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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肖總的.....戀人?”鄭克南小心的問道,之前媒體風風火火的報道傳論鄭克南看了一些,所以葉幕他自然認識。
肖燼嚴嗤哼一聲,手裡的酒杯輕輕轉動着,像是嘲諷又似鄙夷,“鄭總說笑了,他現在,只是我的情人之一。”
鄭克南恍然大悟,前不久就傳言肖燼嚴和這個男人分手,沒想到是真的。鄭克南大膽起來,視線更加火熱的望向此刻低頭面無表情的葉幕。
在這些人的圈子裡,情人是可以互相送人的......
“還不到鄭總旁邊坐?”肖燼嚴厲聲望着葉幕。
葉幕攥緊拳頭,許久才轉身走向鄭克南,剛走到鄭克南的旁邊,葉幕還沒來得及坐下,鄭克南突然伸出一手抓住葉幕的手大力一拖,葉幕的身體順勢撲向了鄭克南的懷裡,葉幕嚇的低叫一聲,連忙從鄭克南的懷裡掙扎起身,但鄭克南故意一手按在葉幕的後背不讓他起身。
鄭克南的視線有意的瞥望了肖燼嚴一眼,見肖燼嚴依舊神情冷漠的喝着酒和旁邊的林柔茵咬耳說着什麼,悄悄鬆了口氣,看來肖燼嚴並不在乎他的這個情人。
鄭克南天性狂野,珠寶生意的風生雲起更是讓鄭克南目空一切,這個城市,他除了肖燼嚴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想要的東西更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唾手可得,這樣喝酒放鬆,不受拘束的場合自然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鄭總太心急了吧。”一個男人開玩笑道,“肖總只是讓他坐您旁邊,您領悟的是不是有點偏了。”
鄭克南這時才鬆手讓懷裡的葉幕坐回旁邊的椅子上,葉幕身上白色襯衫被鄭克南揉的有些凌亂,所以一坐下,葉幕本能的去理弄身上的衣服,頭略低着,因爲剛纔突然的驚嚇,臉色有些慌亂,清澈的瞳孔裡似乎透着些許委屈,坐姿也較爲拘謹,和在做陪酒的幾個男子所給人的吸引力簡直一天一地,當然,葉幕是天 。
鄭克南移不開眼,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天生就有女人所缺的純淨以及男人所少的清冷,這樣的男人實在少見。
“肖總真是好福氣,葉重光的義子都能拿來做情人。葉重光要是知道,一定能氣的活過來吧。”鄭克南不忘恭維道。
沒有葉重光的罩護,此刻的葉幕自然成了所有人眼裡的凡人。
葉幕一直微低着頭,這使得肖燼嚴根本看不清葉幕的表情,特地將他叫到這裡,肖燼嚴就是想看到葉幕無地自容不知所措的表情,似乎只有這樣,肖燼嚴纔會覺得舒暢,彷彿纔會否定自己在這個男人身上看到的愛與很的幻覺。
“不算什麼福氣,只是一個暖牀的而已。”肖燼嚴倚靠在座椅上,慵懶的隨意道。
在坐的都是混世老道精明的男人,所有人心裡自然**不離十的猜到肖燼嚴曾經和葉幕的戀愛的關係也許是爲了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葉重光遺產被肖燼嚴全吞,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只是沒人敢去拆穿而已。
看似集萬千寵愛於一生結果在肖燼嚴嘴裡只爲暖牀,鄭克南幾乎斷定,即便今晚睡了這個男人,肖燼嚴也不會介意。
鄭克南喜好男色,這是商界人人皆知的事情,這些人更清楚,鄭克南對牀伴的要求很高。
“鄭總,你看你,把人家嚇着了。”錢**輕笑道,葉幕拘謹的模樣的確令人忍不住想去挑逗。
“寶貝,要不陪哥哥喝兩杯?”鄭克南親自爲葉幕面前的空杯滿上,笑的無比歡愉,葉幕身形瘦小,在鄭克南眼裡就像是隻無助的小獸。
葉幕擡起頭,望了望桌前的酒杯,淡淡道:“謝謝。”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葉先生真是好酒量。”鄭克南高呼道,不知不覺中將稱呼都換了,如同獲得什麼新鮮玩意一樣,兩眼放光的緊緊盯着葉幕,手輕輕撫上了葉幕的腰。
葉幕之前就已經喝了不少,極限快到,葉幕最多隻能再和一兩杯。
“肖總的情人就是不一般啊,男人就是男人,一點也不矯揉造作。”鄭克南哈哈笑道,隨之快速的捧住葉幕的臉,在葉幕的臉頰響亮的啵了一個,把葉幕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離開自己的臉了,除了驚嚇之外,就是噁心。
肖燼嚴望着這一幕,眉心微動,刻意回過視線,端起又被林柔茵滿上的酒一飲而盡,卻怎麼也感受不到辛辣的酒味。原以爲平息的內心似乎又躁動起來。
鄭克南性情豪邁,各色話題都已經敞開說過,所以此刻的鄭克南自然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在他的眼裡,這些陪酒的男女的價值只在牀上,說起話來自然不會避諱什麼。
“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鄭克南別有深意的笑望着肖燼嚴,一手已經環上了葉幕的腰。
“鄭總想知道的話嚐嚐就是。”肖燼嚴自始至終表情無變,非常淡定的說着,彷彿葉幕只是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陌生人。不過,似乎本就如此。
“那真是謝謝肖總賞賜了。”鄭克南心下釋懷,舉起一杯酒高興的敬向肖燼嚴。
葉幕吃驚的望着肖燼嚴,就這樣,自己就因爲肖燼嚴一句簡單的話被徹底打進了無間地獄。葉幕彷彿置身冰寒之地,他猜到來這裡會是這個下場,可是極力保持的心跳還是一點點的衰竭下去,好像整個心都在下沉,下沉....