本上都不認識,大概都是銀夜漠的手下吧。
她用另一隻手抓住門框,抗拒銀夜漠。
“不行,我們不能就這樣走了,不能把他丟下不管。”
她越是反抗,越是讓銀夜漠憎恨,越是激起他的火氣。
他性子一上來,抓起她,扛在肩頭就往外走。
衝那些被他驚得目瞪口呆的人喝道:“走,回去。”
上官暮雨手腳並用朝銀夜漠身上招呼。
“你放我下來,你把他單獨留在這兒有危險。”
“沒有危險,”銀夜漠怒氣勃發回答她,“綁架你們的壞蛋已經跑掉了,炎昊然的兩個手下已經放出來了,他們會帶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