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李菲晴乖乖地下車走到風天奇身邊準備隨着他一起走,風天奇卻沒有動,轉過頭來伸出右手臂示意她挽着,她有些猶豫,看到風天奇眼中的不耐越來越深不得不乖乖地伸出手去挽住,儼然一對璧人。
兩人剛踏入會場便成了焦點,李菲晴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挽住風天奇的手更用力了,幾個人走了過來寒暄起來。
“風先生大駕光臨,真是榮幸啊。”
“是啊,風先生可是大忙人呢。”
風天奇簡單地迴應了幾句便走開了,他拉着李菲晴到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眼尖的服務員立馬端了酒水過來。
眼看着風天奇拿了一杯酒後,李菲晴才選了杯果汁還笑着道了聲謝,那服務員反倒一副被嚇到的表情,風天奇也奇怪地掃了她一眼,李菲晴以爲自己做了什麼失禮的事而不自知便不敢再多動作。
不久,一個優雅大方的女人走了過來,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天奇,你早就來了啊!”李菲晴看到那個女人不由一愣,一笑百媚生,指的大概就是她這種女人吧。
風天奇扯了扯嘴角,淡淡地回了一句:“坐吧。”女人優雅地坐下,彷彿才注意到李菲晴的存在,狀似驚訝地問道:“她是誰啊?”
風天奇卻莫測高深地一笑,眼中有算計、陰謀,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情婦而已,只是一個新鮮的玩具罷了。”
女人愣住了,李菲晴也愣住,瞬間臉色蒼白如紙,玩具嗎?原來這就是他的目的?這就是羞辱她的新方法嗎?還有什麼能比讓一個女人在另一個女人面前被人稱爲“情婦”更殘忍的呢?
李菲晴悽楚一笑,附和道:“是啊,情婦,只是情婦而已。”
女人淡然一笑站了起來,俯視着李菲晴的眼神中帶着些高貴女人該有的同情,轉身離開。
渾渾噩噩地捱到派對結束,李菲晴玩偶一樣任風天奇拉着出了會場,她目光呆呆地注視着緊緊抓着自己的那雙手,視線越來越模糊,突然,那雙手變成了一副枷鎖,牢牢地鎖住了她的雙手。
枷鎖?可以掙脫嗎?不知是哪兒來的力氣,眼神朦朧的李菲晴猛地用力地甩開了那個禁錮自己的枷鎖奮力地逃開,前方其實什麼都看不到,她不知道該逃向哪裡,可是身後有惡魔追趕着,所以她只能逃,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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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腳下一痛,她終是不能跑了跌坐在地上,不能跑也沒有關係不是還可以爬嗎?只要可以逃離他就行了,李菲晴繼續向前爬行,很慢,很痛,卻堅持着。
一雙被擦得噌亮的皮鞋忽然出現在她眼前阻擋了去路,李菲晴想繞過去,然而那雙鞋又跟了過來,幾個來回,那雙鞋卻始終不肯放過她。
李菲晴漸漸焦急起來臉上滿是無措,最終卻還是失了力氣,雙眼只是死死地盯着那雙鞋不動,那雙鞋的主人蹲了下來擡起李菲晴的下巴,視線相對。
李菲晴眼中一片空洞,嘴脣開開合合,聲音很低,風天奇又靠近了些才總算聽清:“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我要承受這些侮辱?風天奇,風天奇,單齊飛!如果你們不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現就好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