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薩郊區一棟別墅內,花子錄與大熊靜靜的躺在牀上。這時,一名面目清秀的男孩推們走了進來,只見他看着牀上的兩人微微搖了搖頭,走過去將兩人踢掉在牀上的背上拉起來給他們蓋上。
“小龍,他們醒了嗎?”就在那清秀的男孩準備離開時,又是一名男子走進來向那男孩問道,這男子正是思雅的哥哥,趙家的敗家子趙軒然。是他走到那片戰鬥的地點將受傷昏迷的幾人發現,打電話叫來家中保安將受傷的幾人帶回到了屬於他個人的別墅。
“還是沒醒啊,都兩天。”趙軒然不等那叫小龍的男孩回話,馬上又開口說道。
“少爺,你幹嘛那麼緊張這兩人啊。”那男孩歪着腦袋迷茫的問道。
“不是我緊張,是你思雅姐緊張。”
“他們是思雅姐姐的朋友嗎?”小男孩繼續問道。
“呵呵,對,是你思雅姐姐的朋友。”趙軒然說完不再理會那男孩徑直走出去,來到另外一間房間內。這間房間只有一張牀,室內飄着淡淡的桂花香味,一看便知是女人的房間。而思雅正靜靜的躺在那張唯一的豪華大牀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幾人都那麼能睡,而且沒發現有受傷的痕跡,難道他們被神秘高手相救,給他們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嗎?”
趙軒然走到趙思雅的牀前,看着那牀上的睡美人,嘴角浮現一絲疼惜的笑容。
就在這時,那名叫小龍的男孩突然走過來,大聲喊道:“少爺,馮先生醒了。”
“那麼大聲幹什麼。”趙軒然猛地瞪了小龍一眼,接着說道:“一個大老爺們醒了就醒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是。”小龍怔怔的站在那裡應了一聲,沒等他明白過來趙軒然爲什麼這麼大聲說話時,馮玉清馬上出現在門口,看着趙軒然說道:“你小子難道不會關心一下傷員嗎?”
“關心你?”趙軒然一下站起,指着自己頭上的傷,恨恨的說道:“當初我以爲你會給我擋下那一酒瓶纔沒讓開,結果害我捱了幾瓶,足足縫了二十一針啊。”
“哈哈,你還記着啊。”馮玉清馬上哈哈一笑,繼續說道:“我這不是讓你別什麼時候都想着我會出手幫手,要是我不在呢,你可是一個純爺們哦,要學會靠自己。”
“操,就會找藉口,要是遇到你們這種變態,我再爺們也會被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